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时候让他们彼此深入了解一些,安娜丽莎对着弟弟使了个眼色,自己才提起话头,“说起来,海lun娜小姐你刚刚跟我说了一些你以前的事情,我还挺好奇的,您介意跟我们再说说吗?”
雷吉诺德点头应和,“是啊,海lun娜小姐我们都对你感到好奇,互相了解会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的。”海lun娜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两个小调皮的额头,“你们啊,那好吧,我就当作故事讲讲,你们听了或许能吸取一些经验教训呢。但是……”海lun娜的嘴角上多了一抹略显促狭的笑容,“我需要一点音乐来烘托气氛,雷哲,我有幸能听到你拉奏小提琴的声音吗?”
安娜丽莎刚刚恢复心情,自然不能苛求她,雷哲这个小淘气跟着姐姐一起胡闹,海lun娜只好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育。雷吉诺德一脸错愕,随后有些哀怨地看向姐姐,然而安娜丽莎“恰好”低下头喝茶,错过了对方的眼神,只剩下宾在她背后想笑却不得不尽力忍住。
“好吧,那么海lun娜小姐想听什么曲子?”海lun娜沉思片刻,“随你的心意好了,但是要欢快一点,我可不想一直沉湎在过去那些糟糕的情绪中。”波文早早将小提琴捧到雷吉诺德身旁,金发的少年换到了临窗的位子上,架好小提琴。
“我跟你们一样,出生在一个南方的家庭里。”伴随着海lun娜柔和的声音,拉响第一个欢乐的音符。说句老实话,波文对这位海lun娜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丝毫不感兴趣,唯一能让他注视的只有窗边的拉着小提琴的,被窗外掠过的微风吹起额发的,在午后的阳光里金发闪耀的,雷哲少爷。这样的画面太过Jing致,而少爷拉出的音符也好像能表达波文的心情一般,令他内心雀跃。
他抬手捂住心口的位置,生怕过速的心跳会被任何人听见。一眼扫过弟弟,宾的视线也同样注视这那个如同焰火一样的女孩儿,视线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移动。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波文这样想着,也逐渐被海lun娜小姐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力。
“少爷,我仍记得那个我受愈后,您和小姐带着我和弟弟一起去上海lun娜小姐的课的情景。海lun娜小姐的身世,吸引了当时的我全部的注意力,能够学习的快乐同样占据了我的心灵,但让我至今久久无法忘怀的,仍是您在窗边拉奏小提琴时的模样,若是那时有一台照相机的话,请一定允许我将您的模样定格在相纸上,若是我会画画的话,我更希望用自己的笔亲自描绘出您的样貌。
可是我那时只是个单纯的,必须要依附于您和波克老爷庇护的黑人小子,我只能用我的眼睛,我的脑袋和我的心记住您。有关于您的记忆总是让我又甜蜜又感伤,每每在战场上梦见您,都令我感到无比开怀,想要再次和您一起重温那时的想法令我魂牵梦绕。
可是,我睁开眼看到的周遭的一切,让人愈发难过,也逼迫着我要为您,为我自己,为宾,也为那些和我们兄弟一样的人争取到能享受到那样时光的机会。所以,请少爷您原谅我,原谅我不能发出这封信,一直抱有可以回到您身边的念头,只会让我软弱。我的少爷,唯有怀着对您的期盼,才是支撑着我能够在战场上存活下去的最重要的理由。雷文。”
“亲爱的,你怎么不继续读了?”雷吉诺德奇怪地发问,他仰躺在波文的大腿上,突然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后,就如同一只懒猫一般在波文腿上翻了个身,趴在他的下身附近。自从发现那些信件,雷吉诺德就热爱上了让波文给他朗读这些信件的活动。
然而信件的主人原本以为,他不会再有机会发出这些东西,于是乎那些信件里头“偶尔”会写上一些波文自己才知道的小秘密。此刻他手上拿的这封,里面接下来的某些内容就让波文不由面红耳赤,他心生疑惑,少爷是否看出了什么才总是喜欢让他读这些信。
雷吉诺德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满,他攀着波文壮实的身体一直到和对方面对面,两人的鼻尖紧贴,“波文,怎么了?不想给你的少爷念了吗?”可能是刚才翻身的时候头发蹭到了波文的西裤,雷吉诺德脑后的金发蓬乱的竖起,看起来有点好笑,波文伸手去帮他梳理,“当然不,少爷我还想给您念很久,很久……”
就像猫被搔到痒处,又像是陡然想到了什么坏主意,雷吉诺德享受着波文的抚摸,脸上浮现起一片红晕。差点被岔开了,雷吉诺德陡然醒悟,“别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不……”他一手按在波文大腿上,一手搂住对方的脖颈,让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准备质问对方,去发现了另一个情况,“念了。”
波文急忙蜷起双腿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却被雷吉诺德一把分开两腿挤了进来。修长的手指抚摸过不平整的西裤裆部,“那么……我的波文,你想到了什么?”雷吉诺德对着波文的耳朵轻轻吹气,看着对方羞恼又不敢完全躲开的样子,他用牙齿咬住了对方黑色的耳垂。
“少爷!”雷吉诺德当然不会搭理对方的抗议,他用舌头将波文厚实有rou的耳垂卷入口腔,让唾ye彻底濡shi那处,又用锐利的犬齿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只要在雷吉诺德身边,波文到处都是敏感点,他双手环住少爷,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