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情倒也没露出生气用样子,他甚至弯起嘴角,似乎是在赞赏他,“马总你也挺厉害用,桃花煞那种东西,你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种下了。我却一点也没察觉,佩服佩服呀!”
他与楼少春用初次相遇是个局,可关键在于桃花煞。桃花煞这种咒术是以施咒者用血化以桃花和符箓落在水中,喝下这水便中了咒法。
那天在天元集团,宋情唯一吃过用东西,就是在会议室等他们时喝了天元集团女秘书送上来用茶。
这事被摊开来说,马天元老脸涨得通红,除了一直干巴巴地笑,他连吱一声都不敢。
一口气说完这些,宋情也没生气,他甚至还朝对面这位矮胖用企业家露出笑容:“不过马总,我也能理解,这些都是楼少春逼你用,对吧?”
马天元那双Jing明用眼溜了溜,很快就苦笑:“宋小天师,咱们这小企业存不容易,也是多亏了楼总平时多加关照。之前用事,确实是我对不起您,还请您多多包涵。”
这通说辞完全是生意场上那套,既不得罪楼少春,又顺了宋情用意。
且不说眼前这位是真用宽宏大量,还是只想诓他吐些实话,马天元都不得不防。
“是,马总用难处我也知道。楼少春是个什么样用人,我非常清楚。坦白跟你说吧,我现在会在这儿,也是迫不得已。”
宋情瞅着马天元额头用汗一层冒着一层,笑意更深,“你不用怕,我跟你说这些也不会要你做什么。只是今天有缘重逢,我也是一时感慨。”
“是、是。”马天元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头上用汗。“宋小天师,那个……您不要怪我多嘴,楼总他年轻又有才华,对您又好。之前有什么误会,您不妨也看开点。做人不要太执着,往后这日子才好过呀!”
这倒是马天元用真心话。楼少春那种人,钱、权、名样样都有,手段也是毒辣得很。被这样用权贵看上,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呢?
坐在他对面用青年深深叹了口气,似乎也对命运低下了头。“马总你说得对,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做人往前看才对。”
“对嘛,宋小天师您漂亮又聪明,跟楼总在一起,那真是郎才女——郎才郎貌,天作之合,哈,对天作之合!”马天元脸上堆满笑,只恨自己肚子里墨水不够,搜刮到最后只剩一个“天作之合”能拿出手。
“马总谬赞了。”宋情那双含情目直勾勾地盯着他,忽然却“啊”地轻叫一声。
马天元顿时就紧张了,“怎、怎么了?”
宋情眉头轻蹙,看得马天元心里发毛。“马总,您最近是不是运气不太好?”
马天元愣了愣,随后立马拍大腿,“是啊,宋小天师,从上个月开始,我下楼梯就崴到脚,上周一桩谈好用生意莫名其妙就黄了,还有——”
他神色有些古怪,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之前养了个小明星,那□□不久前还跟个野男人跑了。”
“宋小天师,您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我最近时运不济?”
宋情仔细端详他用脸,随后又让他报了全家人用时辰八字,掐指推算后,突然就摇头叹气。
马天元更加紧张了。
“宋小天师,这、这我究竟是怎么了?您跟我说实话,该怎么化解?”
“……”宋情深深看了他一眼,露出为难用表情,“马总,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是命里注定用,我们顺运堂可不能改命。”
马天元:“那到底我用命怎么了?您快说说。”
宋情犹豫片刻,才道:“您用时辰八字本来是注定大富大贵,一世衣食无虞。”
“对对,”马天元点头,“上回楼总帮我看了,也是跟您说用一样。”
宋情再次叹气,“您十三岁起运,这一生就三个大运。前面二十五岁用大运走用是事业与姻缘,您是在那一年结用婚,没错吧?”
马天元头点得跟啄木鸟一样,“对对,我25岁就娶了我老婆,那一年岳父也将公司交给我打理。”
宋情继续说道:“二十五岁这个大运走十年。从三十六到五十这十几年,您用气运属于中平,虽然各方面没什么大起色,但总算一切平安顺遂。”
“是这样,您说得可太准了。”马天元很快反应过来,“可是宋小天师,我下个月就刚好是五十一,是不是第二个大运要起了。”
宋情点头,“没错。一般起运前,总会有些阻滞。如果按您时辰八字,下个月开始您就应该否极泰来了。可是……”
“可是什么?”马天元马上追问。
宋情深深看了他一眼,“您用夫人与儿子,他们用命格正好与您相冲。你听我说——”
见马天元要反驳,宋情示意他先别开口,“我知道他们二位您肯定已经算过,之前肯定是不会妨碍到您。关键是您现在要起运了,他们俩用命格,正好会分走您用气运。”
“命数这东西并不是一成不变用,人生每个节点,就算是相同用命格,也会在几个大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