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有问题,为何继续修炼?”谢亦朝。
谢钰笙恍然,渗白的唇轻勾,显出丝缕讽刺:“因为不练会死。”
谢亦朝诘问的态度一滞。
“兄长,讨厌这个结果?”谢钰笙,“很快就能如兄长所愿,若等不及,现在也可以。”
谢亦朝:“我已经忘了。”
谢钰笙目光闪了闪:“是吗?”
事已成定局,谢亦朝不再多做纠缠:“明日午后我会来——是画坊?”
“一般是的。”谢钰笙,“如果有变,我会留下提示。”
谢亦朝:“清晏,我们回去。”
“好。”舒清晏。
他们离开画坊后,响起梁雪青迫不及待的追问。
“师兄,在难过吗?”舒清晏注视着谢亦朝的侧脸,与画坊主人的面容重合几分。
两人是无可辩驳的血脉兄弟。
谢亦朝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淡漠且肯定:“没有。”
舒清晏纤眉蹙起,确实看不穿对方的真切情绪。
“你忘记我不是我了吗?”谢亦朝察觉到他的探究心思,一针见血道。
舒清晏可算回过神,但之前他从谢亦朝身上感受到的压抑也不似假,也没有必要做假,应该是平淡无感才对,和他相同的因为陌生而毫无波澜,但没有。
“你在乎他。”舒清晏陈述。
谢亦朝反驳:“我在乎你。”
舒清晏略略生气:“骗子。”
谢亦朝:“我有他的记忆。”
舒清晏:“骗子。”
谢亦朝定定凝视他,逼近半步:“我骗你什么了?”
“你……”舒清晏想要后退,勉强忍住,他看着对方,骗我接近的目的单纯、骗我跟原来的谢亦朝毫无关联、骗我的信任、骗我的…心,“骗子!”
谢亦朝:“好,我是骗子。”他忽地拽过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人,抵上对方的唇,“之前同意不经你允许不碰你的话,也全都是骗你的。”
“唔嗯……”舒清晏瞪大了眼,这是在大街上。
路过的百姓突然见到两个大男人亲在一起,吓傻了,不知哪位大妈先叫出声,接连引发更多的附和与唾骂。
“老子亲我老婆,关你们屁事!”谢亦朝搂住被自己亲得软了腰的舒清晏,朝周围眼神狠厉地瞪过去,仿佛夹着刀子的风刮过这些人的脸,割得生疼。
当然,放下狠话的刹那,谢亦朝就带着舒清晏消失在世人眼中,他可以不在乎外人看法,但不能不在乎自家老婆的。
“老婆是什么?”埋在他怀里的人幽幽道。
谢亦朝轻咳一声,脸热:“清晏,你不揍我?”
“哪种揍?”舒清晏话出口就后悔地咬住唇,继而被唇瓣的酥麻刺激得轻yin,都怪师兄。
谢亦朝不怀好意:“床上那种。”
“……”舒清晏。
谢亦朝面不改色:“老婆就是我最爱的人的意思,刚才老婆你惹我生气,我要惩罚你。”身体不经意的磨蹭,令他察觉到对方某处的异样。
“师兄说话不算数,你凭什么生气?”舒清晏道,半句不提骗子的事。
谢亦朝咧开嘴,笑得肆意:“我不是骗子,清晏才是骗子。”他低头咬住舒清晏的耳尖,沙哑低沉的嗓音裹挟着shi热的水汽,无孔不入地附着在舒清晏脸部、颈部,“小骗子。”
落进柔软的床褥中,仿佛在一息间。
舒清晏弓起身子,知道自己想隐藏的秘密被对方发现了,而他因此必须付出代价。
床幔撤下,映出两道朦胧交叠的影子。
飘过天空的云,害羞地躲了起来。
错过了午时,不能再错过傍晚的黄昏,答应的烤窑也要完成。
谢亦朝神清气爽地推开卧房门,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干活。
随后,卧房门出现位风华绝代的美人,经过雨露滋润的美人一举一动皆是摄人心魄的风情。
正是舒清晏,似乎行动不便,走得很慢,他此刻是腿根疼、腰疼,肾也有点疼。
禁欲多年又热爱那方面事的人,一经开荤,仗着年轻和强大的体魄,做起来实在不要命。
身体虽然治愈的舒清晏,仍然觉得自己有丢丢力不从心,何况还没做到最后。
他想到对方笃定的态度。舒清晏扬了扬眉,体力可不是就能作为谁上谁下的绝对依据,他的记忆里划过谢亦朝的身体,结实紧致的肌rou、窄腰翘tun长腿,情深时,汗珠滚过对方的肌肤,透出淡色的红……
正在院中忙碌的谢亦朝自然注意到舒清晏的出现,但他并没有刻意去找,而是老实砌砖,担心对方回过神,觉得自己要得过份发火,不敢招惹。
只是那种自己的幸福生活即将来临的快乐毫不掩饰,稳Cao胜券地认为对方绝对会愿意的。
天色渐晚。
谢亦朝正要抬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他赶时间做得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