邬玦闻言,即使未曾真的听到声音,一想到如此羞耻yIn乱的境况会被人看见,后xue便是骤然一阵猛烈的痉挛,绞得陆谅峤呼吸一紧,深埋在体内的阳物灼灼跳动了下,竟险些Jing关失守。缓过了这阵后他抑着滚烫的呼吸,温软的舌头落在凹陷横斜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皮rou,轻笑道:“要是被人看到北国高贵的二皇子如此sao浪,殿下你说,以后会不会有一群人等着cao你?”一边说一边动腰挺进深处,顶得邬玦又是一声低yin。
“哈你今天到底、啊到底发什么疯哪里、哪里有人嗯啊”
陆谅峤不答,整个人从后紧抱住邬玦,胯下两个大囊袋紧紧压在那两瓣挺翘的屁股上,膝盖挤在两腿中间,声音低缓柔滑如丝缎:“殿下,你要仔细听啊哒、哒、哒、哒哒。”
“听见了么?那些来找你的脚步声。”
随着最后一个轻促的“哒”声落地,邬玦提起的心也猛然往下坠去,清秀的面容一片苍白,被压制住的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肠壁濒死地紧咬着陆谅峤的粗胀。如此情状,显是已听见了山洞外愈发清晰迫近的脚步,他咬着下唇犹疑半晌,终于还是软下声音哀哀求饶:“呜别、别让他们进来。”
“那可要看殿下表现了。”陆谅峤轻笑一声,不顾xuerou蚀骨销魂的紧致吮吸,暗沉着眼眸从绞紧的肠xue里一寸寸抽离出去,内壁急急切切地贪咬挽留,落在耳边的呼吸也愈发粗重,烫得邬玦半张脸都熟红起来。分离那刻清晰响起“啵”的一声,紫胀带出大股黏腻的yInye,将xue口与tunrou都染得shi淋淋红艳艳。
邬玦还以为他打算放过自己,虽然下身未曾释放,后xue更是空虚热痒无比,但总好过被人发现如今荒唐yIn靡的情状,撑起身正欲穿衣,未料陆谅峤一把抓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了过来,不待问话,又挺腰将自己的阳物重重往张开的xue口一撞。
“呜”
邬玦猝不及防,闷闷地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哼yin,张口欲骂,出口的瞬间却因着陆谅峤的动作变成了夹杂着情欲的惊呼:
“嗯啊啊啊啊——!!!”
——陆谅峤竟一手托住邬玦的屁股,一手搂住了腰,将人直接就着下身连接的动作抱了起来!
邬玦因这突然的腾空吓得直接掐住了陆谅峤后背,后xue立刻紧缩,死死夹住了那根忽然顶到最深的粗大性器,喘气压着声音大骂:“你、你啊呜啊混账——!”
陆谅峤闭目熬过这瞬间的紧致极乐,缓和了一会呼吸之后抓起床上被单披在了邬玦身上,将两人裹在一处。深秋终究凉寒,赤裸的肌肤乍被温暖柔软的床单包住,又紧紧贴合着陆谅峤的胸口,邬玦几乎可以感受到雪医常年偏凉的皮肤下心脏强力的震动。两人共享着狭窄空间里的温暖,恍惚有种温情脉脉的错觉。可惜这一份温情并未持续太久,陆谅峤不顾性器还深埋在体内,很快便抱着邬玦抬腿缓缓往山洞口走去。
“啊啊啊啊、啊哈”
“好、好深啊呜”
随着陆谅峤一步步的走动,饱胀的硬烫阳物一下又一下地撞捅着肠xue里从未到过的深处,邬玦有种五脏六腑都被顶坏了的错觉,手指受不住地陆谅峤光滑的后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深而长的红印,以此压抑想要浪声大叫的冲动。
“陆谅峤你啊为什么嗯啊”
“为、为什么”
邬玦的身体在床单下被顶得一耸一耸,连喘yin都时断时续。软rou不知疲倦地狠狠绞缠着这根带来极乐也带来极痛的硬胀,xue口被磨得痛痒生疼,肠ye从紧密的缝隙间流下蓄成一滴yIn靡的清澈水珠,又随着走动晃晃悠悠地从红肿的菊口滴落。鼓胀的性器贴在两人相拥的腰腹之前,颤微微地跳动着淌出一股股清ye。
许是幻觉尚未完全散去的缘故,邬玦被陆谅峤如此cao干,只觉得心口那片空落愈发深广,连秋风都在里面呼呼作响,以至于询问里都带着挥之不去的委屈。
可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问什么。
你究竟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如此对我、为什么你不肯回答?
难道真是只为折辱我的愉悦么?
可你看起来也不快乐啊。
明明你那时候还说说
“啊——!!!”
短短的一段路终于走完,可陆谅峤并不放过他,直接将人隔着被单压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借着力道凶猛地撞击那敏感不安的腺体,只一下便狠狠撞碎了邬玦追忆的全部思绪。胸口白茫骤然消散,露出一大片空荡荡的秃石表面,然后那块孤零零光秃秃的石头就从心口一直往下不断坠去。
心中难受,身体却是尽情享受着攀上高chao的极乐,浑身都死命痉挛起来,随着腿间性器一抖一抖地泄出大股浓Jing,麝香弥漫在二人极近的吐息之间。邬玦于此极乐处仰头无意识发出一声绵软sao浪的长yin,带着舒缓的快意,眼角偏又怔怔流出一滴泪来,无声消散在汗shi的青丝之间。
简直像是被cao哭了。
陆谅峤吐着浊重的呼吸埋进邬玦的脖颈青丝之间,所有的醋意与不甘随着这一滴泪忽然便尽数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