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时间宝贵,我想尽快投入修行。”
这么努力的啊……江宴忍不住有点失落,那这次游玩计划不就夭折在半路了吗?而且回去的路上岂不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
“那……”江宴还想说点什么,房门就被叩响了,贺行章忙往后退去,和江宴隔开了一段距离。
“江宴!我爹正好要去一趟回清阁,你顺便一块走吧!”唐鸿那大嗓门在门外嚎了一声。
不是?这剧情是不是被谁按了倍速?他还没和徒弟多说几句话呢就要被赶着回老家了?
江宴顶着满脸的不高兴掐诀换上衣服,走过去开了门。
“这么急?”
唐鸿一愣,“很急吗?”
废话,刚打了怪,你好歹给我点疗伤的冷却时间,哪有这么紧赶慢赶的?
“他说话丢三落四,我的意思是明天再启程,怎么样?”站在一边的唐雅泽按着唐鸿脑袋解释了一下,江宴这才稍微开心点。
“也好,那明天我到大殿上找你?”
“好。”
送完人,江宴刚要转过头,就被贺行章从后面用力抱住。
死小孩刚不是还在讲究不能被人看到?
江宴有点不爽地拍了拍贺行章圈住他腰的手背,想假装生气地好好教教这臭小孩,斥责的话到了嘴边贺行章就先他一步咬住他后颈。
我丢,年下攻都好喜欢咬脖子啊艹,有点痛。
贺行章将他打横抱起,控制着把人放到了床上,撑着床板低头看他。
“怎么了?”突然那啥上脑吗?
“师尊,唐大哥和我说了,若是跟着他修行,肯定是要天天在门派外面历练的。”贺行章语气急切。
看这小孩rou眼可见的着急,江宴虽然一头雾水,但把人哄好才是第一要务。他就抬手去捏贺行章的脸颊:
“嗯,然后呢?”
贺行章瘪了下嘴,“那样的话,师尊就要好久都见不到我了。”
哦~是这个意思啊。
江宴心里觉得有些忍俊不禁,不就是觉得要好久不能再见面了嘛,重要角色哪个没有这种情节?不过到底是个半大娃娃,会这样着急担心也很正常。
“是啊,会好久都见不到我们家行章呢……”江宴笑着揉揉贺行章的脸,“但是这也是要让你变得更厉害嘛,而且,你换个角度想,过几年你风光回到回清阁,咱两的道侣大典不就能办得更有底气,更有排面了?”
说完还按了按贺行章的下唇瓣。
他还没皮够,下一秒就被贺行章按在床板上亲了个昏天黑地,晕乎乎地听到贺行章无奈的声音:
“师尊老是这样嘻嘻哈哈的。”
喂,那你还不是亲得这么起劲?江宴格外不服气,直接捞着贺行章后颈,把人带到和自己相隔不过一寸的位置。
“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紧。”
江宴听完贺行章的应答笑出了声,“那不就行了?还东挑西拣的!”
他攀着贺行章肩膀坐起身来,“你要真的想见我,唐鸿也愿意去回清阁坐坐的,再不济,你给我传讯,我去找你总行了吧?”
江宴散着一头长发,铺在床榻上,盖住两人交缠的衣角,贺行章拨开贴在鬓边的碎发,声音放得又低又软:
“可我要是见到师尊,肯定就无心修行了。”
他这句话是贴着江宴说的,温热的气流打在江宴眼下,瞬间把本就带着浅红的脸颊染成更深些的粉红。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应付他的行章,对方就已经抬着他下巴叼住了他的唇瓣,还残留着不属于他的温度的口腔再次被细细卷过,死活学不会给樱桃梗打结的老妖Jing江宴被个小毛孩逗弄得浑身发热眼圈泛红。
贺行章指腹用力擦过江宴嘴角的水ye,眼底泛起几条血丝,垂眼看着被亲得有些恍惚迷离的江宴,手指不由自主地按进了滚热的双唇之间,搅动着柔软乖顺的舌头。
那舌头突然主动舔了一下他的指腹,卷掉了上面的淋淋水光。
贺行章眼底暗色越发浓烈。
但他还是抽出了手指,但始终还是没控制住力道,捏了捏江宴的腰窝。
江宴瞬间觉得仿佛浑身过了电,一股让他头皮发麻的异样感觉顺着身体冲进了脑海,顿时没控制住重心,倒向了贺行章怀里。
贺行章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压着心中欣喜,手指从江宴腰侧慢慢向里挪去,挑开了他的腰带。
直觉不太妙的江宴想按住贺行章作乱的手指,反倒被按着助纣为虐,只能把脸埋在贺行章颈窝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屋里响起压抑隐忍的声音,夹杂着点点清响,江宴羞得脑袋都快炸开,还好贺行章知心知情地与他亲吻,好让他短暂地从害臊与欢愉中找到一个藏身之处。
在顶点时江宴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沉浸在情绪里,整个人软成一滩,把全身都丢给贺行章决定。
所以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