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车脑洞12
修是个警察,还是个卧底。
得亏他天生一副浪荡样,虽然眼是眼鼻子是鼻子长得还挺板正,但整个人怎么看怎么散发着不正经的气质。就因为这个原因,虽然这种任务他身为一个不如更合适,但组织上一决定要派卧底去扫黄,二话没说一拍桌就选定了他。
而修也不负众望,非常完美地伪装成了街头小混混的样子。大花单褂一披,大链子一甩,墨镜脸上一挂,就连他同事第一眼看到都直想架着他往拘留室里关。所以修几乎到卧底地点的瞬间就融入了一堆疯狂地扭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们,还有几个大胆的直接脱了上衣就往他怀里又扑又蹭,混杂刺鼻的气味搞得他只想打喷嚏。
虽然修看起来不正经,但警察的身份却货真价实,所以他其实是个严格遵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正直优秀青年,自然不会跟这些人真心鬼混在一起。一开始查,这里只是个疯狂又不受拘束的大型酒吧,尽管一堆人滥交乱玩但都是看对眼了自愿搞上的,和组织里说的卖药卖完全扯不上边。但随着他借助的身份优势跟各种人调情交谈(他不得不忍受和一些完全不想扯上关系的人假心假意地互摸几下),渐渐地有了一定的人脉。
然后他就被人推荐去了酒吧深处一个暗巷,一般人根本找不到的,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在那里,修才真正看到了这个地下世界的混乱与肮脏。磕药,卖都是最底层的人干得事,真正往上层走,那些手握重权的各种权贵官员在这里倒卖玩弄的,是人。
一个个真正的,活生生的人。就像狗一样被毫无尊严地裸体关在笼子里,任凭主持人在台上用鞭子抽打用各种道具玩弄,都只能被迫叫出仿佛享受的声音,等着有人把他买下,变成那个人专属的玩物,无论被弄成什么样甚至被搞死都无法反抗。
修一开始的确是没忍住,想直接把这里端了把奴隶全部救走,但想到这里只是一个分场,更高位的人在幕后还不知拥有多少其他路线。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不动声色地给组织传递着信息,同时忍着恶心与愤怒假装欣赏,慢慢混入这个更高层的圈子里。
甚至中途,他还不忍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在台上差点被玩死而买下了他。同行的人都当他有特殊癖好喜欢玩得狠,反而因此而消除了对他的疑虑。只有修自己知道,他悄悄把那少年放走了,带到了未成年收养所去接受治疗。
他隐藏得很好,五年来几乎已经对所有恶心残忍的手法和场景都波澜不惊,但是心里的愤恨和厌恶却一天天在累积。他甚至坐到了这里的——山的身边的三把手,手握着倒卖奴隶的重要线路,眨眼的功夫就用有无数的权力和财富。但他毫不犹豫地,用手里三年来辛苦搜集的所有证据,把这里给一窝端了。
然而世事难料,当他从黑暗中醒来的这一刻,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头上的黑布被人粗鲁的扯下,修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眼前刺眼的光亮。豪不意外,他的面前站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底犹如冰霜般波澜无动,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山。这周围还有各种各样曾经与他公事过的“同事”,此刻都恭敬地站在山的身边,低头沉默不语。他被绑在一个呈“大”字的木桩上,粗糙的麻绳不客气地狠狠勒着他的皮肤,肌rou被迫隆起一个个硬块,被紧紧卡在木桩上的项圈让他只能艰难地呼吸。浑身上下一件衣服也没有,赤裸裸地在众人面前呈现出蜜色矫健的身体,连下面都被剃光了毛,宛如一个在拍卖场上的奴隶无疑。
“为什么。”山淡淡地开口,却只冒出简短的三个字便不再多语。修挑衅般地朝他咧了咧嘴,不屑地道:“人渣。”
烟草味的气味在房间里突然爆发开来,却很快被一股冰块般无味而冰冷的,更为强大的气息所压制。修难受地抖动着身体,眼里却还是充满对眼前人的不屑。
“放肆!”旁边的人伸手用力锤了修肚子一拳,无法动弹的修只能硬鼓起八块腹肌企图减轻冲击,却还是被打得不停地咳嗦着吐酸水。山望着他的狼狈模样,开口道:“看在你也为我做过这么多事的份上,我允许你问一个问题。”
“谁。”修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山:“谁出卖了我。”
山闻言,轻轻勾了一下嘴角。门口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脖子上带着铁链子,因为手脚被砍而只能四肢并用的爬进来,人不人狗不狗的瘦弱少年,正是当初被修放走的那个。
山转身坐在少年的背上,轻轻点了点头,立刻有人拿着一个顶端是假阳具一样的口塞塞进了修嘴里。那口塞不粗却很长,直直地顶在修的喉咙口,让他止不住地反胃呕吐。有人拿了桶冰水从他头上倒下来,刺骨的寒冷让他浑身打哆嗦,可他还没缓过劲来,又有人拿着散鞭在他身上用力地抽打。
那鞭子落下一次就是一声清脆的啪,所过之处都留下血红的印子,留下如同灼烧一般的痛感。修紧紧地咬着口塞避免自己发出痛叫,却突然感到自己胸前一凉。他低头一看,是一个nai嘴一样的罩子套在他的ru晕上。锻练有形的胸肌本就被绳子勒成鼓囊囊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