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自逍转了转眼珠,像骗小孩一样骗西洲:“主角是道士和鬼公子!你自己品!虐的很?你怕了没?”
“怕?我会怕?”西洲满意的笑了笑,那笑容落在程自逍眼里有些灼人,令他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我也不怕!”他喃喃自语。
“姑娘~姑娘~”身后传来杜成禀的声音,惊起林中飞鸟。
程自逍闻声变出满身鲜血,与西洲继续缠斗在一起。
“所以,刚才就能解决的事情,你硬生生拖了一集!”程自逍一个翻身踢了西洲一脚,却被后者一个闪身避开,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这角色修的身,我又不能破戒,只能蹭蹭,你不觉得可怜?还骂我!”他附在程自逍耳边咬着耳朵说道。
程自逍耳朵痒,心里也痒,于是啐了一口,朝着匆匆赶来的杜成禀喊道:“这道士疯魔了!公子快跑!”
西洲一听挑了挑眉,小声问道:“这也是原著里的?”
程自逍没回答他,而是迅速抬脚,踢在他头上,再几个转身,祭出红色的法阵,将西洲困在里面。
“姑……”杜成禀从未见过这种打架场面,只一心想要救人,于是冲上前扶住程自逍。本想询问一下伤势,可一句‘姑娘’还没说完,就被程自逍一脸嫌弃的打断:“在下容廉,乃是七尺男儿,并不是什么姑娘,还望公子识得。”
“放我出去!你这煞鬼!”西洲就是看不惯这小白脸摸他家逍逍儿,便敲打法阵,想要出去。
程自逍懒得理他,只假装虚弱的拉着杜成禀一个闪身就离开了,留西洲在身后不停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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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程自逍这才将手从杜成禀的手上拿开,保持一段距离后半真不假的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容廉无以为报,日后只要是公子想要的,说出口,容廉定竭力相帮。”
此时,天已破晓,人鬼还是有区别的,程自逍感觉自己微微发困,他抬眸,撞上杜成禀的双目,那双目清澈无比,带着对他的好奇。
“我什么也不想要,读书人自有傲骨,愿以自身实力榜上提名,而后为国效力。”他笑了笑,白净的脸上写满了志气与抱负。
程自逍看在眼里,轻轻啧了一声,拍着他肩膀道“这句话,你最好是一辈子记得!”
“那当然!”挠了挠脑袋,杜成禀笑的憨态,倒是十分惹人敬佩,程自逍叹了口气,心中有言,却不愿提。
好好的金手指氪金玩家,硬生生被系统逼成非酋,诸事不顺,还必须尝尝其中酸苦,怎一个绝字言?
“对了,小生有个冒昧的问题,容公子身前何许人也?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杜成禀打断程自逍的感慨,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着眼前的鬼公子,生怕问错了话,惹得他不高兴,拂袖离去。
这鬼公子虽面色苍白,但胜在生的好看,三分艳,七分俊朗,这仔细看来,竟然有点令人脸红心跳。
程自逍不想和他说太多,于是打着呵欠,一脸无甚好隐瞒的回道:“容廉出身寒门,贫苦且无科考心愿,本与功名毫无关联,但偶然间遇到一教书先生,他教我识字,授我君子当以学业为重,心怀天下的思想,那时我本以为我可以实现抱负,光耀门楣,却没想到,这先生竟然是……”
“竟然是什么?”杜成禀一开始听的还颇为兴致,想着教书育人,乃是一件善事,值得人尊崇,只是听着听着,程自逍话锋一转,惹得他颇为好奇的问道。
看着天边渐渐爬起的红晕,程自逍害怕的伸出右手举在肩前,随着他的动作,一把绣着金色梅花的红色纸伞遮住了他的脸,令等着继续听故事的杜成禀突然心生一阵悸动,只听眼前人缓缓开口继续道:
“那位先生打着教书育人的幌子,私下里……私下里连哄带骗的,让未过弱冠的清秀少年自愿成他的娈童。”
“荒唐!简直荒唐!怎可如此败坏读书人的名声?又怎能染指那些干净如琉璃殿的少年?简直就是畜……简直就是斯文人中的败类,如若是小生,定将他……”杜成禀听了,顿时火冒三丈,出口痛斥,但一想到容廉,他又住了嘴,更加小心翼翼,还带了点儿慌张的确认:
“那容公子是驳了他的意,被撵了出来,再不能入学?”
程自逍实在是困得不行,闻言一边向前走一边接着道:
“并没,他当时拿着刀想要轻薄于我,我又没有防身武器,便只能跑,他将我抓回去打断了双腿,可我宁死不从,用烛台上的尖刺扎进脖颈,死在了他面前。”
听到这里,太阳已经露出个光晕来,程自逍转身用红色结界困住杜成禀,一脸‘都交代完了,有什么要说的下次再聊’的表情道:“公子留步,你我萍水相逢,却舍身相救,这份恩情容廉自当铭记,无以为报,但人鬼殊途,日后公子若有用的上容廉的地方,大可书于信中焚烧诉之,容廉知晓后,必定相帮,告辞!”
“容公子!”杜成禀拍打着结界,万分遗憾没能再与容廉多说上几句。
比如,那庙中已不能栖身,公子去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