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脑子里并没有响起熟悉的声音。
‘统统…统子？你在吗？’
舒染连续叫了好几声，系统都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难不成又是升级去了？’依稀记得系统以前好像也消失过几次，虽然想不起大部分原因，但有次系统因为升级一连消失了好几天他还是记得的。
因此，他暂时放下心，转而担忧起下一场的舞台公演。
方才，齐亭告诉他，在他昨天晕倒的时候，其他人进行了选歌的分组。而他，因为晕倒住院错失了选择机会，被自动分配到了dance组。
舞蹈……
舒染感觉一阵头疼，不过也只是头疼了几秒就自动痊愈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突然想起，对于他这种唱跳皆废的小爱豆来说，被分配到哪一组其实都一个样。
就在他东想西想的时候，齐亭也终于回来了。在经过医生的各项检查确定没事后，舒染终于可以出院了。
在回录制现场的路上，齐亭告诉舒染，他这次选择了vocal组。公司的其他的三个练习生，两个选择了dance组，另外一个选择了rap组。
“对了，听说第二场公演会有练习生来踢馆，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不过暂时在我们隔壁的大楼里录制休息，等第二次公演结束，踢馆胜利的练习生才会搬过来。”
听完齐亭地话，舒染原本忧虑的心变得更加沉重，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淘汰的结局。
“你也别太担心了。”齐亭看出他的担忧，柔声安慰：“你不是原本就打算当演员，只是这次公司想凑齐五个练习生才将你硬塞过来的，也没有练习多久，大家都知道的。”
“你去看看网上黑我的那些评论，就不会这么说了。”舒染幽幽地看向他，郁闷地叹了口气：“五音不全、四肢僵硬、猪都比我学得快，都是网友评论我的话，关键还都是实话。”
齐亭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随即得到舒染的幽怨一瞥。
“抱歉，但是你长得好看啊，所有练习生里就属你长得最好看。”齐亭连忙敛起笑容，真心实意地说道。
他是真的觉得舒染长得好看，当初舒染被舞蹈老师领进练习室时，他便被舒染的长相惊艳到了。
不仅是他，练习室里的其他几名练习生也纷纷停下了动作，同时看向舒染。齐亭不自觉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你们好，我叫舒染，是从演员部转过来的。”舒染自我介绍完，齐亭下意识地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忌惮。
突然从演员部空降了一个人，他们心里都清楚公司是准备让他参加一个月后的选秀比赛。然而，选秀的出道名额也就只有那么九个人。
这几天，就连他们几个练习生之间无形中也暗暗较起了劲？更何况，如今突然空降一个光看容貌就知道人气绝对不会低的舒染。
然而，他们的忌惮在看完舒染的唱歌跳舞后就几乎全部消散了。
即使有一张漂亮惊艳的脸，凭着这种实力，也几乎是不可能出道。
换做往年还有可能，但是今年的选秀规则和往年不同，不再是粉丝投票，而是改成导师就唱功、舞蹈、表现力打分，排名最低的当场淘汰。
按照舒染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撑到总决赛还不一定。这么一想，其中一名练习生甚至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齐亭哥？齐亭哥？”舒染问了几遍没得到回答，转过头才发现齐亭眼神飘忽，明显是在走神。
齐亭这才回过神，“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地问道：“抱歉，我刚刚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知不知道那几名踢馆的选手都是谁？”
“不知道，但听说有已经出道的男团成员。”说到这，齐亭的眼里闪过一抹担心。
这次的踢馆赛制非常残酷，踢馆成功的选手可以从得分前二十名之外的选手里任意淘汰一名。这也就造成了，容貌出众实力却堪忧的舒染一定会被当成靶子。
也就是说，下一场比赛，舒染淘汰的几率比其他选手淘汰的几率都要高。
齐亭刚刚还安慰舒染，让他不要担心，此刻自己却开始为他担心上了。
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看着面前熟悉却好像久违的大楼，舒染深吸了一口气，跟着齐亭走了进去。
现在刚好是晚饭时间，大部分选手都去了饭堂吃饭。齐亭本想先送舒染回宿舍休息，谁料舒染却说想先去练习室。
齐亭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去了。
舒染找到贴着《Butterfly》牌子的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练习室此时空无一人，其他的队友都去吃饭了。
舒染拿起桌上的手提电脑，靠着墙边盘腿而坐，点开这次公演歌曲的编舞视频。
几分钟后，他欲哭无泪地捂住脸，习惯性地和系统诉苦：‘统统，我想退赛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才蓦地想起，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