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褪下扔在地上,旁边还散乱的放着各类沾着不明ye体的纸团。
被子随着动作而起伏,半拖着盖在他身上。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顺着脖颈向上摸,直到手指伸进发里,勾着他的后脑勺,和我接吻。
缓了几分钟,我才放开他,向下抓住了他的手,哑着声音说:
“别、别弄了,进来吧。”
他错愕地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的目光盯得六神无主,别开了脸。
“好。”
异物挤入身后,干涩紧胀,我疼得发出了闷哼声,他停下了动作,慢慢又抽了出来。
用指尖挑开额前的碎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
“慢慢来。”
浑身发着热气,他的身上还盖了一层薄汗,我看见他额头上还渗着汗珠,忍的难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下身小心地蹭了蹭那处滚烫的事物,把被子向上扯了扯,盖住了他的腰,说:
“我不疼。”
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细致地在身后扩张着,肩膀还在一颤一颤的。
我受不了他现在在床事方面的温柔,直接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我趴在他的身上,去咬他的脖颈,细细地舔着,十指相扣在床单上,压着陷了下去。
“不用、不用这么温柔。”
我撑着上半身从他的身上起来,忍不住地喘着气,再次告诉他:
“和以前一样就行。”
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眼泪润shi了黑色的枕套,晕开一片。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摸索到身下硬热的性器,对着那处缓缓地坐了下去。
我跪坐在他身上,撑在他两旁艰难地动作着,他只是始终在看着我,用手慢慢地摸上我的脸颊,然后轻轻地掐了一把。
我看见他的眼眶也泛着红。
*
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我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仰着脖子往那边看,许嘉树正背对着我在洗着什么东西。
地上乱堆放的杂物早就被收拾干净,室内的麝香味也已经褪去,我把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上,起身走了下去。
脚尖触碰到地板,双腿还有点发软,果然不应该轻易尝试这种姿势。
我走到他的身后,往水池里看了一眼,他手上正拿着我的内裤。
耳朵热得发烫,我抓了抓他的手臂,问:
“你、你怎么洗这个啊?”
他拿着又冲了一边水,指了指水池里的其他衣物,十分自然地回答道:
“一起洗了,省事。”
我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在旁边看着他把衣服全部洗完晾在阳台上。
许嘉树回到客厅,从柜子上拿了一串钥匙扣,从上面去了一个钥匙放在我手里,说:
“明天我有点事,要去趟市中心。”
我把钥匙揣进了兜里,抿着唇点了点头,等他坐在下的时候,胆子突然变得大起来,直接爬进了他的怀里,像猫一样缩在里面,环着他的脖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心安。
猫就缩在沙发的角落边,小短腿向前趴着,瞪着圆滚滚的眼睛望着我们。
许嘉树的手稳稳地接住了我的背,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慢慢地揉着,缓解着酸痛。
“看球赛吗?”
他低着头问我,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回荡着,我们靠得如此之近,仿佛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本来今天计划好了要看书的,只是现在他这么一问,我又决定把计划向后推迟,说:
“好。”
电视屏幕不停地闪烁着,但是我不想看球赛,也不想看电视,我只想看他。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他的下颚线,清晰明了,还有鼻梁,也是挺拔的。
许嘉树太完美了,以致于我还是会产生他是否真的回来的怀疑。
“许嘉树。”
我用指尖一点一点地触碰着他的喉结,贪婪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目光还是直视着屏幕,只是说话的时候带动着喉结在滚动。
“怎么了?”
我扑进他的怀里,坐在腿上去索要他的吻。
他俯下身来,和我接吻,嘴唇相碰,热量慢慢地渡了过来。
分开一点的时候,我才问道:
“我是不是生病了?”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望着我,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想亲你,很想,非常想,什么时候都想和你贴在一起。”
我十分认真地把自己心里所想的告诉了他,我甚至恍惚间有过放弃一切只好好待在他身边,时时刻刻守着他的想法。
“没有生病。”
一阵撕裂的疼痛从脑后传开,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拍了拍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一闪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