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跳蛋又暂停了,池恕搬起姜晚雀一本都没批改的作业,叫姜晚雀随他一起出教室。
花xue里又麻又痒,渴望着的甬道激情的收缩着,将小鲸鱼推得更深,求一个抚慰。
姜晚雀腿都软了,池恕分出一只手搀着他才站直。所幸没有同学抬头好奇得看,刚刚都被姜晚雀吓唬住了,不敢再凑热闹。
姜晚雀不轻不重地说:“你们自习,我去有点事情。”他说话的尾音还诱人得颤,其中掺着浓浓的欲。
池恕将作业顺路送到他办公室,飞速搀着姜晚雀到了卫生间。他方进去就锁了门,把池恕关在外面,自己扒开裤子用手将跳蛋推了推。但遥控器在池恕手里,他不得其法的捏着跳蛋到处顶,换来更深更麻的痒意。
池恕耐心抱着臂抵在门口,一个眼神也没分给校服快要藏不住的,涨大至紫红的Yinjing。
“咔嚓”一声,厕所门锁被转开了。池恕早有预料似的拉开门,居高临下看着坐在马桶上眼含秋波的姜晚雀。
“自己弄得舒服吗?”他轻轻按了一下遥控器,跳蛋细微的震动着。
姜晚雀垂着眼,一句话没说。他咬着牙,再忍耐着什么。但此时姜晚雀闷得喘不过气来,他像是被人用杯子给捂住了头,体内的氧气逐渐被抽空了。
“池恕,你想用欲望把控我吗?”
还在震动的跳蛋被姜晚雀拽着线拿出来,放在旁边垃圾桶扔了。
池恕愣了一下,姜晚雀坐在马桶上抬头看他,鼻尖和眼角都是红的,眼神却很倔强,秋水微波中泛出了寒冰的锋芒。
未消的欲望还在狭小的隔间里肆意闯荡,门外很安静。此刻离晚自习下课还有一小时左右,仅能听见海浪声拍打着一片沙床。
秋夜悄悄,寒风萧萧。
情绪来得太突然,姜晚雀都把控不住,汹涌而来。chao水中是什么,姜晚雀也不清楚。他第一次有这样陌生的情绪,像要让他窒息一样裹挟着他。
他什么都不想说,因为他心里想的太多了。
眼前的男孩好像有些慌乱,蹲下身,与他平齐一个高度。这样他们彼此都能看见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炽热的双手握住了他的,带着轻微的颤抖,又握得很紧。
池恕将他冰凉的手捂热了,眼神与他相对。他的眼神是澄澈而坚韧的,也有太多姜晚雀看不懂的。
可姜晚雀不想被他这样握着,不想看他,不想他永远能把控自己的身体,影响自己的心绪。这太不公平了,他仅仅是在那个黄昏站在那,他仅仅是安慰他几句,他又转身用同样的话术对另一个人。
为什么啊。姜晚雀手指往外面抽,不想贪恋他的热。
他还没抽两下,池恕就放开了。
姜晚雀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后仰了一下,目的达成,但心中郁结怎么更厚重了?
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开了。
月牙被乌云遮掩,chao水更猛烈而来。
那双放开他的手扶上他的脸颊,四指轻轻摩挲他的鬓角:“怎么了?”
一滴泪水滴落,在池恕的虎口上化开。
就仅仅是一滴罢了。
池恕彻底慌乱了,以往“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此刻他不停的用拇指拭去姜晚雀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水,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姜晚雀的后背:“我错了,哥,你别哭。”
姜晚雀忽然起身,提上裤子大步走出去,池恕被挤得后背在搁板上重重撞了一下。他赶忙要追过去,又想起什么似的,在口袋中拿出小包手帕纸抽了几张丢进垃圾桶,遮盖住跳蛋,随后跑着追姜晚雀。
姜晚雀脚步虚浮,走不远,池恕转过楼梯口追到了他。但他不敢上前,亦步亦趋的跟在姜晚雀身后,跟着他走到南极路,又走到了他家。姜晚雀进家门前,池恕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姜晚雀没甩他,开了门后站在门口不动。池恕望着他单薄的背影发呆,他穿着宽大的西装外套,一节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像天鹅般优雅而脆弱。
他很想将姜晚雀抱进怀里,怕他伤心,怕他掉眼泪。他想吻他,吻掉他咸shi的泪水,吻掉他的难过。可他仅是指尖收紧,攥住了他的手。
最终还是池恕先开了口。
“我没有把控你。”他推着姜晚雀进屋,“不要吃醋了。”
直白的语言是杀人利器,姜晚雀心中海chao进了又退,如此辗转。
他想还嘴,告诉池恕他没有吃醋,但他说不出口。因为他种种幼稚的行为,错乱的情绪,都是因为他看见了那个女孩。他不会掩饰,不懂周旋,没有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游刃有余。
所以他什么也说不了。只有用背影以对,用沉默以对。
他再次要把手从池恕手中抽出来,但这次,他的手却被握得更紧了。身后的男孩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定似的:“因为我喜欢你。”
秋夜绽放。
chao水翻滚着撤离陆地的涯岸,带着绵长的呼啸不断退却,落向世界的广阔Yin沉的边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