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小公主, 真希望你永远保持这份美丽。”在所有人害怕的视线下,荆冉妖艳的唇勾起,“我宣布, 你将在十五岁最美好的年华死去。”
尖尖的巫师帽将脸衬得更小,台下的任越星只能看到荆冉小小的下巴和秀气的嘴唇。嘴唇上涂了深色的口红,随着说话的动作翕动,瓷白的牙齿吝啬的藏在里面不肯露出来。
任越星觉得病娇的荆冉也可爱到爆炸!
任越星及时将蜜水递过去,“辛苦了, 喝水吗?”
“不喝。”荆冉拒绝了。
任越星还挺高兴的,以前荆冉要么接受要么委婉拒绝,这么直接, 说明他在荆冉眼里已经熟悉到不需要客套了。
“我去卸妆。”口红质量一般,涂在嘴上黏黏腻腻的,荆冉已经忍了许久,终于可以卸掉了。
荆冉拿起卸妆巾就往嘴上招呼, 擦得一片斑驳。
“?”荆冉奇怪的看了眼卸妆巾,又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浅浅的红在唇边晕染开来,显得可笑。
任越星觉得平添了几分俏丽, 他忍着笑, “我来帮你。”
“学校提供的化妆品质量都一般, 涂在脸上厚重不舒服,下次我给你带。”任越星倒卸妆水, 一手抬起荆冉的下巴,一手拿着shi润的卸妆巾细致的擦。
“你怎么懂这些?”荆冉的声音有些异样。
任越星:“我一个父亲有涉及相关产业,我也跟着有所了解。”
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荆冉仰着头任由任越星动作。
第一次试妆,舞台妆又向来浓妆艳抹, 索性荆冉底子好,又不喜脸上被涂涂抹抹,底妆只有薄薄一层,但亮闪闪的亮片和眼影却一点不少,手指一抹,指腹都亮晶晶的一片。
任越星一点点擦掉,脸上没有任何点缀也是白皙透亮。
荆冉闭上眼睛,感觉脸上的动作轻柔细致,像是被温柔对待。
任越星将卸妆巾丢掉,“好了,睁开眼睛看看。”
指腹擦过嘴唇,手指干干净净没有染上颜色,荆冉眼里闪过惊讶,一样的工具一样的手法,多了几分耐心就能擦得干干净净?
任越星回头见荆冉稀奇的看着自己,不由一笑,“满意我的服务吗?”
“手艺不错。”荆冉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
“可以啊,都会开玩笑了。”任越星擦擦手,“小白是不是到年纪了?
“如果选择做绝育我这里有不错的宠物医院推荐。”任越星不动声色。
“得先带它去医院看看情况。”荆冉沉yin,“其实有个小小白也行。”
任越星吓唬他,“宠物没有人的观念,不一定会喜欢自己的孩子。”
“真的?”荆冉怀疑。
“很多宠物都想要主人只养它一个,只有它就有全部的关系和宠爱。”任越星继续危言耸听,“对于分走宠爱的其他宠物,孤立是最平淡的,严重还会打架。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一样,很多动物都没有养孩子的观念。”
任越星:“当然,狗不一样。”
荆冉:“……”
荆冉觉得以小白的粘人和特立独行的程度,可能不能把它当做普通的狗,任越星所形容的画面有很大可能会出现。
荆冉揉了揉眉心,“我再想想。”
任越星挑眉,上眼药成功。
任越星不再对这个问题发言,他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荆冉摇头,“我家里有事得回去一趟。”
家里?任越星眸色一暗,那个被鸠占鹊巢的家?
荆玉俞踏足了自己曾经放言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一步的地方,这次倒是学乖了,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荆父保管着荆母留给荆冉的遗物,正好荆冉成年在即,荆父让他去取走。
说完,荆玉俞就马不停蹄的走了,简直老实得过分。
但也可能是在酝酿什么更坏的主意。
荆冉此去,一为遗物,二为荆母的牌位。
斯人已逝,总不能让她再看着糟心的一家人。
荆冉换掉巫师的服装,坐上荆家派来的车走了。
车上司机一身腱子rou,里面还坐了一个保镖,同样孔武有力。看来是生怕他不回去,荆冉冷淡着表情不说话。
“小冉回来了?这孩子,学业再紧也不能连家都不回了呀。”男声里透着一股娇气,自来熟的要上前给荆冉拿书包,“累了吧,快去换身衣服就可以吃饭了。”
“玉俞,快喊哥哥。”
荆玉俞黑着脸不想动,被推了一下。
荆冉一看,有点陌生的面孔,应该是荆父的“真爱”了。
真爱五官只能说是清秀,远比不上荆母明艳大方的美丽。他身上穿着简单的衣服,显得整个人像是清晨还带着露水的百合,清纯俞滴。
但他手指带着钻石戒指,手腕上两个翡翠镯子叮叮当当,耳垂一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