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已过而立,风采尤盛,勤于政事,失于玩赏。一日静坐于阁,忽觉内廷空虚,庭落萧条。儿女各自成人,相居甚远,无膝下承欢之乐,有春居寂寞之情。便令有司广采秀女,以充掖庭。
后庭宫人稀少。后杨氏,将门女也,温柔和顺、仁爱宽宏,有贤后之风,育一子一女。夫人王韫香,美仪容,善骑射。育二子,皆聪明伶俐,为帝所爱。张夫人和兰,柔顺妩媚。年尚青,帝眷颇深。另有昭容安氏、宁氏,颇得帝宠。余下不过更衣数人。
六月,采女入宫,张夫人与帝同行,遴选侍女七人,暂居掖庭。次日,诏封许氏女晚晴为更衣,居兰林殿冬疏;封沈氏女烟容为更衣,居兰林殿秋容;封杨柳、乔凤采为青衣,居兰林殿春溪、夏采。齐文秀等暂居掖庭。
自此,帝坐拥娇童美婢,乐不思蜀。因流连于后宫,遂有奏疏急上,言辞恳切。帝痛定思痛,于静处读书数日。夜间独寝,甚为难熬。
七月,帝神思倦怠,步入后宫玩赏。入合欢殿,见亭中树大如许,舒然可观。遂游后院。后院草木繁盛,郁郁葱葱,唯一秋千可爱。帝命许晚晴坐玩秋千,亲自推荡。许晚晴年岁尚小,娇媚可爱,笑声促促不断。
帝曰:“美人缘何发笑?”。妃低头不语,但把玩衣角。帝屏退左右,悄声问妃。“嬉玩开心否?”妃但笑不语。许晚晴纪不足,身量尚小,更兼秋波婉转,使人神迷心醉。帝遂揽其肩,其身高只齐帝肩。
帝不觉情动,遂拥其如怀,妃惊叫一声,面色转红,顺势依于帝怀。帝叱退左右。命妃脱去首饰,褪尽衣衫,仰躺于地,分张两股。帝遂覆身其上。更衣年少,皮肤光滑白皙,尖tun翘足,唯胸部尚未发育,反觉青涩可爱。帝遂吻妃ru数十,妃呻yin而低唤。帝膝抵妃tun,摩挲再三,妃面红耳赤,口中唯唤陛下。帝把玩妃ru,轻揉妃tun,但觉圆润细腻,妃但战栗耳。
妃年幼不经事,帝始不得进,摩挲二三,方觉舒展。妃疼痛难当,云鬓汗shi,帝怜之,遂款款而进。
事毕,雨散云消。妃但觉身疲惫,私处隐隐作痛,如针刺火烧,如卧棉上,挣扎不起。更兼草木茵茵,落红数点,帝甚怜之。因替其理云鬓,整衣裳。唤小侍轻扶于居所。当夜,帝独宿于御苑。
十月。一日,许更衣送食于御苑,帝方读书,见妃温婉大方,心生爱慕。
帝与妃低语,妃婉转而笑。帝遂命妃更衣。
妃横卧塌上,衣衫半掩。帝抚其ru,妃转头低yin。白细酥胸满怀香,一点茱萸分外红。帝爱不释手。
妃体躯娇小,两股白皙。帝遂命其翘足抬腰。妃抚帝颈,迎合而上。帝纳其于怀,顿觉畅快舒然。
十二月,帝领诸王子、武臣,昼猎于令文山,以锦袍兜鍪为彩。群臣激奋。帝欢心大畅。夜独寝,解衣欲睡,忽闻暗香一缕,细幽入微。帝不觉神思荡漾。忽闻銮铃响动,忽闻足履窸窣。帝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