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展尘一口咬住了子岩的嘴唇,才狠狠地向前顶了胯。
这下剧烈的疼痛沿着尾骨散开,可是子岩下一句话却被展尘堵在了嘴里。
展尘的舌头搅进了他的口腔,捉住他的舌头啜吸。
浓烈的酒味灌满了子岩的鼻子和嘴,展尘也握住子岩大腿,让他弯曲膝盖,强行敞开的xue口如打开的城门,让展尘可以畅通无阻且毫不留情地进攻与掠夺。
第162章
在那一刻子岩必须承认,展尘不愿意开苞是正确的。
狼崽子粗暴的性爱对于第一次经历后xue交欢的子岩来说,实在太过狠厉了。
展尘的每一下拔出与插入都让子岩叫出声来,那闷哼被展尘压在嘴里,让他好像被一寸一寸吃干净。撕裂的锐痛霸占着他的下身,说不清到底是摩擦带来的热度,还是伤痕流淌出的鲜血,让他的后xue感觉到Yinjing以外的暖意。
他的一边手被展尘狠狠地抓住,另一边手也不得不由推着对方的胸口,到顺从地搭在他的胸膛和肩膀。
Yinjing在他的xue道里开垦着,而过于紧致的包裹让展尘的快感加剧着。他如饥似渴地啃咬着这具鲜嫩的rou体,开闸泄洪的欲望摧枯拉朽地扫过滑软的rou壁。
可是这还不够,对战斗和征服的渴望让展尘在子岩的后xue稍微松弛些后退出到xue口,好似要给对方带来痛苦一般,再狠狠地捅进去。
鲜血沾染到他们的床褥,而汗水在胸膛和后背溢出。
子岩的下身疼痛到麻木,灼热的铁棍好像把他的脏腑都给搅碎了。而展尘在他的身上啃咬掐拧,几乎能把他的骨头都剃掉。
他相信即便他不能够和这个人在一起,他也忘不了这场交媾。那企图把他捅穿的Yinjing在他的肠道里打下烙印,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痕迹。
然而他又觉得他是满足的,他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在他和哥哥相依为命的艰苦岁月,他是被人看不起的穷人家的孩子。在他走入演艺圈的红灯酒绿,他便是一个漂亮的花瓶。
那些手会抚摸他,暧昧的目光会打量他,甚至酒Jing会淋到他的衬衣上,让他好像被人扒光了一般。
他的哥哥从来也不和他描绘爱情是什么模样,以至于他觉得被人喜欢就是爱情。可是当他坐在那些人的腿上和怀里,让他们把烟雾送到鼻子边,他却觉得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有得到,而那应该是爱情里必备的东西。
在他见到展尘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他少了一份渴望。
那一份渴望非常纯粹,渴望到只是想要靠近,想要多看几眼,想要摸摸他的手,碰一碰他的皮肤。如果这些都不能做到,那即便这个人在他的视线范围里,他就感觉到快乐。
那是一种欲壑难填又别无所求的情绪。
他或许是因为展尘的英俊和强壮爱上的,毕竟展尘满足了他对男人所有的幻想。他的皮肤在阳光下因汗渍而闪亮,那新旧交错的刀疤便是这土地的装扮。
他或许也是因为展尘保护过他而爱上的,展尘拦在了那些扇他耳光的人跟前,那一巴掌拍开了施暴的人,然后他轻而易举就搂住子岩,让子岩装在他的胸膛。
当然,他或许也是和班郡说过的那样,因为展尘的真实而爱上他。在他纸醉金迷的生活里到处都是姹紫嫣红的雾,他可以感受到虚幻的美好,可却踩不住厚实的土地,他可以追逐着五彩缤纷的泡沫,可是却不能把缤纷握在指间。
可是展尘不一样,展尘是实实在在的。他上拳场的果决,下手时的冷静,推开自己时的坚定,还有他躲在眼里的那一份狠厉,他就像一只穿透了雾气的野兽,让子岩不由自主地追寻。
再让展尘带着他,走出浓烈的雾气。
第163章
而这一份过于粗蛮的性爱也是如此。
子岩无所谓他带给自己的伤痕,他不渴望疼痛,但他明白那流淌的鲜血以及汗水,那满是占有欲的亲吻和拥抱,那插进下体的Yinjing,和在肠道里留下的形状和灼热的温度,这就是展尘。
他不会说自己和哥哥的想法正好相反,他讨厌雾枭人。在他看来雾枭的善意是那么少,他们体面却虚伪,Jing致却势力,他们说着一套漂亮的话却做另一套事情,那藏在胸腔里的心脏是谁也看不清的色彩。
所以他想要找一个狼国人,哪怕他也被北社区的人欺负过,但他能感觉到,他们的善意和恶意都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来不得虚假。
就像他无比地确定,展尘也渴望着他。
子岩哭起来,因为过于猛烈的Cao干,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却又被摁牢,他的Yinjing疲软下去又被顶撞到半软不硬,让他的gui头濡shi了床单,再在停下Cao干的片刻,被展尘强行打了出来。
在他射Jing之后,他软在了展尘的怀里。
可是展尘还没有高chao,他把子岩扳过去跪在床上,不允许他贪恋自己的怀抱,而后再次握着Yinjing从后边进入,摁住子岩的腰身逼着他翘起tun部。
从后面的侵占更加彻底地进到内里,展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