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小变态,”连天横单手握着他两个手腕子,死死按在墙上,虎口卡着他的脖子,chao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眯起眼睛,逼他和自己对视,狞笑了两声,把脸凑上去,再次提起拳头:“真够恶心的哈……”
他把眼眶迎上去,以为自己会挨这一拳,等来的却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强吻,还是伸舌头的那种,潘宜沉瞪大眼睛,鼻子里嗯的一声,浑身抽搐了一下。
虽然变态,但是意外地十分清纯,潘宜沉浑身发软,呜呜地挨了半天的亲,涨得满脸通红,嘴唇贴着嘴唇,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会喘气儿啊你?”连天横推开他,看着他缩在墙角,大口大口地换气,眼底含着戏谑的笑。
紧接着,又吻了上来。
到后面,连天横简直是教他怎么换气,怎么伸舌头,教他怎么吮/吸舔舐。捧着他的脸,轻轻亲吻他脸上的伤口,态度堪称温柔。
夕阳西下,梦幻般的一下午。
潘宜沉行尸走rou一样飘回了家,直到过了一个月,还在浑浑噩噩地回想这件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暗恋的第四年,连天横出国留学,而他被路过的两个同学看见,写信举报到校长那儿,直接被开除了。
非要说,这件事也没什么可深究的,潘宜沉从没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冤枉,完全服从学校的安排。他来自一个重组家庭,本来就被爸妈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这么一闹,一下子也豁然开朗了,反正喜欢男的,不如去做鸭,挨Cao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往事如烟,渐渐烧到了他的手指,潘宜沉才回过神来,抱紧小布袋,鬼鬼祟祟地往门口望去,确认安全才敢换了衣服去洗漱。
谁知道第二天,连天横又来了,安娜还在因为昨晚上没接到客的事儿声色俱厉地骂他,潘宜沉正嬉皮笑脸地在那应付呢。
连天横就过去揽着他肩膀,往下滑去,握住短袖子里露出来的一只白胳膊,感觉到怀里的人立刻僵硬了,笑了一下,说:“怎么了,批评人哪?”
安娜姐大为叹气,说:“连大少,你是不知道,这些个小崽子,没哪个让我省心的。”
连天横拿出一个绒帽,盖在潘宜沉头顶上,手掌包着,在头顶上揉了两下,淡淡道:“是啊,帽子也能落下,这得粗心到什么份上?”
“噢,原来昨晚在您那儿呀!”安娜姐望着潘宜沉,责怪道:“你也是的,怎么不早说?”
“姐我有事跟你说。”潘宜沉挣脱他的怀抱,拉着安娜到一边去,小声说:“我不行,我不想接待他!”
“为什么?”安娜皱起细细的眉头,说:“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他玩得挺那个的……”潘宜沉一时语塞,胡诌了一个借口,心虚地往那边瞟了一眼,正和连天横的目光对上。
“Elian,”连天横撑着下巴看他,指尖敲了敲吧台:“过来吧,哥哥想你了。”
安娜心里也纳闷啊,按理说这个Elian也不是挑客的人,不管怎么样,先把老板哄好吧!于是推着他赶紧过去。“先别管那些,干好你的本职工作!”
虽然我是鸭子,可也不能这么赶鸭子上架啊,潘宜沉嘀咕了一句,一万个不情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久不见!() 是甜甜的玛丽苏童话故事哦
第85章 七夕番外〈2〉
“我又不是黑社会,这么怕我干嘛?”连天横掸了掸烟灰。
潘宜沉脖子绷得笔直,尽量放松了语气:“我怕了吗?我没怕啊。”
“现在我是花钱买服务的客人,你是从业人员,怎么一点职业素养也没有?”
潘宜沉坐在边上,真想夺门而出,但是安娜姐一直在远处给他使眼色呢,他也只能握着杯子,死死地钉在座位上。沉住气,潘宜沉,沉住气!
还倔个什么劲儿呢,都到这份上了。潘宜沉开导完自己,就把酒杯拿起来了,脑袋慢慢地靠在他的胸口上,软绵绵地说:“老板,那个时候不懂事儿,您多包涵。我自罚一杯哈。”
连天横也就随手“包涵”了,搂着他亲了亲。昨天晚上那股劲还没过呢。这小鸭子虽然是变态了点,庸俗了点,床技是真不错,屁股那口xue也是名器,吸得他舒服极了。身子又软,可以折成各种姿势,连天横这几年没少在外面鬼混,却很少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没留神,回味了一早上。
最后依旧开车去旅馆。
潘宜沉也是惊异于自己的厚脸皮,居然这么快就抛开了羞耻,心里暗暗地催眠自己这是在工作,工作!
两个人洗完澡,在床上抱着亲了一会儿。要说潘宜沉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一碰到他嘴,就想起那个下午,心里泛起触电似的酥麻。
那么美丽的下午,是他人生的高/chao,现在就好像被随随便便玷污了一样,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这是什么?”连天横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包装,在他眼前晃了晃。
潘宜沉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