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倍。”
颜子觉夺走了花语堂重要的亲人,而花语堂明知对方是害死至亲的凶手,依然交出了自己的心。
窗内的寝室中,却飘散着暧昧的空气,回荡着诱人的喘息。
最喜欢的人。
花语堂那头黑缎般顺滑长发在雪光的映照下,铺散在床上与众多花瓣纠缠在一起,格外惹眼。
如同诅咒一般,无论历经几世,何种面貌,他们注定只爱彼此。
颜子觉怎会不知花语堂态度缓和,忍不住说道:“我知道……无论将来我们以何种面貌再会,我注定被你吸引。”颜子觉的话语如落雪一般,轻轻的,凉凉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落在了花语堂心里。
真的好喜欢。
这位心隐道长,实在要命。
但凡颜子觉回来,课业的事便会由他布置和监督,而他自身能做到无可挑剔,所以众人对他的严厉,均是心服口服。本来颜师兄的功课就很难,而且混不过,现在还要加量,顿时哀嚎遍野,就连松树上的积雪都颤落了不少。
墙上挂着满满的名画,桌上摆着插满新鲜花卉的瓷瓶,还有燃着香的炉子,地板和床上铺了厚厚的花瓣……真难为纯阳宫的冰天雪地里,这群羊崽子能刨来那么多。
花语堂黑眸带笑,略过这些心虚的小朋友,视线不小心对上时,他们都会羞红脸垂下头,少年少女的稚嫩青涩,一览无遗,他不由叹道:“心隐道长在纯阳宫很受欢迎啊,不愧是门面担当。”
铭刻在魂魄上的人。
无法原谅的人。
谪仙似的的人,在床上的时候,却有着难以言诉的情色与艳丽。
平常总是锐利而冰冷的双眸,却为花语堂卸下凝着的霜雪,露出了最为直接的欲望,稍稍皱起来的眉头,还有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以及额头上沁出的薄薄汗水,都会让花语堂在呻吟的间隙,略感失神。
“拜小丫头所赐,整个纯阳宫都知我们的关系,住在别处,不是要惹得你那些师弟师妹们集体猜测么?”花语堂看见颜子觉傻傻怔住的模样,唇边不觉扬起浅浅笑意。
“五倍。”
颜子觉却道:“看来功课太少了。”
颜子觉看着花语堂,久久不语。
感受到视线,花语堂回望时,看到冰冷如霜的人,眼睛里却燃着炙热无比的情意,不由得心头一颤。
一别,必是一生。
二人的幸福皆系彼此,所以无解。
窗外的雪仍旧在下,明明只有一种颜色,却因落在树枝,竹叶或是石头上,而变得千姿百态,寂静而美好。
就好像……好像要通过身体撬开花语堂的心,听他的真心话一般。
“加一倍。”
“虽不得要领,终归是他们的心意,既罚了五倍,十倍便算了吧。”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笨拙,反而让花语堂一直紧绷的心得到放松,真正的笑了出来。“华山之巅白雪皑皑,能弄得香花遍地,多不容易。”
心里越珍惜,动作便越霸道,身体纠缠不放,就连气息都一并掠夺。
相爱却无法相守,是对二人最残酷的惩罚。
大概是突然大规模的扫雪,扫帚不够,有的还躲在后头,用前面人的身影半遮着在那空比划。
对于忘记了一切的颜子觉,花语堂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那些话的呢,只怕就连编造谎言的过程都是痛苦的。
颜子觉是独住,地方较远,一向没有什么人打扰,颇为清净,但今天一路上实在热闹,每隔千米都会有几个打扫积雪的师弟师妹,时不时偷瞥两人。
颜子觉一张俊脸黑得要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十倍。
看着瞬间清场,哭着跑掉的小家伙们,花语堂想着噩耗一定会迅速传开吧。他一边表示同情,一边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哈哈哈,纯阳宫的羊崽子们很皮啊。”
颜子觉吻去了花语堂划下的泪,用着与狂暴的侵占动作完全不同,无比温柔的声音,轻轻说道:“喜欢你……”
狭窄的甬道被撑到极限,体内的东西却有胀大的趋势,花语堂将距离拉开,推着颜子觉的胸膛,他却将反抗的手腕扣住压在上方,持续的大力抽插着,一次次疯狂的穿凿都将呻吟撞得破碎。
“出水了。”
“师兄不要啊!”
越是相拥,越是恐惧。
花语堂只是担心宫素,所以还在这里,但他终归会离开……
远处突然传来踩碎积雪的沙沙声,将花
颜子觉的房间虽久未使用,但被认真打扫过了,便是没来过的花语堂都知道,一定还比之前多了好些东西,因为颜子觉不像个有生活情趣的人。
颜子觉将人箍住狠狠撞了进去,敏感之处被猛地攻击,双腿不自觉的环住颜子觉的后腰,穴心更是被戳得嫩肉打颤,汁液喷涌。
饱含欲望沙哑的嗓音极尽情色,听得花语堂又是一阵颤栗。
“哇啊啊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