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留下在城镇里进行季节交替,羲望则跟着我回去了,回到总部,竟看到大厅的桌上放着几枝蓝色的玫瑰,送来的人还贴心的把玫瑰花刺儿给摘掉了。
许究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敲着键盘在处理着属于他的任务。时不时碎碎念几句,像是在与谁人埋怨工作量的巨大。
“许究,这花是你放的吗?”总部里头只有一个许究在那儿休息,想来也应该是他放在桌子上的。但他听到这件事而之后也就摇摇头,否认了这件事,然后又埋到他的工作里去了。
回到了休眠室才发现,那蓝玫瑰花瓣愣是从客厅铺到了我的休眠舱,心觉奇怪,但下一刻,却被人捂住口鼻,欲要挣扎,昏厥过去。
再醒来,还是在自己的休眠室,但气息却变得陌生,已经不一样了。
伸手想把休眠舱给掀开,才发现我的双手已被铐住,也许是谁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干的吧。
幸好那铁棍子放在休眠舱边上,也就是总部送我的那把光刃,挪动几下身子应该能够到。
扑腾几下才发现自己的两个脚腕也被铐住了,衣服不知道被谁撕得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缺德的人会把我整成这样。
大脑一阵迷糊,甚至不用休眠气体都可以睡着了。我借势往后一倒,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很疼,很晕,但没流血。也好,就这么就地睡会儿吧。
岂知我这么一睡,再起来已经天亮了。刺眼的阳光甚至穿透了可有可无的窗帘。
磨蹭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往门那儿走去,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嘿,阿蝉哥。”声音从窗帘后面响起,隐约间可以透过白色窗帘看到模糊的人影。正把黑蟒藤当秋千荡,看起来他的手里好像还轻捻着一朵花。
还未等我磨蹭过去拉开窗帘。就看到他一脚踹开了窗户,跳了进来,拉开了窗帘。
白发,粉瞳,蓝衣,蓝玫瑰......
很是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是谁,只能让我的脑袋越发得疼痛。
头疼,就不想了,看着他就好了。
“我是即墨,唐突您了。”对方还赔礼似的笑笑,娇艳欲滴的蓝玫瑰在他指间把玩着,此时我的速度当然要比他慢许多。还未等我往后退时,却见对方跨了几步走到我面前,伸手环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又跟个小孩子一样把那朵蓝玫瑰别到了我耳朵上。
“你这是干嘛?”不明所以的,我开口问他,我可是个纯爷们儿啊。
“你这样好看。”即墨低沉的声线在我耳边响起,惹得我虎躯一震,想往后退却被那人死死圈住。
“我跟你认识吗?”
“怎么不认识,阿蝉哥,”即墨像孩子一样委屈地和我鼻尖贴鼻尖,还轻轻蹭蹭,给我别好花的手又把我的腰圈住了,“你以前可是最喜欢买我的花呢,嗯?”他慢慢靠近,而我也借势慢慢往后下腰,就不让他离自己太近,不然自己被大男人占了便宜,该怎么向以后的媳妇交代?
虽然说,这家伙长得还挺好看的,挺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好啦好啦,管我以前喜不喜欢你,放开我吧。”我想哄孩子一样哄着这家伙,缩着自己那双被拷在一起的手。对方似是知道我对他没有半点意思,也没有半点印象,就把我给松开,自己则出门去了。
我顺便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冲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喊:“大兄弟,记得给我带件衣服回来哈!”
那人转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了声都听你的,就关上了门。
透过他刚刚踹开的窗户往外看,此时正是夏天,却下起了细细的雪,应该是我这个冬季在夏天到了异世的原因吧。
季节错乱,也成了异世的常态。
我就这么被关了很久,想出去都没得出去。不过也好,省得羲冀许究他们看着我尴尬。
已经习惯了戴着枷锁的日子,我挪腾到窗边,倚着墙看着窗外两季交杂起来的景色,看着火红的落叶飘下,归于尘土。
看来秋天到了啊。暗自叹着时间走得可真当是急,跟急着去投胎的灵魂一样。
但如果都这么急,也许孟婆大大都忙不过来吧。
只听身后的门被谁推开了,转过头看去,即墨回来了,还带着新的衣裳。
“回来了?”
“嗯。”他走过来把那件新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似是知道我比常人要更怕冷些。
虽然我管理的是冬季,但我还是挺怕冷的,毕竟我这个人.......嗯,好像在哪儿哪儿就下雪。
我靠着即墨的胸膛,也许是他的身上比较暖和,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方向蹭蹭,外套也裹得紧了些。
“还只是秋天呢,就这样了,嗯?”他在我耳边吹气,调皮得像个孩子,很熟悉,但我懒得去回想了。
敷衍似的回应了声嗯,静静地看着窗外秋冬合在一起的景色,很是神奇,也很是漂亮。
他身上有玫瑰花的香气,仍旧是白发,粉瞳,蓝衣,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