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黑了脸的时懿川亲到嘴上。这方法学的不错,好像还是唐如彧教给他的。唐如彧惊吓了两秒也开始主动吻他。太过投入,导致有点缺氧,亲完之后晕头转向,也忘了为什么又搞成这样。但狼狈的只有唐如彧,时懿川一推眼镜,马上就能切换模式,开始认真学习。“你这……翻脸不认人啊。”唐如彧不满地戳戳他,没戳两下就被人抓住手腕,“哎,你干嘛?!”抱怨不成,好像还把自己赔上。唐如彧的手被扯到时懿川面前,笔尖戳上手心,时懿川就开始在人手上打起数学的草稿。
老实说,有点痒。唐如彧想把手抽回,时懿川却叫他乖点别闹。“……到底是谁在闹啊?”“当然是你。”时懿川边说还边在唐如彧手腕上画了只猪,看得唐如彧眼角抽了抽。半天,憋出一句,“幼稚。”——也是没想到,这词有天还能用在时懿川身上,导致说完之后唐如彧还莫名其妙地有了点骄傲。时懿川哼了一声,没回他,只把他的手又翻了个面,在他手臂上继续写。“还要多久啊。”“剩两题,等着。”唐如彧也就是看在这人作业写完,也是方便自己和他对答案的份上才勉强容忍。“快点啊,怎么慢吞吞的——哎,我知道了。你想摸我就摸呗,还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样。”
“……你有什么,好摸的。”
“嘿嘿,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唐如彧看着那些被写到自己手上的字,不得不说,丑到一定境界,他连他写什么都看不懂了。让他原本还想假装一下酷炫的纹身,现在只想等人写完了赶紧洗掉,“还有,我哪里不好摸了?有本事别睡我啊。”
“嗯,没本事。”时懿川一脸正经地给出这么个回答,似乎还经过什么学术上的思考。叫唐如彧愣了愣,又特别想伸手去揉这人的头发,把人当作头软毛的小狼。然而还不来得及实现愿望,就听见时懿川又补了一句,“你手上,怎么、那么多毛。”
“……写你的作业,管那么多。”唐如彧捏上他下巴,把人的脸转向题目。“你话真多。”
“……?”
时懿川对这种明显错误的事实懒得反驳,伸手,在人脑壳上一弹,往后,那些唐如彧对他控诉的话语他假装听不清,只认真写他的题,等被唐如彧突然亲到脸上才给了点反应。挑眉看向对方,还是没有说话,看得唐如彧多少有点心虚,又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事没什么了不起。“看我干嘛,还想亲啊?”“挺想。”“……那就想吧。”唐如彧一边被弄起点鸡皮疙瘩,一边转过头偷笑。没笑两声,就被时懿川抓住——抓住手,还有抓住他这点小动作。“写完了。”他说。但并没有放开唐如彧的手,反而顺势把人拉去水池。“哎,我自己会洗……”他是这么说的,但两个人都没有停止或是阻止时懿川的动作。唐如彧顺从地被人半抱,洗去手上的文字,看它们变形脱落,融入水流。
“时懿川。”
“干嘛?”话听着总是这么干巴巴的。
“给我签个名呗?”
“有病。”
“……签不签?!”
“你要干嘛?”
“嘿嘿,留个罪证。”
“……”
“没有!我开玩笑!给我签嘛!”
“签哪?”
“唔……屁股上?”
“滚。”
时懿川最终也没有如了唐如彧的愿,倒也不是没签,只是没写人屁股。站在床边,唐如彧掀起上衣,露出一段紧实的腰部,让时懿川的名字留在了那上头。“你写的真丑。”“……闭嘴,傻逼。”
这时他们都还年轻,有轻狂的心境,也有轻狂的资本。签完名当天的晚上,唐如彧就不知道跑去了哪,没回宿舍,第二天中午才出现在时懿川床上,腰上还多了一个红肿的纹身。“你真的是……有病。”时懿川骂着他,又因为它心甘情愿地被唐如彧压在床上操。这仍然是一个午后,做这种事,算是白日宣淫,也不知有没有藏了唐如彧对他所认为的那个第一面的追寻。他们拉了窗帘,躲进被子。这样的事,要么是为了现在这样做着下流的事情,要么就像是他们第一次的那样,熬夜看点电影。前一件事他们干得不少,后一件事也是一样。甚至期末的前一天,快熄灯的时候,唐如彧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对不远处看着窗外发呆的时懿川招了招手,“川哥。”
“不做。”
“……做你爹,问你要不要看电影。”
“什么电影?”
“你挑呗,”唐如彧笑起来,“GV也行啊。”
唐如彧只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时懿川真的找了部二十多分钟的黄片来看。“你这……找得很熟练嘛。”唐如彧总觉得这人手法熟练得不太对劲,但一时也没有深想,只调侃人一句闷骚,还为此付出了代价。“哎,别、别摸那,操……”这一次已经没有他们第一次时的试探,没有等一个眼神的交接,也没有等一个主动的亲吻。唐如彧。时懿川在他耳边念着他的名字,直接贴到他的身上,一手摸上他的腰,一手握上他的性器。电子和真实的呻吟,通过耳机的输入在体内形成共鸣,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