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张嘴~。老师受了伤,不喝药怎么能快点好起来呢?现在没有别人,在学生面前就不要这般任性了~”
偏殿内,随着这听起来貌似极为关切的话语,一勺正在微微冒着热气的汤药也缓缓凑到了周子慕的唇边。
“……”
此刻若不是自己身体的感觉还清楚地提醒着前日他带给过自己什么样的屈辱与痛苦,周子慕可能就会信了他真把自己当做老师以及关心自己的这种鬼话。
周子慕在那日被太子李礼给做昏过去,又被奴才们清理干净之后,足足昏迷了一整天才醒转过来。
醒来之后,就有婢女低眉顺目地过来端上了一碗汤药,说是太子吩咐一定要太傅把药给喝了。当时一想到那个混蛋小畜生,子慕就没受控制地激动了起来。
“谁要喝他的东西!”
接着,那碗药便也被他顺手给甩到了地上,尽管他知道这么做其实一点用都没有,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拿它以及这名无辜的婢女撒气了。
婢女瞬间便跪下了,头也直伏在地上不敢动,看的子慕又有些于心不忍,但他心中又实在混乱不堪,一时间也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是谁惹得本王的老师如此气愤?!”
这时突然传来的声音令子慕一下子连寒毛都竖了起来,疼痛与屈辱的记忆再次无法控制地在脑海中不断扩大,恐惧令他忍不住想要往床里面缩,但突然出现在床边的一个可怕身影却猛地伸出手来,抓住了自己正在瑟缩的肩膀。
一瞬间,周子慕惊惧的视线就对上了那双锐利的笑眼。
“老师,这丫头让你不顺心我处理掉就是了,犯不着拿药撒气嘛,来人!把这个办事不力的东西脑袋蒙了然后丢去荷花池做肥料!”
像是丢掉一张废纸似的,那个姑娘连求饶都不敢,只是一个劲地磕着头,但仍然被外面突然进来的两个太监给拉走了,其中一个太监还端来了一碗新药,此时它正在桌上缓缓地冒着升腾的热气,在这骤然变得更加寂静滞涩的空间内,显得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但太子随后就把它端了起来,便有了一开始的那个场景。
子慕不敢再甩开了,确切的说,如果没有刚才的那个婢女,最开始就是太子给他端过来逼他吃的话,他大概就不会做出任何轻率的举动了。
因为前日的那件事,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Yin影。
而现在,一个无辜之人的枉死,更令他心中的这层Yin影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沉默了片刻,子慕还是缓缓张开了嘴,含住了那一勺药。中药的味道苦涩至极,他吞得又快,一个没顺过气来,便又咔咔地咳嗽了起来。
“吃的那么快干嘛,又呛着了吧~”
太子李礼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一边调侃似的说道“之前就见老师容易呛着,若是总这样怕是早晚要伤了脾肺的。”
若是忽略了他眼中可怕的掌控欲和某些其他不知名东西的话,他的语气和动作还尚且能够称之为温柔的,只是这一切对应在周子慕的感官中只是会引起阵阵恐怖的感觉。他实在是迫切地希望跟这位太子待在一起的时间赶紧流逝掉,好逃离这种让他不断产生恐惧感的根源。
药,总归是喝完了。
周子慕如释重负,可等了半天,见那家伙都仍然没有任何离去的迹象,他的心里难免又开始为此而感到不安了起来。
太子李礼的确不想就这么离开。
前日他的确是尽了兴,但似乎玩的还是大了些,这家伙居然被做到整整昏迷了一天才醒来,而最令他苦恼的是,自己在这一天内一有闲暇下来的时间,无论睁眼闭眼竟然都是昨日他的太傅在自己身下晃动着腰肢的身影,那涨红着的脸上明明泪眼婆娑且看起来无比绝望,可眼中迸发出的愤恨却像是要燎原似的耀眼。但好笑的是尽管他再怎么愤恨却仍然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而痉挛着,耸动着,最后勃发着…………
有好几次,太子李礼终于清醒过来时都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站起来了,可又不想找其他已经腻味的玩具来发泄,最后只能跑到那昏睡的子慕房中,想着反正他睡着了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便索性直接钻进了他的太傅被子里,滚烫的阳物贴着他微凉的身躯,不自觉地摩擦之时居然也让自己感到了几分满足。
怎么竟像是曾经那种名为罂粟的走私品似的。
太子李礼有些惊讶于自己对这新玩具的着迷程度,但很快这种微小的不安就被一直以来,他的自负与傲慢给遮盖了下去……最后他是在太傅被自己给压住紧闭的大腿之间释放出来的。虽然他的太傅还没有保持干净多久就又被自己弄脏了,而自己也一向厌恶肮脏的玩具,可也不知是为了一点小小的自尊心,还是其他什么,高贵的太子竟然亲手把他的玩具给重新擦了干净还换上了崭新的雪白里衣。
因此,潜意识之中,太子李礼觉得,子慕应该对自己态度要更好一些,毕竟自己对他最特殊,且对他的包容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