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好一阵,也没有人开。令狐冲思索了片刻,道:“里面可有人?我今日来,是想替你们捉在洛阳城行凶的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阁楼的门并未打开,但里面的声音却传了出来。
“……”
令狐冲微微一顿,他总算是明白了,对于这一片地方的人而言,钱比命重要多了。
“其实有关洛阳城边缘住下的人,还有一句说法。”花无缺抬眸看了眼装饰华丽的阁楼,抿了抿唇,继续道:“一毛不拔铁公鸡。”
他在移花宫听二师父提起过洛阳城,在得知有关洛阳城的一些事情后,他便对住在边缘的人没有什么好感。毕竟,这些人视钱如命,他们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
江池闻言,走到令狐冲身旁,淡淡道:“他说的是真的,只不过替你们找到凶手,需要你们出一些钱。”
“不多,也就两百两银子。”
“那还是算了。”里面的人沉默了一阵,说道。
“……”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走吧。洛阳城里面的人还是不错的,前些日子我听闻,先前来过的茶楼中,到了一个年迈的说书人,他只谈江湖事,不谈其他。我想你们也会对他说的事情感兴趣。”令狐冲揉了揉鼻子,说道。
“这么晚了,茶楼还会有人说书?”江池微微一愣,跟在令狐冲身后,颇有些疑惑道。
“这我也不清楚,只听别人说,新来的说书人只在夜里出现在茶楼,有许多对此人感兴趣的人,都会大半夜从家中出门,赶到那儿听上几个时辰。”令狐冲思索了一阵,说道。
他们几人走到茶楼,用了不到一刻钟。只远远的看着,都能看到茶楼中坐满了人。
“看来我们一会很难寻个位子啊。”令狐冲看着坐满人的茶楼,感叹道。
宫九朝茶楼内扫了一眼,在瞧见里面站着的人是天机老人,不由一愣,“哥哥,里面的人是熟人呢。”
江池闻言,试探道:“天机老人?”
宫九颔首,继续道:“他兴许是料到了过几日武林大会会发生什么。”
“进去看看就清楚了。”令狐冲说着,走在前面带路,将身后跟着他的人引了进去。
江池走进茶楼,一抬眸,就看到距他很近的人一直在盯着他看。江池抬手碰了碰脸,并没有异物,“你在看什么?”
“你和画像中画的人很相似。”那人抬手,指着茶楼最顶端的画像,说道。
宫九闻言,用轻功跃上台柱旁,伸手扯下方才那人所说的画像。他在走进茶楼时,就注意到了这幅画像。这画上面的人,画的不是别人,正是江池。
“活捉江池者,赏金百两。”宫九将画像递给江池时,看着上面写下的小字,低声说道。
“……”
他倒是从未想过,杀了一个岳不群,竟能让江湖众人都知晓这个名字。
“若我能活捉了江池,只怕我后半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了。”那人说完,垂下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后,转身一边摇头一边走出了茶楼。
天机老人在江池进茶楼时,视线就已移到了他身上。
“方才说到过几日的武林大会,受邀的人除了五岳剑派中的人以外,还有一些在江湖中有威望的人,正如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移花宫邀月,大理国世子段誉……”
“你们定不清楚,武林大会最早提起的时间,并非是岳掌门死后,而是一个月前。武林大会,说好一些,是想兼并起来共同对付那些江湖恶人。但说难听一些,武林大会让各派自相残杀,谁成了盟主,谁手上沾的血就最多。”天机老人说道。
“您怎能这么说?想当武林盟主的人,并非全是以独占江湖为目的。有一些人是怀着为百姓做事,为这江湖中人做事的心,参与这武林大会的。”令狐冲拧起眉,上前一步说道。
孙白发捋了捋胡子,摇头叹道:“小兄弟,你性子太急躁,不如听我把话说完。”
“前些日子,前来武林大会的人在经过洛阳城边缘时,许多人都遇害了。一些人为了不将此事闹大,特地传出,说是住在洛阳城地的人遭了害。但其实死的都是一些江湖好汉。”
“若我没猜错,你就是令狐冲吧?”天机老人从台子上走下,走到令狐冲身旁后,继续道:“死的那些英雄好汉,你兴许认识不少。”
“恒山派掌门和泰山派掌门便是其中两位。”天机老人合上眼眸,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现在还认为,最后能到武林大会的人,手上不是沾满鲜血的吗?”
“倒是委屈了江小兄弟,他分明是替江湖除去了一个祸患,但却被那些败类说得像个恶人。”天机老人说完,看向一旁站着不语的江池。
坐在茶楼中的人,听到天机老人这般说,纷纷从凳子上直起身,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你休得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些人死了,是前去参与武林大会的人干的?兴许此地就有他们的仇家。”
江池见他们被茶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