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盛惠半两钱。”
庄昔翯心里直打嘀咕,什么料子的袍子这么贵,不过这种情形下也不好去讲价,便从钱袋里掏出一枚碎银递过去。
接过小二送来的衣物,阖上房门,他倒也不需避讳,当下脱下身上的衣物,麻利的换上那套摸起来软滑的衣衫。可等穿上后,便觉得有些阻手碍脚了。与他平时爱穿着的窄袖劲装大不同,月白的着色,这袖子是中袖,宽荡荡的袖口,下裳宽松,这不就是书生爱穿的深衣么,那小二怎么不带点眼色,给他这种江湖武夫穿这种斯文秀气的玩意!
庄昔翯把shi了的衣物悬挂到架子上,掀开帘幔,有些呆滞,又去拉起丝衾,小妻子却不见了踪影……
庄昔翯听到水声,回头看向轻薄的妃色帐幔,喊了一声。“芩儿……”
“阿翯,等下……”
妻子娇软的声音果然从那处传来,庄昔翯浮想联翩,脚步便不停的往那边走。“芩儿……庄哥哥来陪你沐浴更衣好吧……”
“阿翯!停下来,不许进来!”
妻子的声音又有些生气了,庄昔翯下意识的顿住脚步,可是心里跟被猫爪子挠来挠去一般,痒得紧,眼睛一直窥视着屏风后玲珑身段,若不是刚刚释放过,早就等不及扑上去了。
“你去那坐着,我要出来了。”
庄昔翯非常不解,别说是一起沐浴,她的小身子哪处是他没看过的,眼下怎么害羞起来了,可还是坐回去,百无聊赖下,便倒着清酒喝起来。
嫌那小白瓷杯儿太小,撇嘴丢到桌上,拿起长长的勺子直接舀满灌下肚子,喝得畅快便再舀满一勺,可这酒还没咽下去,眼睛余角见那帐幔轻飘飘的拂动,抬起眸去瞧,一名衣着清凉的花姑娘从内娓娓步出。
那花姑娘可不是自家小娇妻么,庄昔翯呆若木鸡的僵在那里,心脏“砰砰”直跳,酒ye像是口水一般毫无遮掩的流下来,当下被刺激得不轻。
卫照芩外面是一拢绯色的薄衫,领口开得极低,露着一大片细白的肌肤,身下是同色下裳,最诱惑的是这种料子光滑而紧贴皮肤,展现出纤秾合度的身材,连胸前突起来的小点都被勾勒出来。
“公子,一个人么……”小步的走动间烟视媚行,纤细的腰肢跟柳枝儿一样款款摆动。脸上的妆容端的是桃花的眸,牡丹的嘴,雪白的两颊铺着杏粉之色,艳丽得不可方物。
庄昔翯擦走嘴角的酒ye,吞咽起口水来,一时还没有意识到她话下的意思。
卫照芩坐到他的腿上,挨着他的身躯,小手轻轻柔柔的挽着他的脖子。“公子看起来很年轻呀,奴家似乎应该喊一声弟弟……”
这一坐下便感受到tun下那坚硬火热的物什,慌忙移开一点,却被他按住腰肢,他痴痴的凝着她艳丽的妆容,低下头想要去亲吻她。
小手摁在他的嘴上,卫照芩不满的指道:“阿翯,你现在是一个书生,不能这样猴急。”
色中饿鬼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是要跟我玩那平日的情趣?”
“你要是再这样猴急,我就不跟你玩下去了。”
庄昔翯紧紧的搂住她不放,贴着香喷喷的脸儿道:“芩儿,你实在太美了,比天上下凡的仙子还要美,我真的忍不住……”
“好吧,是你不愿玩的,可不是我不给你。”卫照芩玩起自己费心涂好的油亮亮的蔻丹十指,随口回道。
“不不不!”庄昔翯不得不放开手,兴致勃勃的问:“芩儿,我现在是要扮演一个被你色诱的书生么?”
“是呀。”
“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前面经历过太多这样的转换,卫照芩很快便入戏,纤长的食指在他的襟口缓缓滑下,停在那黑色腰带上,魅惑的桃花眼斜斜的乜着他:“公子,方便透露姓名吗?”
庄昔翯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生……小生温良。”胸口的剧烈起伏透露出他的分外紧张。
卫照芩蹙起弯弯的娥眉,“良什么良,你叫庄昔翯!”
胸口挨了一记粉拳,那股青涩的情绪刚刚找到,却又很快被打断。“唉……我现在是书生,我是另一个人就不能有个新名儿吗?”
“你这个书生就叫庄昔翯,旁的都不得叫!”卫照芩觉得这个比较有感觉,而且要是叫别的名字她会放不开。
庄昔翯可怜巴巴的抗议:“那你问我做什么?”
卫照芩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应该再用原来的名字,便指挥道:“那就叫温良吧。”
两人闹了一会,便又重新投入。
“奴家云袖,我看温公子是头一回来这吧,此前没有接近过女子?”
温良僵硬着身躯,不敢动弹半分,眼睛也不敢乱看,只有脸上的薄唇作动:“在下尚未娶妻,自然……自然没碰过女子……”
“可你这胯下的物什Jing神抖擞的倒不像是没碰过女子,顶得奴家心里慌慌的……”
这露骨的形容让温良更是不自在,tun部稍稍移动,可腿上却始终压着软绵的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