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新闻里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有风度啊!】
【笑死。变/态杀人狂好多都看上去很有魅力很有品味好吗。】
【是的,疯起来激情杀妈客】
【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之前我还好奇你们为什么都觉得他要害姜颂,因为实在没觉得姜家有什么对不住他的……不过是疯子就不奇怪了。】
【顾长浥欸!臭名昭著的“合作者”,一言不合就把搭档吸干,手底下一个活口没有。】
【啊?那吴青山的事,不会是他陷害的吧?不也是合作吗?】
……
邢策跟着他看了几页,“这下不,不用查吴家说的大,麻烦是什么了……直接炸出来了都。”
姜颂立刻给顾长浥打电话。
关机。
“你先跟对面对着买,把这条压下来。”姜颂跟邢策说完,开始翻周秘书的电话。
打了两通,都没人接。
邢策发了几条消息出去,皱皱眉,“不大好弄,对面,一直盯着呢。”
第三次姜颂终于拨通了。
周秘书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的,“您好,姜先生。”
“让顾长浥接电话,他不接也得给他接。”姜颂大致猜得到周秘书要说什么,先发制人。
“他……在忙。”周秘书的声音有些犹豫不决。
“那好,我现在直接跟你说。”姜颂语速很快,“吴家知道了顾长浥母亲生病的事情,现在在热搜放□□,你们最好及时处理。不然不管是对吴青山的诉讼,还是对顾氏本身,都影响很不好。”
他自己的力量有限,直接跟吴家冲突很难及时止损。
“这个……”周秘书支支吾吾的,“我自己不能做主。”
“你不能做主就找顾长浥做主,不要浪费时间。”姜颂有些急。
“顾总……”周秘书欲言又止。
“说。”姜颂直接站起来穿衣服,“或者我现在去公司找他。”
“……他不在公司。”周秘书似乎下了决心,终于说了一句明白话。
“不在公司?那他在哪儿?”姜颂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
隔着病房的钢化玻璃,姜颂看了一会儿里面躺着的人,实在是晕得有些站不住,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墙。
邢策伸手搀住他,“坐下说,坐下慢,慢慢说。”
姜颂忍不住地捂眼睛,“我觉得他就是怕气不死我。”
稍微缓了一口气,他抬眼看周秘书,“他这又是在闹什么?”
见姜颂人都来了,周秘书也不藏着掖着,“那天他参加完葬礼,就把药停了,自己到医院住着来了。”
“把药停了?”姜颂的眼睛眯起来,“什么药?”
“具体我并不知道。”周秘书越说越详细,“在国外的时候,顾总吃过一段时间药,后来停了。但是回国之后,很快又开始吃,好像是控制情绪的。”
有那么几十秒,姜颂有些说不出话来。
半天他才眨眨眼,“你的意思是他回国以后确实……一直在吃药。”
“是的。”周秘书犹豫了短短一两秒,咽了咽口水,“顾总之前在国外吃药,是因为他有两次,两次……”
姜颂抬着头,似乎一时间不能理解他后面说的那半句话的意思。
他慢吞吞地重复,“什么是过量服用镇定药物?”
邢策抬头看病房里面,说不清是种什么情感,“你们顾,顾总,多少沾点儿那个大,大病。”
“我能进去看他吗?”姜颂问周秘书。
他感觉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要出走,但是他却不敢原地散架。
“能是能,但是顾总从住院之后,没跟人说过一句话。”周秘书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些无所适从,“医生说他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拒绝配合用药,可能是因为在分离状态下他对人际关系的信任度很低。”
“没事儿。”姜颂不动声色地锤了锤酸软的腰背,“你跟邢策先去解决热搜,然后帮我盯一下赫一岚那边,这里我看着就行。”
等两个人都走了,姜颂在走廊里坐了一会儿,推开门进去。
顾长浥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头发看着像是洗过不久,干干净净的,很蓬松。
他的手臂还没好,用绷带包着。
姜颂朝他走过去,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盯着床上的一处。
被顾长浥挡着,姜颂看不见他在盯什么,走过去正准备仔细看,就见他把一摞纸卷起来,郑重地收到了柜子里,还认真上了锁。
“你在干什么呢?”姜颂偏头问他。
顾长浥就像是没听见,转身到床上躺着去了。
这时候两个男护士推着小车进来,看见姜颂似乎松了口气,“零六床换陪护了?到时间吃药了。”
他们发给顾长浥一个蓝色的塑料药盒,向姜颂做例行说明:“还是氟西汀六十毫克,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