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开门的瞬间,山竹掷出了手中的刀。
刀尖正中保安的心口,保安抽搐着倒下,恰好倒在他的杜兄身边,又恰好有着同款的死法。
山竹觉得美妙极了,直想给这对好兄弟拍个血腥写真。
可另一件事更重要,所以他赶忙拔出格斗刀。
很久没溶尸了,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在老人的上腹滴药水,一边用刀撬开他的胃壁,时间紧迫,他无奈地任鲜血溅了满身,双手加快速度。
不一会儿,一枚纯黑的小卡蹦出,他赶忙擦干净了放到桌上。
他打开角落的包,麻利地处理了锁骨上的皮rou伤,岩盐弹溶在体内的感觉,真他妈酸爽。
他皱着眉换了身嘻哈装扮,撕下人皮面具,戴上鸭舌帽,好了,他成了世上最帅的,虽然,他还是觉得一身黑最酷。
最后,他将小卡和武器收起,正式启动定时炸弹。
那是足以炸掉半座楼的量,他用最快速度下到了地下停车场。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拉低帽檐,穿梭于车群之中,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可偷。
“快点!快点!客人在催了!”
一辆送净水的车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灵机一动,贴着墙壁悠悠靠近。
趁他们不注意,他偷偷摸走一罐水,迅速溜上隔壁办公楼的电梯。
他找了间前台是美女的办公室,怯生生地走了进去:“您好,送水。”
美女“噗”地一笑,“小帅哥,你走错了吧?”她一脸期待地看着山竹的下巴,盼望他抬头。
山竹还真就抬起头,憨憨地笑弯了眉眼:“对不起,我新来的,手机也忘带了,能不能借我用一下电话?就一下。”
“好...好啊...”美女瞬间眼冒爱心,“先拨0再拨号哦~”
山竹点了点头,拨通姚楚霖的号码。
“喂...?”话筒里,传来略带忧伤的声音,说者该是知道养父已死。
“你在哪里?”山竹转过身,模样很羞涩,声音却冷如冰川。
“哎...你拿到了吧?一枚指甲盖大的芯片。”电话里的人声音哽咽。
“是。”
“半小时后,你把芯片丢到红玫街58号,蓝芽咖啡馆门口,一个鸭屎绿的垃圾桶里。”
“好的。”山竹皱了皱眉,一下听这么多关于颜色的词汇真难受,比穿了彩色的衣服还难受。
他挂了电话,换上了为难的神情:“抱歉,小姐,我客人说不要我这桶水了,能不能送给你?”
“送?别啊!你赚钱多不容易!多少钱?我买了!”美女作势要付钱。
“不了,送给你。”
“轰——隆——”
话音刚落,一阵巨雷突响,震得物体纷纷落地,人们也被甩到地上。接着滚滚浓烟飘过窗户,像个黑色幽灵般钻了进来。
“隔壁爆炸啦!快逃!”有人喊了一声,人们捂着口鼻慌乱逃窜。
山竹学着他们惊恐的模样,自然而然地被人群拱出了大厦,然后趁乱溜走。
他这个毫不愧疚的始作俑者稳步前行,按时来到指定的地点,手指弹出芯片,仿佛无意间掉了个垃圾。
之后的事,他不可能参与,所以索性不去想。
脑子空出来,他不禁想起了那个丑男。
这是第二次,任务中出现捣乱的人,虽说外貌不一样,但莫名地与上一位捣乱者相似,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
会不会就是易容后的樱桃?他那风sao的身形还真挺像...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跟自己对着干?
不,确切说,组织为什么要让他跟自己对着干?
山竹思忖了好几天,得出了五花八门的猜测,没有一种让他觉得心安,因此他又开始寻找樱桃,想跟他当面对质。
可这一回,他彻底地一无所获,直到某天半夜,他又在睡梦中被叫醒,被叫道了演播厅集合。
演播厅是表彰和惩罚的地方,表彰一年只举行两次,吝啬地奖励出色的杀手,而惩罚几乎每月上演,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犯错者施猎奇的酷刑,以起警示作用。
山竹觉得很无聊,总是找借口不去,可这一回,他为了寻找樱桃非去不可。
他踩着点进入演播厅,认真地扫视着人群,却没见到樱桃的身影,菠萝拽了一下他的衣摆,面色惨白地指向舞台:“樱桃他...在上面...”
山竹皱着眉转头,紧接着聚光灯全部亮起,叠加的白光晃得人不禁闭上眼睛。
“妈的!老子都没过瘾!”
龙眼抱怨的声音从台上传来,山竹猛地睁眼,发现十几个男同事陆陆续续地从台上下来,七嘴八舌地抱怨着。
“就是啊!光捅他几刀有个意思!老子想Cao他很久了!”
“你想的美!老大都说了不准伤他脸还有下体!你想烂屌哦?”
“我Cao你妈的什么意思?”一听那个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