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灯把我带到一家高级酒店里,以前我都只是路过门口,从没进去过。
他和我一前一后,分别隔几分钟以一个人先走,另一个人后走的方式进了酒店房间。
我不太清楚他这是什么用意,以我简单直接的脑子想,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分两波走,干脆一起进去不会更省事?
他拉上所有窗帘,脱光了全部衣服,在黑暗中,裸着身躯,向我一步步走近。
我俩甚至都没来得及洗澡。
他好像很喜欢我身上的气味,一路上只要我碰到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他脸上的红晕就会更加深浓,我偶尔看过去,发现他鼻翼在轻轻翕动,好像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就慌促撇过头去,露出的黑发下耳尖也红了。
此时陈怀灯正向我走来。
我讷讷站在原地,没有过性经验,我不知道要该怎么做。而且我也觉得惶恐,摆在面前的糖果太甜美了,总让人怀疑是假的。
我看不清他的动作,隐隐约约看到Omega的躯体轮廓,肩膀羸弱,腰特别的细,胯部偏窄,双腿端直修长。
他朝我走来我以为他要捉我的手,我刚退一步,但他非常大胆,竟然只是用手抓住我向上抬头的rou棒,轻轻的往另一个方向拉着走。
我的rou棒被他牵引着,我觉得有一点疼,似乎在这疼里又觉出一丝爽,只能沉浸在茫然的快感里随着牵引向前走去。
黑暗中他仿佛在暗中观察着我,“你紧张么?”
“不要紧张,”他气息柔和的说道,“Cao一个Omega,对你说来,这应该是一件幸事才对啊。”
我脚步一顿,陈怀灯为了不拉疼我也只能停下来。
我心里有点闷得慌,我虽然是个A,确实是来卖身的没错。而且现在这个社会Omega就是要比Alpha少许多,最好的Ahpha都在为了生育资源努力奋斗,我连较差都称不上,仅凭身份而言他确实比我要高贵的多得多。
但这个主动来给我钱的O贵族,陈怀灯,话中潜藏的轻蔑太明显了。
他见我不动,也不知道有没有体会到我的感受,从后靠过来,用柔软微凉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手也从我的腰侧穿过,交握着抱住我的腰。
他比我低很多,体型和我比起来也差得远了,被我站着用手握住,以一个Omega的力道还拉不动我。
“你什么意思?”我声音沉沉的问道,“挨Cao需要这么多话吗?”
我向上抓住他的手臂,他像是作为一个Omega本能反应,反射性的害怕抖了一下,随即很快克制下来。
我把这只胳膊,连同这道讨人厌声音的主人慢慢推压在床上,我覆身上去,又闻到了那一股催情似的香味。
这让我下面硬的更厉害,抵着他大腿内侧的嫩rou,向深处顶了两下,他又抖了一下。
他一直没说话,现在自然也没能发出一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的粗俗吓到了。
他真像是最昂贵的温室里娇养出的最Jing美的花朵,他的脖子,手臂,大腿的rou都好嫩。
rou体摆在我面前,瓷白又rou感,就如一团浸着rou色的甜棉花。
我觉得好奇,就拿手碰了碰那里,Omega的小鸟小得可怜,颜色偏粉,翘起来指着天花板。
陈怀灯半闭着眼,神色迷离,似乎不明白我在干嘛,被我蒙了一层茧的掌心稍一拢住,他连人带鸟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他的眼神很明显空白了一下,红润的嘴唇上下张开,露出洁白牙齿,和一点粉嫩的舌尖,我眼睛掠过他失神的面容,很清楚的知道,他高chao了。
我Cao进去时,他的腿牢牢的夹紧我的腰,笔直修长,大腿rou绷得紧紧的,被我Cao一下就收紧一下。
那个rou洞又shi又紧,绞得rou棒戳在随便那个软rou上,都会惊起一波rou颤,我第一次干,不知道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的猛干。
后来次数多了,我逐渐知道了九浅一深,知道了各种做爱姿势,但我总觉得只有第一次时的感受在我印象里最深刻。
陈怀灯仰着脸,鼻子翕张,大口呼吸着从我身上发出的信息素气味,被干的只剩下了尖叫,chao吹,小腿交叉靠在我的腰上或tun上,我射Jing时他就会无限把我向他推进,好像非常热情的要把我彻底按进他的身体里。
他真漂亮,每一次,我隔着避孕套射进他的子宫时,我都这样想到。
——
我和陈怀灯做的次数多到数不清,但每一次和他做爱都让我觉得生活神奇,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意外。
我和陈怀灯好了三年。
在我给陈怀灯说咱们以后就别来往了那句话时,我是真觉得,我俩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有他背景深厚身份高贵的男朋友,已经订婚了,也马上要结婚了,而我呢,莫名其妙有了一个买来的媳妇。
上月回老家,我妈守在门口,一见到我就把我拉到一边,先用眼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