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是啊。”
陈常勇沉默一会儿,回身把放在椅子上的包重新背起来,问:“买什么去了?几点出去的。”
“让他买点盐和葱啊,一个多小时前吧,这么晚还没回,等她回来吃饭,饭都凉了。”
陈常勇平静地说:“他怀孕了,做事不方便。”
“怀孕怎么了?我当时怀你的时候照样下地干活,你这媳妇倒好,一怀孕就干脆连走路都费劲了......”
陈常勇没再说什么。他离开家门,抬头看一眼深黑的天空,走进了夜色。
第11章 夜
河下村的后山不大,山上林木错落,野草丛生,村里很少有人往山上去,山脚下横亘一条穿越村庄的河流。白天黑夜,后山总是荒凉。
今夜无星无月。天空暗得所有光都消失,漫天乌云遮蔽,空气里闷热chaoshi。
陈莺被扔在了一片杂草里。
他头发凌乱,孕裙脏兮兮地贴在身上,腿和膝盖都擦出了伤口,沾了泥灰的双臂惶然护住肚子。紧接着嘴里的布块被扯掉,他不再需要被堵住嘴,在这片山林里再怎么叫也没有用。
就在离陈莺几步远的地方,两个男人骑在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身上驰骋,一个是田嫂的丈夫,一个是在村里卖了十多年猪rou的老徐。两人中间的人骨架小,瘦,身上脏得不成样子,头发像杂草一样纠结在一起,手臂、背上和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伤痕,旧的伤结了痂,新的伤还在往外渗血。一只手怪异地垂在地上,像是折断了。老徐从前面捅着他的嘴,每捅一下就挤出一点血,暗红的痕迹流得他满下巴都是。
田嫂的丈夫跪在那人后面Cao他,那双细瘦斑驳的腿间一根蜷缩的Yinjing被粗暴的动作撞得前后晃。瘦骨嶙峋的胸口上坠着两团软rou,上面同样布满了被性虐后的伤痕。
陈莺看着那个人,忘记了呼吸。
刘屠户父子把陈莺扔到地上后,对那边两个人说:“忙着呢。”
老徐抓着身下双性人的脑袋,看到陈莺,有些吃惊:“怎么把老陈的媳妇给拐来了?”
田嫂的丈夫也不再Cao那个死尸般的人,只盯着陈莺不放。
“老陈这个菩萨做得好啊。”刘金和提起陈莺的脚,掀开他的裙子给那两个人看,“还以为他娶了个漂亮姑娘,没想到竟然捡了个双回去养着,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田嫂的丈夫抽出Yinjing,他还勃起着,却看着陈莺的腿间走过来:“他是个双?”
“你看啊,仔细着看。”
陈莺挣扎着想爬开,“不要,求求你们......”
刘二屠又给了他一耳光:“乖乖呆着!”
陈莺被扇得几近耳鸣,他缩在地上,硬刺的杂草和断木茬扎进他的后背和手臂,他也感觉不出疼,恐惧和绝望已经占据他全部感官,他浑身剧烈发着抖,只能任刘二屠按着他的头,刘金和把他的腿高高拽起,像是在展示一个怪异的动物。
“真的是个双啊。”田嫂的丈夫蹲过来摸了一把陈莺的Yinjing,粗短的手指挤进女xue,陈莺顿时疼得惨叫一声,田嫂的丈夫却在那一刻完全兴奋起来,手指在陈莺收紧的xue里用力搅了搅,“妈的,妈的,真他妈紧。”
他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老陈娶了个怪种回来?还他妈......还他妈把怪种Cao怀孕了?哈哈哈哈!”
刘金和在一旁跟着笑,露出黑黄的牙,“亏老子还真以为老陈是个好人,对他客客气气的,Cao,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癖好,养怪种,妈的。”
“咱们村里就他一个医生,村里谁是男的,谁是女的,谁是怪种,还不是他陈常勇说了算?谁知道他私底下藏了几个?”刘二屠拍了拍陈莺的脸,“小怪种,你说,你老公家里还放了几个你这样的?”
“我说他怎么防得那么严,我和老爹就去了他家后院一回,他们就把后院的门换了。”
一旁的老徐说:“这就是老陈不地道了,东西都让他一个人尝了,咱们成天只能几个人搞一个,这算什么事啊。”
陈莺低头紧紧捂着肚子不说话。田嫂的丈夫看着他的动作,忽然从旁边捡起一根生锈的铁管,那根铁管不粗,面上锈迹斑斑,沾了道道陈旧的血痕。他抓着铁管点了点陈莺的肚子,“你他妈都不是个人,还想生孩子,生个什么出来,生个怪物出来吗?老子现在就把你肚子打烂。”
陈莺拼命捂着肚子往后缩,哆哆嗦嗦地求,“别,别碰小孩,求求你......”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能生出人来。”田嫂的丈夫举起铁管就要砸,陈莺尖叫一声侧身躲开,刘金和却挡住他,“啧”了一声,“怎么一点趣味都不懂?你以为大着肚子的哪里都能找?大不了等我Cao完你再打,反正我要尝尝孕妇的滋味。”
刘金和说着乐起来,手又伸到陈莺的女xue里搅了搅,“这么嫩的逼,老陈每天晚上肯定都Cao得很爽吧?哈哈哈哈。”
刘二屠已经迫不及待解开裤腰带,弹出的Yinjing打在陈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