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浑身一震,此刻本该是软语温存之际,心头忽然间却是一阵冰凉,蓦然醒悟过来,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都是真的,却是因为自己与他心中那个人相貌有三分相像而已。心神激荡之下,他迷迷糊糊地从shi软的xuerou里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带出不少yInye。此刻却已顾不上回味邬玦后xue的销魂滋味,林麒直接拾起了地上的秋水长剑,交到邬玦垂下的手心里,想起初见时的话语,释怀一笑:“倒真是海棠剑下死了”
邬玦先是睁着茫然了片刻:“哥,你怎么”忽忽一阵萧瑟的林风吹过,他上身胸口赤裸,又沾着不少口ye,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蓦然清醒过来,察觉到后庭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双股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黏腻shi滑,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袒露的两个ru头都被吸咬得又红又肿,ru晕上还有不少细细的齿痕,此刻还没来得及消下去,双腿密林间溅满了点点白浊,即是在最隐秘的梦里,他也没有这么如此yIn荡难堪过。这一刻邬玦竟不知是该杀了林麒还是杀了自己,他气得浑身颤抖,几乎连剑也握不稳了。“你你你真是,很好。”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叫得哑了。
“阿玦,你别气是我不好。你,你好好活着。”林麒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邬玦,取下自己腰间的长剑,横剑便往自己脖颈上抹去。
邬玦见他眉眼之间含着无限脉脉情意,哪里还来得及细想,手中长剑顺势递出。他剑法比林麒不知高明多少,此刻恢复了些力气,轻易一剑便将他手中长剑震飞,冷笑道:“这么便宜就想死么?”
林麒望着落在不远处的长剑,黯然失魂道:“你还想我怎么样?”
邬玦一时既不得就死,又从Yin蛊控制下暂得喘息,心念电转,极快地盘算了一番。他虽不知林麒身中阳蛊之事,二人交缠过一回,已隐约猜到此蛊解法似与林麒有关。内心深处,也不厌恶林麒的接触,如今木已成舟,权衡利弊,便只说了一句:“我要你死时,自会动手。”
“我知道,你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一个人。”林麒咬牙,满腹委屈在眼中打转,顿了顿后才咬牙说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想死,我舍不得这个好多东西,我还舍不得舍不得你。邬玦,我们就此,就此分别好不好?你以后有空,能不能偶尔想到一下我?”
“说完了么?”邬玦在他说话期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在地上乱成一堆的下衣,拿剑挑起自己的亵裤,厌恶地拿两指扣了,将腿间白浊细细擦了个干净,“说完就闭嘴,从包袱里拿一件衣服给我。”
林麒不知邬玦究竟有何打算,愣了一会,直到邬玦又催促了一遍他才傻傻地从邬玦包裹里取了一套干净的白衣。邬玦径自将凌乱的上衣脱了,面色Yin沉地擦了一下自己红肿的胸口,瞬间又是一股酥麻传遍全身,他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他毫不顾忌地在林麒面前清理自己,手指探到后xue的时候不自禁仰起了头,从喉咙里泄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呻yin。
林麒呆在原地,看着面前修长的身躯因这一番清理又泛起了红chao,刚刚消了的欲望又开始探头。邬玦也不看他,从他手里拿了衣服一件件穿好,一边梳发一边冷讽道:“你是打算就这么出去么?”
“”林麒赶紧低头望了一眼自己,一看便看到赤裸的腿间挺翘的男根,不由窘迫得无地自容,赶紧背了身子从包裹中拿出衣服,只是裤子套了两次才勉强套好。邬玦见状,忍不住讥笑道:“倒像是我强上了你似的。”
林麒听他语气,不由讶道:“你不生气么?”
“事已至此,气又何用?”邬玦笑了一声,“你可真是空长了一副风流皮相,比我还不如么?”
“我本来就比不上你。”
邬玦随意地靠在原先发过浪的树干上,闻言眼眸扫过林麒的后背,目光悠远,像是在看什么人,又像是什么都没看。他看了一会,收起笑意,缓声叫他:“林麒。”
林麒此刻已换好了衣衫,闻言转身问道:“阿玦,怎么?”
邬玦又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方垂眸说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可能喜欢你。你跟着我,可能随时会丢了性命,我甚至不会为你流泪——你不怕么?”
林麒听他言下之意,竟似是还会准他同行。虽知自己相思无望,然而终究还是不忍与邬玦分别,能多见一天,便是一天欢喜,不由喜出望外道:“不怕。”
“好。”邬玦直起身,“以后你若是死了,不要怪我。”他以剑尖挑起地上火折的一点火星,手腕一抖便将火星抖落到了女子的尸体身上,也不知她身上带了什么物事,那火星一点即燃,转瞬便将人彻底吞噬了。邬玦冷眼看了一会,又如此烧了二人的污衣,才道:“走吧。”
林麒看着火光熊熊下邬玦白衣胜雪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有种他将羽化成飞蛾消散于天地林火间的错觉,赶紧快步跟上。
二人在日出时出了林子,不到半天已到赤山山脚。此时正值晚秋,放眼望去,但见山枫如火,间杂着点点苍翠,当真是秀美难言。二人见那山势也不甚高,谁知上了才发觉山道陡峭,九曲八折,林麒行到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