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被脑袋蹭了蹭,冰凉的发丝贴在他脸上。怀里人声音透着稚气:“他们灌我酒,就因为你考第一名。”
姜晚雀抬头,捏住了池恕的脸颊,力气还真不小。“都怪你。”
说他,他看着池恕的脸被他拉得变形,“扑哧”一声笑出来,捏了好几个形状欣赏。
池恕无奈地看着他,眼神幽深。直到他的脸被揉在一起,嘴巴嘟起来像一个小鸡时,他忍无可忍,将姜晚雀扛起来放在肩上。
一手拎着自行车,一手扛着姜晚雀,池恕拍了拍他的屁股:“车钥匙。”
当姜晚雀被塞进副驾驶时,看着池恕把上方向盘,他才从混沌的脑子中找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有驾照吗?”
池恕挑眉:“没有。”
姜晚雀虽然脑袋不清醒,但为人师表,他的法律意识还是有的:“你起来,我叫个代驾。”
话音未落,池恕已经发车启动了。
他开车很稳,应该是之前学过,碍于未成年没拿驾照。
姜晚雀透过车天窗望着今晚的月亮,是一弯弦月,被薄云遮了一层,月光晦暗。
他喃喃道:“池恕,我好像醉了。”
池恕专注于开车,轻声回答:“我知道。”
车在停车场车位停下,池恕倒车入库的技术还有些生疏,试了好几次才进去。刚解开安全带,又被姜晚雀抱住了。
池恕默默在心里的“姜晚雀观察日记”上记下一条:醉酒后很黏人。
“我们先上去,好不好?”他拍着姜晚雀的背轻声询问。
姜晚雀还是抱着他不放,问了他一个问题:“池恕,你觉得我怎么样?”
上次的回答是爪子很锋利的小猫。
但这次姜晚雀不要他回答了,靠在他的肩膀上嘟嘟囔囔。
“我不想做老师。”
“我要复读。”
池恕愣了一下,倾听着姜晚雀漫无边际的话语,想要走下车抱他回去,姜晚雀就是不肯放开他。
他顺着姜晚雀说:“好,不做老师了,带你上去。”
姜晚雀在他的脖子上种了一排草莓,捂着疼痛的头想从不受控制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他感觉自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想要控制自己却控制不住,抱着池恕就像抱着一个浮漂一般。
姜晚雀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大脑因疼痛清醒了一瞬。他默默从池恕怀里移开,靠在副驾驶位上揉了几下自己的脸。
侧眼看了一下,池恕在盯着他。姜晚雀悻悻然准备下车,忽然看到不合时宜的一幕。
他想着要缓和气氛,大脑不经过思考:“你怎么硬了?涨得这么大了。”
池恕下车,把他从副驾驶拖出来,塞到后车座里去。
“你要干嘛?”
姜晚雀看着身上的池恕,他胸膛起伏着,像是在竭力控制住自己。
“我涨得很大。”
他单手解开校服裤子的松紧带,灰色的内裤有些包裹不住巨大的阳物,贴在姜晚雀的小腹上,将他吓得一抖。
姜晚雀有些呆呆的,好奇地伸出手摸了一下,把恐怖的Yinjing掏了出来,用手指轻轻安抚。他感受着那上面盘桓的青筋,用自己布料柔软的衬衫下摆包裹着gui头揉了一下。池恕呼吸越来越重,掺着喉咙中溢出来的闷哼。
姜晚雀默默摩擦了一下西装裤,缓解着自己下身的痒意。他将池恕的阳物按在自己的小腹肌rou上,手从根部缓缓摸到gui头。
池恕攥住他的头发,用力的挺腰,shi润的gui头顶在肚脐眼上,撞了两下。
下身越来越痒,仅靠腿根的摩擦已经无法缓解了。姜晚雀夹住了池恕的一只腿,让自己的花xue隔着裤子压在他的腿上。
“这么痒?”池恕盯着他的动作,将他裤子脱了一看,姜晚雀的内裤已经在滴水了。“浪。”
姜晚雀听着他的评价,花xue里又喷出来一股水,手上动作更快了些:“咱们都一样。”
池恕隔着内裤揉他的Yin蒂,肥嘟嘟的软rou像裂开一道口的水蜜桃,汁水丰沛。
醉了酒的姜晚雀像一只发了春的小猫,被池恕的手揉得一塌糊涂,软了身体,手上动作也停了。
池恕握着自己的Yinjing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松紧带将阳物与花xue紧紧相贴,几乎要嵌进软rou中。
刚清醒没几分的脑子又开始迷迷瞪瞪了,姜晚雀低头含住了池恕的ru头,连舔带咬的。池恕倒吸一口凉气,正要惩罚他,忽然听见了汽车的鸣笛声。
他们二人同时僵住,一辆汽车缓缓驶入地库,车前灯照进车窗内,将车内照亮。
姜晚雀酒意都要被吓醒了,大气不敢喘一声。忽然,他的内裤被拨下来,长物直直挺入。猝不及防的插入让姜晚雀忍不住呻yin,憋在口中像呜咽一般。池恕无声的抽插了两下,动作很缓慢,点到了敏感点就出去。姜晚雀身体微微颤抖,一口咬住了手背防止春声外泄。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