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习惯低调,不愿意在人前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她的职业让她的生活居无定所,家对她来说是个遥远的词,用途不过是稍息片刻的一块地罢了。
但是自从阿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梅隐的家里多了些生气,等到她三更半夜回来时,房间里再也不是出门前的那个样子。
梅隐回到那间小房子,发现阿羡把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屋子里仅有的几件家具擦得崭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这样的日子平静得过了一个多月。
一天晚上,梅隐放下手中的汤匙,问道“身体好些了?”
见她问自己,阿羡转过头温柔的笑了笑:“已经大好了。”
他的伤已经大好了,现在可以下地干一些简单的家务活。
只是还不能过分动弹罢了。
可是,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看梅隐的神情,难不成是要赶他走了?
毕竟,他这张嘴还要吃饭,又不能工作,等于是个负担。他已经尽量在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填补心理上的愧疚了……
“你真准备一直待在我这儿了?”梅隐呷了一口白粥。她估摸着阿羡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总该问一句他的意思,毕竟她是一个独身的女人,又从事着危险的职业,如果以后把什么危险的人引到家里来,自己受伤倒罢了,阿羡在这里那岂不是也多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见果然是这件事,阿羡立刻紧张了起来,他端着汤匙的手抖了抖,声音发颤:“您是要赶走我吗……我吃的不多,求你不要把我送回爹爹那里去……”
原来阿羡还是不想回去,但梅隐觉得自己这里实在不方便,她又经常十天半月不着家,哪里顾得过来一个弱男子,于是板起脸严肃道:“可是男女有别,你始终是一个男人, 留在我这里、咳、不太好。”
其实她这句话属于胡诌的,主要还是怕给他带来危险。
阿羡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道:“没有关系的,我回醉曲坊也得伺候各种各样的女人,你就让我在这儿伺候你吧。伺候一个总比伺候无数个好,我如果再回去一定、一定会死在她们手上的……”
他说跪就跪,搞得梅隐猝不及防,愕然道:“真有这么严重?”
不过一想到他的伤,的确不是人干的事,简直就是一些禽兽嘛。
“可是……”梅隐还是有顾虑:“……算了。”
梅隐本来想说,如果那我十年半月不回来,你也能自己找东西吃吗?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每次可以多带一些吃的回来,大米,面,油,家里也有钱,他应该不会饿死,除非他不会自己做饭。
想到这,梅隐问道:“你可会煮饭?”
阿羡红着脸摇了摇头。
梅隐有些苦恼:“那这样就有些麻烦了呢。”
阿羡怕她生气,即刻道:“我可以学,请、请不要生气……”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好像苍蝇在翁,低着头不敢看她。
梅隐换了个姿势,舒适地斜躺了下来,慵懒道:“你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嘛,我又不是财狼猛兽。”
闻言,阿羡稍稍提高音量慌忙辩解道:“不、不是的。只是……”
“只是什么?”梅隐挑眉。
阿羡又低下头去,唯唯诺诺地道:“你很好,只是……只是我习惯了这样,醉曲坊的女人都很凶,如果伺候得不周就会挨打了。”
提到醉曲坊,令梅隐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啊、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阿羡嚅嗫道。
梅隐道:“解开衣服,让我看看。”
阿羡被勒令解开衣服的次数太多了,他很从容地答应道:“是……”
他的右手在胸口的衣结上上下移动,胸面前的五颗纽扣就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垂了下来,露出胸前一大片的白皙肌肤。这件衣服的设计样式本来就不复杂,腰带处只需轻轻一拉下裳便滑落了下来。
私处的光景一览无余,可爱的鸟蛋松松地垂在小鸟下面,小鸟的颜色是粉红中带一点紫红色,跟周边白皙的大腿根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鸟暴露在空气中战战巍巍的轻轻抖动着,看起来很是诱人。
“唔……”阿羡呜地一声用一只手的手指给挡了起来,有些难为情。
他虽然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不过到底还是一个男人,也是有自尊心和羞耻心的,没有那个男人愿意出卖自己。
他挡上了前面的小鸟和鸟蛋后,后庭红红的嫩肉就越发鲜艳了,像是个诱人的旋涡,吸引着每一个看客的眼睛。
梅隐走过去,用手指轻轻碰了碰。
“啊……”
“放松一点,我要检查伤口。”
闻言,阿羡十分配合,一点都没有扭捏地习起大腿,尽可能地曝露更多在灯光之下。
“嗯……”男人鼻尖轻吟了一声。
不过他保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