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处境并不好,腹部的绞痛使他脱力,再加上整个夜晚滴水未进,使他很难将肠道内的异物取出。他以趴跪的姿势崛起屁股,试图用手将剑鞘拿出,但沾上浊ye的红宝石镶面shi滑不看,根本无法找到施力点抽出。
他感觉自己快被折成了两半,可疼痛依然持续不断。虽然肠道内尿ye的渗出足够shi润,可他毕竟是刚被开苞的肠道,紧紧裹住剑鞘的肌rou让他无从下手,稍加用力就会引起新一轮的绞痛。他能感受到肛口因为异物备受摧残,以至于都无法分清沿着股缝流下的,是血ye还是肠ye。
这种旷日持久的痛苦让他迷失,他微微张着嘴巴,任由口中的津ye顺着嘴角浸染了枕头。月色从半开的窗户里照进来,他甚至觉得某个瞬间,或许他见到了神明。
骑士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月光让室内的所有Yin暗无处遁形,神父的双眸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只手扒住tun瓣,另一只脱力的垂在床上,像一只被主人Cao烂后丢弃的母犬。
果然您自己还是不行啊,为什么要逞强呢?骑士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划开了神父的白袍,神父便又变的光裸了。
太紧了。骑士按压着神父鼓囊的肛周,您果然是名器,恢复的真快啊。骑士掏出口袋里装着矿物油的瓶子,冰凉的瓶身从神父的颈部滚到背脊。
骑士用大掌拍了拍神父的屁股,屁股撅高点,腿岔开。神父的大腿肌rou抽搐着,他极力的想要抬起屁股,但始终没能成功。
啧,真是没用。骑士将枕头从神父的脑袋下抽出,垫在了他的tun部,使得神父的tun部抬起。随后将瓷瓶从神父的背上拿下,拔开了塞子。却没有倾倒在神父的股缝上,反而是倒在了匕首之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石蜡油,骑士用沾满油腻的刀面拍打着神父的脸颊。再用大拇指将神父脸上的油滴晕开,涂抹神父的下颌与脖颈。
我们都用这种油来保养我们的武器,不过鲜少有人知道,它还能用来润滑。不过我想,您已经体验过了,不是吗?匕首滑过神父起伏的锁骨,从后脖颈径直而下,直到他的尾椎。
用手扒开您的屁股。骑士居高临下的看着神父哆嗦着用双手扒开了他的tun瓣,露出里面鲜嫩可口的xue口。嫰rou因为粗暴的对待而肿胀,却在他人的凝视中不顾一切的开始收缩。
骑士拿刀面上的油涂抹着神父的xue口,他涂的很仔细,像是用餐刀给刚出炉的面包抹上黄油。随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裸露在外的红宝石,试探着向外抽拉。xuerou咬得很紧,誓要寸土不让,骑士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可行的战略。
他还没尽兴,这么早就玩坏可太不值当。他从神父褪下的衣袍撕下一块,塞进神父的口腔里,拍了拍神父紧翘的屁股。咬住了,一会会疼。骑士将左手覆上神父的额头,随后从额角滑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癫狂的月色在黑暗中消逝,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有骑士粗糙的手掌从眼睑传来的温度。
传说月亮会引人发疯,正如我们。神父还未深思这句话的含义,就因为剧痛而拱紧了背脊,他的眼角微微shi润,他想尖叫,但口中的衣袍堵住了他的话语。于是一场无声的凌虐在月色中发生,掀起的浪chao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剑鞘最宽的地方还未挣出,骑士由两只夹住宝石的手势改为抓握拖出的部分,银制的金属传导着神父异于往常的体温,xue口被撑的厉害,边缘泛白,周围的会Yin却呈现出软烂的艳红色。
即便您再不舍,我也要拔出了。骑士的手掌离开的神父的眼睛,得以欣赏神父面容的全貌。口中的衣袍被口水全部浸润,甚至于都染脏了床单。
请您夹紧我的尿ye。骑士抽出神父口中的衣物,放在了他下弯的腰部上,使得他受尽苦楚的下颚能得以喘息。随后将的剑鞘以及缠绕在上面的丝巾全部抽出。啵的一声,给糜烂的古堡之夜奏响伴唱。
显然,神父在尽力的完成他的任务,tun部肌rou抽动着,试图将闭不上的xue口合拢。骑士安抚似的抚摸着神父的脊背,再以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神父蜷缩在他的胸膛之内,小声的喘息着。
这是一种温热的,生命的搏动,就像儿时他掌心中濒死的知更鸟,骑士咬住了神父的脖颈,用牙齿感受肌rou之下迸流的血ye。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拔,所以他只是轻轻的厮磨着,以图更长的回报。
骑士将神父的屁股对准床下的木桶,您可以放松了,他掂了掂怀中的人,吹了一声口哨。被如此对待的神父羞红了脸,但下半身的xue口却诚实的打开了,带着腥臊味的ye体奔流而下,灌满了小半个木桶。难以言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小房间,骑士皱着眉腾出一只手用布料碎片擦干了神父淌着ye滴的屁股,把人扔到床上,去开书桌前的木窗。
看来我以后得多喝点水,我可舍不得您受罪。骑士拨弄着书桌上花瓶里的百合花。这是傍晚由由女仆刚换的新鲜百合,专供神父的房间,洁白花瓣上还带着水珠。瓶子也是Jing心挑选的白瓷花瓶,纤长的瓶身线条流畅,是东方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