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青壁琉瓦的屋宇参差错落分布在那亭台水榭之间,高高的围墙却不是全封闭式的,墙心的上方被挖出了成人半臂高度的镂空,透过那狭长的空间往外望去,却是一片秀丽而仙气缭绕的美景。
红衣青年缓步而来,驻足在围墙边上,握着的掌心摊开,轻轻一吹,无数的种子飞散出去,随着他双手指尖相抵,蓬勃的生命力自他身上弥漫出去,各色藤萝自地上顺着围墙攀沿,将那狭长的空间盖住,他打了一个响指,顿时百花齐放,将这片单调的墙壁染成了美丽的花瀑。
丹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听一个含笑的声音道:“人比花娇,仙君体态风流,着实令小生魂牵梦绕。”
丹楹侧过头,只见燕晗斜靠在围墙上,伸手握住一条绿萝,那绿萝飞速地生长一直蔓延到了丹楹的脚下,顺着脚踝爬了上去,轻轻地挠着那光洁的小腿,丹楹轻轻一动,那绿萝便缩回了远处,而在燕晗的头上,一簇开满紫花的藤萝颤了一下,紫色的花朵坠下,不偏不倚,正在落在了他扎得整整齐齐的发髻上,丹楹扑哧一笑:“鲜花配美人。”
燕晗伸手把头上那朵花戴得端正了些,一本正经地问丹楹道:“我美吗?”
丹楹早已对他的厚脸皮司空见惯,只是笑道:“君美甚。”
燕晗走过去,整个人像没生骨头似的挂在了丹楹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既然我这么美,仙君不心动吗?”
ru珠被隔着衣衫捏住轻轻提起,皮rou拉扯的痛感带着丝丝酥麻让丹楹轻哼一声,他低头看着燕晗扒着他一脸无辜,于是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无痕与云轩?”
燕晗作出一脸哀怨的模样:“他们俩前几日便去处理风洞了,你之前说去找桐君论道只去几天的!”他加强了几天两个字的语气,脸上的哀怨又多了几分,“我不过是闭了一个关,结果出来你们一个个都不见了,留我一人守着这偌大的仙府,独守空房,日日垂泪。”说罢还象征性地抹了抹眼角。如果无痕还在这里必然能看出此人又是戏Jing病发作,可是从前在丹楹面前的燕晗,一直是温柔又强大的,何时这么委屈巴巴的模样,丹楹心中顿时浮上了一丝不知何来的愧疚:“是我一时忘了时间了,你出来了怎么也不传音给我。”
燕晗嗅着他身上草木的清香,桐君作为木族前辈,在仙法修炼上必然有着独特的见解,丹楹常去与他论道自是有好处的,之前他所说的不允许丹楹去见桐君不过是一时顽话,他知道在他身边的这些青年不是那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而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仙君强者,他自然不会阻碍他们成长的步伐,可却没想到这么一句玩笑话却让丹楹当了真。他叹息一声摸上丹楹还带着忧虑的脸:“你怎么这么好骗呢?”
丹楹静静地凝视着他没有说话,燕晗的手移到他的唇瓣处按了按:“生气了?”
丹楹垂下了眼睫没有看他,燕晗心中一紧,本来是软软地靠在丹楹的身上的姿势改为面对着搂住他的腰,正欲说点什么,原本按在他唇瓣上的手指却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里,燕晗站着的时候比丹楹要高一点点,这个带着俯视的角度让他只能看见丹楹扑闪扑闪的睫毛以及若隐若现的粉红舌尖。他一时摸不准丹楹的想法,便没有动作。
丹楹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舔去,燕晗的手上有着剑修标志性的茧子,粗糙的茧子被那嫩滑的舌头扫过,明明并不是多敏感的地方,那股痒意却是直直传到了心底,手心的shi润感让燕晗的眸色越来越深,他反手勾住丹楹的下巴,丹楹抬起眼,眼波流转,泪痣妩媚,竟是存了几分魅惑之意。燕晗呼吸一窒,将丹楹往后一推便欺身而上,丹楹背靠在墙上,因为间隔了厚厚的绿萝,并不觉得咯人,他与燕晗对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却是拉着燕晗的手从领口处探入。
燕晗亲了亲他的脸颊,手熟练地剥下他的外袍,露出白皙晶莹的身体,那红色的外袍挂在丹楹的腰部,将落未落,诱惑又yIn糜。
“若非知道你的双魄已经融合,刚刚我还以为那是你的妖魄。”
绿萝受到指引交缠在一起编制出秋千般悬浮的座位,燕晗将丹楹放上去,青年修长的双腿刚好可以盘在他的腰间,他含住那挺立的ru珠用舌尖轻轻拨弄着,一只手隔着那薄薄的衣袍抚弄着青年身前的rou柱,另一只手却是往下揉捏着那因为坐着而向两边微微挤出的tunrou。
丹楹双手握住两边的绿萝,四周的花受到他的影响发出诱人的香气,他垂下头看着仍然在自己胸膛前流连的男子,突然开口道:“我之前受桐君教导时沉于修炼之境,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燕晗抬起头,那两粒朱红犹如清晨沾了露水的果子,越发饱满欲滴,他舔舔嘴角:“哦?做了什么梦?”
原本揉捏tunrou的手掌往下,手指一划,那掩在红袍下的亵裤便被开了一道口子,燕晗支使着那绿萝将丹楹的身体抬高了些,勃起的rou棒自下穿过绿萝之间的缝隙抵住他tun缝间的xue口,那rou棒顶端不是渗出几滴ye体,却是蜻蜓点水般轻轻撞击着那菊xue,似乎并无破门而入之意。
丹楹呻yin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