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谅峤笑了一下,随即抬手捏碎了手中的七星血棠,脚踏天星流月步,手化绵雨柳风掌,轻飘飘两步便折到了邬玦身后,食中二指从他肩头凌厉下滑,到了下陷的腰窝之处时迅疾一顶。
邬玦立时双腿一软,重重地喘了一声。陆谅峤手指顶着的那个地方正是Yin虫入体蛰伏之处,被他这么一番动作,刚刚安静不久的蛊虫立刻苏醒过来,隔着一层皮rou在陆谅峤手指下不满地扭动。腰肢本就因情事而酸软不堪,再加上蛊虫捣乱,邬玦受不住地往下倒去。
“你干什么?”林麒惊讶于他突然的出手,下意识拔剑出鞘,“放开他!”
陆谅峤左手一把扶住邬玦的纤腰,并不理会林麒指向自己的剑尖,听得邬玦的呼吸愈发急促,笑道:“你的心上人既嫌陆某多嘴,陆某便遂他之意,替他看看这Yin阳合欢蛊。只是”他扶在腰间的手忽然紧了紧,对着邬玦问道:“阁下现在还有力气承受一次Yin蛊发作么?”
邬玦伸手扣住陆谅峤的左手手腕,指甲死死地嵌入皮rou:“少少废话,要、要看便看。”
见林麒剑尖仍在颤动,陆谅峤温和一笑:“你放心,这等泼辣美人在下是敬谢不敏的。”
邬玦冷哼一声,林麒忙道:“我,我不是”
陆谅峤不等他解释,右手手指直接将一股内力劲灌入邬玦后腰,暂时封住了清醒的蛊虫,却也让邬玦全身动弹不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一击成功,便挥手叫林麒过来,吩咐道:“你将他抱进去吧。”
林麒红着脸横抱起邬玦,轻柔的白丝绸衣立时随着动作顺滑地分落到了两边,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小腿乖巧地从林麒小臂上垂下。他此刻如此仰身躺在林麒怀里,原本就不大能遮住的胸前腹部两处凸起现出愈加分明的情状,两点直挺的红豆在白绸之下更是显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风情。
林麒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了一眼邬玦腿间,努力压住心中醋意,尽量平静地问道:“你怎么没穿亵裤呀?”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邬玦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撇过了脸不理他了。
林麒被他看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邬玦靠近双股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得破了层皮,表皮下幼嫩的血rou一与布料摩擦就是一阵不可避的疼痛,哪里还能够穿得上亵裤?方才下床到门口的这段短短距离,邬玦是尴尬又难堪地微岔开了双腿走的,好在现在他身前身后都不再淌水,否则按他这么个走路姿势,只怕会shishi淋淋地洒出一条明显的水痕道路来。
“放床上么?”林麒望着这张竹床上明显的欢爱痕迹,残留的yIn水与浊ye混杂着厚厚一层尘灰,涂得整张床脏乱无比。他委实不愿邬玦再躺上这么肮脏的地方,只是屋中除了此处却再无什么床榻了。
陆谅峤望着那上面的痕迹也是微微一怔,倒很是君子地没说什么,直接扬手一挥,隔空从床上开着的包裹里取了一件宽大的外衣铺了上去:“让他趴上去。”
林麒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邬玦,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瓷器。陆谅峤待一切妥当之后,并未着急对着邬玦身体查看,而是问林麒:“你想留下来么?”
“可以么?”林麒关切又不安地看他。
“啊,倒是我多余问了。”陆谅峤笑了一下,再不说话,拔下头上束发的一根深色木簪,那簪子约有八九寸长短,头部粗如拇指,圆润有光,越往下越是瘦削,簪身上有七处雕着栩栩如生的Jing美花朵,从上至下依次是海棠、春桃、夏荷、牡丹、秋菊、冬梅、芍药,七花以繁复的枝叶相连。陆谅峤左手紧紧按压在蛊虫乱动的那处,右手拿着木簪挑开了邬玦身后的衣衫,露出浑圆挺翘的tun丘和因蛊动而开始不住翕张的小xue。他屁股上到处都是红红肿肿的痕迹,微张的大腿内侧更是磨损严重,干涸了的水迹yIn乱地粘在皮肤上,既不像少年侠客,也不像北国皇子,而像一个刚刚接完客的娼ji。
陆谅峤解开邬玦的xue道,低头直接将簪头送了进去,松散的黑发垂落在他脸颊两侧,遮住了大半神情。林麒喉咙一动,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哽着一团酸涩静静地看着陆谅峤动作。
邬玦腰部一颤,红润的肠rou立刻贪婪地吸住了圆润的簪头。他咬牙恨道:“作死么?”
“这种时候,我劝阁下还是收收脾气比较好。”陆谅峤左手忽然一松,被压制多时的Yin蛊得了喘息,立刻就想要往别处钻去。邬玦血与蛊连,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陆谅峤在蛊虫即将逃离的那刻重又加大了力道压住,劝道:“替阁下治病呢。若是患者不听话,会发生什么在下可不知了。”他一边说,一边将簪身又推进了几分。
“你你混账!”
“阁下嗓子如此情状,还是歇息一会比较好。”陆谅峤轻笑了一声,竟毫无预兆地将整个簪子都重重捅了进去,甬道不久前还咬着比这更为粗大的物事,这一下毫不费力地便顶到了体内要命的那处,推出不少黏腻的ye体来。邬玦难耐地大叫一声:“给我拔、拔出去!啊”
他浑身无力,被陆谅峤制住的腰部更是酸痛疲乏,如一条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