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报数报到了五十五,谭晋却似对闻风的反应仍不满意,一手按在他红肿一片的tun部,另一只手强迫他跪直身子。闻风有心遮掩装满了水鼓囊囊的小肚子,却不得不在这样的逼迫下把柔软的肚皮递到主人肆虐的手边。
谭晋从他身后绕至身前,板子的一角重重碾磨过胸口刚刚被鞭打过而显得楚楚可怜的两粒红樱,激起一阵战栗。随后顺着圆润的肚皮滑至肚脐,轻轻拍了两下。闻风听着被这两下击起的腹内的水声,忍不住臊红了一张脸深呼吸,弯腰试图把肚子蜷进柔软的地毯中。可惜谭晋早看出他的算盘,只在他背上落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就逼得闻风丢盔卸甲,撑在地上的手忍不住捂住涨起的小腹,呼哧呼哧地喘得更急。
这样近乎于闪躲的行为早在谭晋预料之内,闻风的手还未落到肚皮上,板子已带着风声重重擦过腰侧。闻风下意识要躲,手却还无处着力,眼看着肩膀要砸到地上,堪堪被谭晋锃亮的皮鞋接住了。
“啊主人,主人,闻风知错了!”话音未落,他刚想一手扶地撑起上身,就察觉到刚刚抵在肩膀前的那只皮鞋挪了位置,不轻不重地压在他脖颈处。谭晋并没有使多大力气,却仿如泰山压顶,让他深深埋首于绒毯中,丝毫不敢稍动。
“你今晚躲了几下了?”谭晋眯起眼睛,脚尖顶了顶闻风的脑后,话音喜怒难测,把闻风激出一身冷汗。
“主人闻风,闻风没数。”
“没数?”谭晋不怒反笑,“行,那咱们先把这六十打完,我再重新给你立规矩。我看是我娇惯的你,从你进律所这个月开始一直把你当成弟弟教育,倒让你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说着又拿起了板子,一记一记落到闻风的屁股上,将一团软rou责的重重弹起又落下,闻风却乖觉下来,咬着身下地毯呜呜咽咽地忍着疼痛,一声也不敢出了。
六十下打完,闻风整个屁股已肿的像个桃子一般,青青紫紫的一片,掺杂着几点血丝。谭晋掷开板子,手指抓上屁股青色最重的地方,用力揉按起来。
“啊,主人,疼!疼,您轻点”闻风刚刚挨完最后几下,恨不得把屁股从身上摘下来,虽然知道谭晋是帮他尽快揉开淤血,但是他倒宁愿把这一屁股伤多顶几天,也不愿意在此时此刻再去刺激那两块痛到发抖的软rou。只是谭晋在这方面从来不会如他的愿,作恶的手在肆意揉捏过整个青紫一片的tun部之后,又转移到通红的大腿处用力掐拧,直至上面留下几个粗糙的青色指印。
疼痛在身后不断发酵,闻风却又感到小腹一阵阵难以描述的胀痛。在反省时被迫灌进去的水远超他平日清洗的剂量,又在小腹中憋闷了那么久,此时才渐渐显出威力来。他只觉得那些ye体马上就要冲开堵在入口处的按摩棒,然后一泄如注。越是这么想着,越是觉得难以忍受,终于忍不住又向谭晋求饶。
“主人,奴隶忍不住了奴隶想想”,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闻风强扭过头,试图引起主人的同情。谭晋却恍若未闻,只是手下揉按的力度又增了一分,似是警告,也似是惩戒。闻风暗暗叫苦,却不敢再求了。
谭晋又揉了一会儿,眼看淤血化开,便放过了他的屁股,转到闻风身前,勾起他的下巴用力上抬,强迫他直起身来。
“肩膀和腰都塌着成什么样子!给我好好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