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瑟儿把酒杯端起来,笑道:“沁秋,你看,我把窗户打开了。”
沁秋往外面看去,月如玉盘,挂在天际,洒落下遍地幽幽的清辉,如一层洁白的盐霜,竟有一股酸涩之意涌上鼻腔。
“以前,每到这时候,总是想起家人。”宝瑟儿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年也想不起了,没准他们早死了,又或是早把我忘了。”
“公子,”沁秋被触动了心事,望着他的酒杯,忽然反悔道:“别,别喝了!”
宝瑟儿收起了方才的忧伤,笑道:“为何?你有所不知,我的酒量好着呢,你可别把我看轻了。”不等他说话,便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如果沁秋没看错,他眼里应当是含着些泪光。
沁秋低头,在心里默默道:对不起,公子。
“你也喝呀,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沁秋叹了口气,把鸳鸯壶拿起来,在壶柄上按了一下,里面机关旋转,倒出清亮的酒ye,敬了宝瑟儿一杯。
公子,你不要怪我,要怪,便怪这世道,人善被人欺,再者……他暗暗为自己开脱道:再者那个连天横,也不是甚么良人,还有连老爷、莫夫人,一个个都不是善主,他只是一枚棋子,没有他,也会有别人来做这事。
两个人推杯换盏了许久,又弹了一会儿乐器,一个自在闲适,一个心怀鬼胎,倒也都喝了个半醉。
沁秋看时机已到,便想找个借口离去,谁知道骨头好似被泡在酒里似的,酥酥的,浑身动不了了。
该死,怎么自己反倒喝多了?
宝瑟儿看他解了两粒扣子,想是酒意涌上来了,便含着醉,红着脸,嘲笑道:“你的酒量真是不够。”
沁秋胸口好像蕴着一团火,说不出话来,朦朦胧胧间,看见门被踢开,少爷从门口进来,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
宝瑟儿口齿不清道:“你……怎么来了?就知道打搅我们喝酒……”
连天横一只手揪着宝瑟儿的后领,把人提起来,冷道:“我来接你回去!”
“你……你……”沁秋忽然想到了甚么,可是脑子烧得迷迷糊糊的,动弹不得,更无从开口。
又过来不知道多久,好像周遭已经没有人了,黑漆漆、静悄悄的,伸手不见五指,沁秋伏在案上,难受地扭动着,门又开了,一个巨大的黑影走了过来,也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口里喃喃地念着:“不要怕、不要怕……”
沁秋睁大眼睛,努力往后退去:“你……给我走开!”
第99章 2021七夕番外棒打鸳鸳〈8〉
这厢宝瑟儿被连天横抓到屋里,丢在床上,还有些怔忪,睁开眼道:“……爷,怎么了?”
连天横一屁股坐下来,捉着他的身子,把人揪起来,紧紧圈在怀里,看他这个笨头笨脑的模样,心里来气,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我再迟一步,躺在那里的就是你了!”
被他这么一闹,酒意也消了大半,宝瑟儿忽然想到甚么,心道不好,一骨碌爬起身,却被连天横握着手腕,摁在床上。
“你做甚么,”宝瑟儿焦急道:“你把沁秋怎么样了?”
连天横压制着怒意,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他把你怎么样了!”
宝瑟儿担心着沁秋,拼命挣扎着,焦急道:“松开!”
他要反抗起来,那当真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连天横挨了两下子,外加被踹了两脚,眼睛血红地问:“你如今是觉得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你松开我……”宝瑟儿怕他,像耗子怕猫,被挤到床角,歪着脑袋,气势不由得弱了些。
身下人还要讨价还价,连天横便懒得听他啰唣,一把将人翻过去,扒了裤子,狠狠抽了两巴掌,这两掌饱含怒火,力道非同小可,顿时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屁股上立竿见影地浮现出清晰的两个五指印,平日里他都舍不得打,只敢轻轻地揉两下,今天实在是气疯了,庆幸自己在家里,否则这笨东西被人给害了都不知道。
都多大的人了,屁股还要挨揍,实在是羞人,宝瑟儿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加之又心急,再加之对连天横这粗暴镇压的愤怒,扭动挣扎得更起劲了。
连天横最不喜欢别人违逆他,便压在宝瑟儿身上,拿出鸡/巴,对准了,用力地顶进去。
没有润滑之物,也没有床事前的唇舌交缠,便这般,把怒意全发泄在宝瑟儿的身上。
说来别人恐怕不信,这桩事上面,连天横对他向来是柔情款款,少有强迫,今天却是不同,实在是气狠了,任宝瑟儿如何捶打撕咬,都无动于衷,只是埋着头猛cao,他越推搡,连天横便cao得越使劲,直到身下人身子软了,嗓子也哑了,才开始轻轻地抽/插。
“呜呜……呜呜呜……”宝瑟儿哭了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连天横发泄完了兽欲,长舒了口气,把shi漉漉的鸡/巴拔出来,那个洞里便噗滋噗滋地冒出粘稠的Jing/ye,顿觉舒畅许多,他从宝儿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理了理领上的褶皱,慢条斯理地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