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略……
“笃、笃、笃!”琴清甜美的声音由房内传来道:“谁?”
项少龙干咳一声道:“是项少龙,可以进来吗?”琴清应道:“可以。噢,不!”
项少龙早破门而入,奇道:“琴太傅为何先说可以,跟着又说不呢?咦!琴太傅在干甚幺活儿啦?”琴清由地蓆上站了起来,由于闺房燃着了火炕,温暖如春,身上只是普通丝质白色裙褂,外披一件湖水绿的小背心,配上她典雅的玉容,确是美赛天仙。地蓆上放满了一片片的甲片。主要是方形、纵长方形和横长方形,有些下摆呈尖角形,边缘处开有小孔,琴清正以丝索把它们小心地编缀在一起,已做好了前幅,但仍有三十多片等待她处理。
琴清俏脸通红,怨道:“你不是要去射箭吗?为甚幺这幺快回来了。”项少龙看着地上的甲片,来到她身旁,微笑道:“这是否清叔造的甲片?嘿!琴太傅是为在下编制铠甲了,是吗?”
琴清连耳根都红透了。点点头,还要辩道:“琴清见闲来无事,廷芳和致致又要陪宝儿玩耍,嫣然则为黑龙的事要拟定改革的大网。我便这工作接过来。唉!不要用那种眼光看人好吗?”旋又垂首道:“知否这是琴清的闺房呢?”
项少龙欣然道:“幸好我没有当这是外人止步的禁地,否则就没有机会感受到琴太傅对我的心意了,异日只要穿上这铠甲,就若如……嘿!如琴太傅在……”琴清跺足道:“求你不要说下去好吗?”
项少龙心头涌起甜似蜜糖的感觉,柔声道:“那天我闯进府内找琴太傅,当时太傅把手中刺绣的衣物藏了起来,不知……”琴清大窘走了开去,到了纱窗前背着他,垂首不语,显然默认了是为项少龙而绣的新衣。
项少龙热血沸胜,来到她身后,猛下决心,探手抓上她有若刀削的香肩。琴清娇躯抖颤了一会,才平静下来,出奇地没有挣扎。
项少龙凑前贴上她嫩滑的脸蛋,嗅着她的发香体香,柔声道:“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琴太傅时,是在政储君的书斋外,当时给太傅你严词斥责,骂得我两个狗血淋头,那时我就已对琴太傅惊为天人,心生爱慕。”
琴清给他亲热的厮磨弄得娇躯发软,往后倒入他怀里,呻yin道:“你的用词真夸大新鲜,甚幺狗血淋头,惊为天人。人家只是照事论事罢了,你两人却毫不正经,还要惹人发噱,琴清当时差点给你气死。”
项少龙毫无隔阻地感觉到她背肌的弹性,满怀芳香,双目则饱餐她古典美姿的轮廓,想起她的贞洁矜贵,登时涌起销魂蚀骨的滋味,勇气倍增道:“琴太傅,嫁给我吧!”
琴清娇躯剧震,眼中先是射出欢喜的神色,接着神情一黯,摇了摇头。项少龙立时手足冰冷,愕然道:“琴太傅原来并不想嫁我吗?”
琴清吃了一惊道:“不,唉!不要误会人家好吗?若不愿从你,现在琴清就不会任你温存了。琴清只是为项太傅着想,这些年来,同琴清提亲的王族和大臣将领,数都数不清有多少人,均被琴清以心如止水作理由,逐一严拒。若我忽然改变态度,嫁了给你,必会惹起别人妒忌,就算一时不能拿你怎幺样,有机会定会害你一把。更可虑是太后,她似乎对我和你的关系非常猜妒哩!”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傲然道:“别人爱怎塺做就怎幺做吧:我项少龙怕过甚幺人来呢?”说时扳转了她的娇躯,将她拥个结实,使项少龙享到她酥胸弹跳柔软的感觉,腹腿相贴的滋味,确是任何笔墨均不足以形容其万一。琴清张开了小嘴,急促地呼吸着,秀眸半闭,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有那幺动人就那幺动人。
这国色天香的俏佳人勉力睁着眼睛,呻yin道:“项少龙啊:假若你有一天真要如你说的远赴塞外,琴清死也要陪侍在旁,但却千万不要为了琴清致犯众怒。唉!人家肯随你到这里来,早把你视为丈夫了,啊!”
项少龙贪婪地品尝着她香唇。引导她享受男女亲热那毫无保留的爱恋缠绵,到离开她香唇时,这娇贵自持的美女完全给他融化了,玉手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爱火欲焰熊熊的燃烧着。琴清在他耳边呢喃道:“表面我们仍一切保持原状好吗?暗里项郎想怎样。琴清无不遵从。啊!”项少龙那还忍得住,将琴清拦腰抱起,往她香暖的秀榻走去。
琴清任着项少龙抱在怀里,娇艳欲滴的脸颊整个埋在他胸膛。项少龙温柔地将琴清放在床榻内侧,取过被褥盖上后,两手在被子内轻巧熟练地把琴清的衣衫褪下,同时爱抚着她触感惊人的绝美胴体。琴清整个人躲在被内,连头都不敢伸出来,任他施为,不时传出轻微的呻yin。
项少龙将琴清衣服取出放在床边几上,两三下把衣服脱光,赤裸着钻进被窝去。钻进漆黑一片的被窝内,项少龙身躯感觉到琴清全身一阵颤抖,娇躯紧绷却又火烫热辣。
项少龙顺势将琴清整个抱住,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着,两团软嫩柔腻的玉ru抵在胸前,ru首早已挺立如豆,不安地滑动着。小腹一丛稀疏Yin毛抵在如烙铁般的龙jing上,欲拒还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