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玦倒没有哭着求陆谅峤点哑xue,雪医让他处在正好可以忍下呻yin,但只要一恍神还是会泄出几声的临界上。看起来陆谅峤是个十分优秀格的床伴,但邬玦还是很不满,不满在他持续时间太长了。
“你射、射不出来么?”
邬玦无法出Jing的肿胀性器在两人胸腹之间不断淌出清腻的ye体,Yin虫即使在陆谅峤恰到好处的爱抚下暂时偃旗息鼓,不再狂虐地到处点火,也对许久吃不到阳Jing的情况十分不满,分泌的蛊毒搅得邬玦浑身不得安宁。
可陆谅峤并不体谅,手指在被阳物填满的菊xue旁轻微地按了几下,刺激得敏感的xuerou迅速缠紧了里面的粗胀。
“这可需要殿下多多配合了。”
邬玦急促地喘了几声,闻言不悦道:“还不不够么?你别得寸进尺。”
“殿下,怎么你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么?”陆谅峤从上至下地俯视着他,沉静下来的脸上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威严,随即掐着邬玦的膝弯将他两腿分到极致,滚烫的性器趁机往肠rou最深处重重一撞,“看殿下后面这么会流水,还以为你天赋异禀呢。”
柔软的xuerou顿时痉挛着将这根夺命的凶器绞紧了,邬玦惊喘了一声之后大骂:“你不说话会、会死么?”
“大概不会。”陆谅峤很轻很浅地笑了一下,也不动作,只是抵在那一点上轻轻磨动,“但殿下吃不到阳Jing,怕是真的会死。”
“哈啊你到底想、想我怎么样”少了陆谅峤技巧性的抽送和安抚,邬玦很快就开始痒到近乎发狂,若是彻底失了理智浪荡大叫也就算了,偏偏这么久了依然神智清明,陆谅峤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响在耳边,教他又气又羞,更气的是还无法反驳。
陆谅峤松开钳制住的两条大腿:“腿先要放我腰上——记得夹紧了。”
“呵我就说,你怎、怎么会那么好心”邬玦shi润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掐着床单的指节都泛了白,死命忍耐住崩溃求cao的欲望,“原、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我和你男不欢女嗯,男不爱的,殿下还指望我因动情出Jing么?”陆谅峤笑着摇头,“爱上你会很痛苦的,陆某可不愿尝试。”
这话暗指的是谁不言而喻,邬玦讽笑了一声:“好像很稀罕你你爱我一样。”
陆谅峤的阳具绕着腺体轻轻碾磨了两下:“既然我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殿下就该从别的地方让我努力出Jing了。”
“啊呜”邬玦受不住地张大了嘴,终于泄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喘yin,透明的涎ye从大张的唇边流下,没一会就浸shi了身下的被单。等缓过了这一阵,又瞪了陆谅峤好几眼才将白皙劲瘦的双腿缠上他的腰间:“然后呢?”
陆谅峤笑着低头亲吻了一下邬玦的大腿,缓缓将性器从温热的肠道里抽出些许,手掌轻拍了一下邬玦抬高的tun部,故意在xuerou受到刺激收缩的时候说道:“这时候屁眼要放松,别什么时候都这么贪吃。”
不待邬玦回答,又动腰破开软rou快速顶进深处:“这时候才要记得含紧。”一边说一边又打了屁股一下,“——殿下可记住了么?”
“呜,别别打!”这两下力道并不重,但羞辱意味浓厚,与其说是教导,不如说更像是主人在调教自己的小性奴。陆谅峤故意在“殿下”两字上拖长了语调,明明是在嘲笑他以北国二王子的尊贵身份落到要大张双腿求他施舍阳Jing的地步。明知这是雪医一早设下的陷阱,邬玦还是忍不住落入瓮中,下意识颤抖着身躯拼命摇头抗拒。
“那就要看殿下表现了。”陆谅峤不复最初的温柔,粗长的阳具快速抽出又狠狠顶入,两个囊袋随着cao干的动作迅疾地拍打在邬玦紧实的屁股上。
突如其来的凶狠顶送cao得邬玦yIn叫连连,此刻他早就无暇要求陆谅峤点中哑xue了,光是控制后xue跟上这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耗费了他全部心力。软烂红rou不断收缩又不断放开,可还是远远跟不上陆谅峤的速度,不是在退出的那刻才记得绞紧就是无力咬住好不容易撞开紧致肠rou送进来的阳物。床幔遮盖住了欢爱的两个身躯,却遮不住yIn靡的水声与rou体相撞声,更遮不住让人面红心跳的yIn浪声语。
“呜啊啊啊啊慢、慢点”
“可殿下不是要求在下快点出Jing么?”
“陆、啊陆谅峤你你哈啊嗯啊啊啊啊你”
“我怎么了?”
“混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顶、哈啊啊啊啊好、好酸想想啊射呜”
“殿下下次不如考虑骂我yIn贼,或许还更符合我们眼下的情状一些。”
娇嫩xue口因着不当的收缩被摩擦得通红,可火辣辣的疼痛也缓解不了蛊毒带来的瘙痒,赤裸的身躯被撞得一下下往前顶去,手指难耐地在床单上抓紧又松开,缠着陆谅峤腰肢的双腿又酸又麻,大腿内侧更是被磨得好似要破皮。
陆谅峤根本根本就是故意的
凭什么只是他一个人疼
从舒爽的极乐天堂到难耐的煎熬地狱只需一瞬,一切都凭借雪医的心情而定。邬玦忍不住讥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