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前端已是饱胀到极限的痛苦了,直到那一整壶药ye灌进来邬玦才发现还有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之事。药ye混了鲜血,比单纯的清水粘稠,又比阳Jing稀浅,在狭窄的甬道里互相挤压碰撞,又因为邬玦向下压腰的姿势轻易落到了更深的地方。虽然后xue一片满涨,蓄在一起的ye体无时无刻不在逼压按摩着里面的嫩rou,带起细细麻麻的酥痒,但水终究无形无体,尝过销魂爱欲滋味的肠xue最为渴求的,还是男人胯下粗硬滚烫的阳物。
被陆谅峤搂住的时候随着身子的翻转,邬玦清晰地听见了体内晃动的水声,因隔着肚子听起来显得有些沉闷,却愈发教人面红耳赤。
邬玦咬着牙,肠rou克制不住地想要将明显超过了承受能力的药ye排除体外,却因为那个形状正好的木塞致使所有ye体生生坠在了xue口。生理上的痛楚使漆黑浓密的眼睫上染了不少泪水,像是被暴雨打shi的鸦羽,眼底泛着水光也藏着倔强,整个人看起来恍如Jing致易碎的骨瓷。
陆谅峤半搂着邬玦此刻已经粗如孕妇的腰,两根手指贴在腰窝处,感受着金针禁锢下蛊虫的活动情况,温言道:“Yin虫已开始吸食药ye,同时它也会被迷惑排出自身蛊毒。毒会进入药ye与男Jing,殿下尚需忍耐约莫一刻钟。”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么?”因为灌满药ye的缘故,邬玦不敢说得大声,忽略内容,轻声细语的样子配上chao红的面色,简直犹如一个乖乖巧巧的小情人。他实在不惯与人有这般亲密的姿势,如今情状怎么看怎么都像丈夫抱着大肚的妻子,别扭得紧。也不知怎的陆谅峤似乎极爱搂人腰肢,邬玦十分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楚王再世。
陆谅峤却未如他所愿,只是借着这个姿势凑在邬玦耳边,空着的右手放到了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道:“药ye会使Yin虫躁动,若我不压制住,殿下便要多受一次欲火焚身之苦了。”
shi热的呼吸洒在邬玦赤裸的肩背上,如水一般密密散开,搅起了体内一直绵绵烧着的性欲,蚀骨的痒意再次泛延上来,浑身肌肤都在渴求着陆谅峤的抚弄。腹部被外力按压的感受太过鲜明,满腹药ye像是要从xuerou里喷淌而下,邬玦下意识咬紧了后xue,在他怀里耐不住地细颤,皱眉骂道:“啊你你压制个压制个屁”
怎、怎么又开始这么痒了
为什么这么久
后面好胀好、好痒
正当他咬牙忍耐这一波情chao之际,后腰上的手指竟然离开了。麻痒与欲火原本只是浅浅拍打着这具躯体,如今失了陆谅峤的压制,欲chao瞬间暴涨,将邬玦尽数淹没,chao水犹如万千张小口,裹着身躯吮咬过每一寸肌肤。邬玦崩溃地在自己身上乱摸胡蹭,早就顾不上身体里还含着药ye,嘴里含糊不清地呻yin,甚至还伸手到了后xue,想要拔出那教人难受不过的木塞,随后塞进更长更粗的东西进去。
“呜啊痒痒死了”
挺着大肚子的裸体美人在怀中如一条yIn蛇般乱扭发浪,陆谅峤却似没什么感觉,只是在邬玦想要拔出塞子的时候制住了他的手,手指重新贴上后腰,缓了好一会才等到这yIn荡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
“殿下,眼下可信了么?”
邬玦仍在喘气,他一日未曾进食,又连着发了两次浪,若不是仗着体内真气,换做一个不会武功的常人估计早就半晕过去了。饶是如此,他也手脚发软,只有两腿中间的性器还不知疲倦地直直挺立。
“还、还有多久”
他连睁眼都没什么力气了,半闭着眼躺在陆谅峤怀里,凌乱的长发贴在脸侧,看起来像是陆谅峤把他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为时尚早。殿下,左右无事,我们说会话吧。”
“与你有、有什么可说的。”
美人在怀,陆谅峤却沉稳得像是老僧入定,垂眸问他:“你爱林麒么?”,
邬玦皱眉,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似乎与你无关。”
“你两次妥协都是为了他。”
“事不过三,你下次休想再教我上当了。”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那你呢,你爱你师父么?”
陆谅峤一笑,也没追问下去,淡然答道:“相依为命总是会给人错觉的。我不否认将他当成过父亲一般的存在,但更多只是幼年时一个强大可靠的依托而已。比试的后续是他给了我一刀,我也没有给他解药。”
“我可不觉得说啊这些陈年旧事是个好提议。”邬玦轻促地喘了一下,“一刻钟这、这么慢么?”
“春宵当然漫长。”陆谅峤覆在小腹的手逐渐向上,捏住了他左ru开始抚揉:“不说闲话,你我之间,似乎也只剩下这件事可以做了。”
“啊你你滚!”yIn毒影响下的rou体敏感得连一个细小碰触都受不住,何况是对准了ru尖的揉捏。邬玦仰着头急促喘了一声,夹着木塞的后xue狠狠缩紧了一下,随着腰肢的颤抖,里面又开始响起轻微晃动的水声。寂寞多时的rurou在陆谅峤手里不断充血肿胀,酥麻般的痛痒随着手指的动作散遍全身。陆谅峤是结网的蜘蛛,而他是一头扑进网中的猎物,在捕猎者的注视下徒劳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