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去当ji女真是可惜,您比任何我见过的ji女都更yIn荡。
尤其是您的屁股,明明被屁眼都被Cao肿了,还在摇晃。
是在想我求欢吗?
骑士的巴掌打在了神父的屁股上,本就红肿的屁股上增添了一道更为色情的指痕。
另一只手抓着神父的Yinjing,隔着项链的链条套弄着。
神父的叫声越来越大,不过他并未意识的这一点。
他在一阵颤栗中射了出来,Yinjing还是涨的,酱紫色并未褪去,昭示着主人的意犹未尽。
骑士将神父调转过来,神父在高chao中一早失去了力气,胸膛起伏着,两粒ru头充血竖立起来,伴随着胸膛震颤。骑士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从脖颈一路到胸前,再到腰窝,所到之处无不留下疼痛的印刻。
在教堂里都能高chao,如果天父真的在看,会不会将您变成农舍的ji女,好让您天天被那帮子黑臭的牧民Cao烂。
他们沾着牛粪的手会捂住您的口鼻,一个个排队射在您的屁股里,哦,他们才不会排队,您可能要经历一场露天的群交,凡是路过的人都要在您里面来上一炮,您即便怀了不知道谁的孩子,也还要大着肚子接客,说不定还会流nai呢!
骑士停顿了下,看着神父又胀大几分的Yinjing,用指甲弹了一下,兴奋的看着神父扭动着身子。
您想射Jing吗?我的神父大人?
骑士用右手掐住神父的下巴,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昔日高洁的神父沉沦于欲望之中,圣袍半褪,露出雪色的胸膛,以及肌肤之上猩红的齿痕。不久之后,这些新鲜的齿痕便会沉淀出黑紫色,在某个时刻给神父带来隐痛。
不,这还不够。骑士想着,用指尖触碰神父的唇。神父的唇是苍白的,却在口ye的浸润下显得shi润多汁。而他的指尖也并非洁净,他触摸过神父的xue口,触摸过神父的Yinjing,最终,触摸了神父的唇。
您会自亵吗,像现在这样。骑士用左手撸动着神父的Yinjing,看着神父失焦的眼睛,他无比的快乐。
不…我…不。
是不自亵,还是不要了?
都…都不…
神父没能将话说出口,因为骑士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话语。他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骑士用手扣住神父的脑袋,神父的发丝顺滑而富有弹性,像是金色的丝绸。
这并非一个吻,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
骑士用牙齿撕咬着,将犬牙嵌入对方的血rou中,以此嘬引猎物的鲜血,留下刻骨的齿痕。这将是他的猎物,这将是他的禁脔。
在神父即将断气的那个刹那,骑士松开了手。神父止不住的咳着,鲜血从他的嘴角留下。骑士在他的口腔里留下了两个血洞。
这个伤痕同所有的伤痕都不一样,瘀痕终会消失,齿痕亦会愈合。但这个不同,它会缓慢的结痂,然后掉落,但它绝迹不会消逝,它会长长的留存下来,伴随着他生命的每一天,直至他的rou体消亡,也会在灵魂中留下不灭的印刻。
骑士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目睹着湛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哀伤,他欢快的解开了神父Yinjing上的锁链。
请您不要吝啬,尽情的射在您的项链上吧。
神父依旧是跪姿,骑士将项链放在神父前方的大理石地面上,自己则绕到神父身后,也跪坐下来,将双手从神父的腋下穿过,玩弄着神父的ru头。
您射不出来吗?或许您已经尽兴,不若再戴上项链吧。
骑士拉扯着ru头,用指尖轻轻掐着。舔舐着神父的耳垂,轻轻低语着。
我…我不行,我不能…
那您就自亵吧,像我教过您的那样。骑士解开了神父手腕上的丝巾,又歪歪头思量了下,将神父的衣物尽数褪去,让他光裸的跪在地上。掐了掐神父的屁股,示意让他开始。神父哆嗦着,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欲望。
对,就是这样,撸动您的Yinjing,要快些,gui头也要照顾到。
神父的脸涨的通红,嘴唇紧紧的抿着,背脊紧绷起来,像拉紧的弓弦。
快感越积越高,绷紧的弓弦在骑士对颈窝哈气中释放。显然,正中红心。
真是yIn荡的场景呢,我可要好好保存您的项链。
可是,我又被您勾引了,真是令人苦恼呢。
请你…放过我吧…
神父颤抖着,他的Yinjing又在骑士的撸动下涨大了起来。他能感受到骑士炙热的胸膛,和抵在他tun部,勃发的欲望。
求你…
好吧,好吧
那您再给我表演一次,我就不再Cao您了
神父又将手搭在Yinjing上,但是这次并没有那么顺利了,已经射Jing过的Yinjing,即便勃起也再难短时间内再次射Jing
射不出来吗?那只好领取您的惩罚了。
骑士猛地插入神父的xue中,却并不抽动,享受着肠道里收缩肌rou所带来的妙趣。爽的令人沉沦。
骑士将神父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