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修得是无情道,却像个傻瓜一般,如此简单的交出了真心,喜欢得明目张胆。
颜子觉从不曾骗过他。
如同明月一般洁白无瑕的傻子。
吞吃也倒罢了,手指仍在近乎恶劣的抽插搅动才更为可恶,而收缩之间,蜜穴汩汩流出汁液随着动作发出水声,更让苏钰无地自容,万花谷是风雅之地,他自幼是被恪守礼教的师叔带大,更是万分羞耻。
进了屋子,苏钰一边向床边走,一边将墨衫褪下,光裸的肩膀和胸膛,尽数展露,待坐到床上时,亵裤白袜也一并蹬了去,乌黑的长发衬着雪白的躯体,若美玉一般,将自己剥好献上的行为,让苏钰一张俊脸红得彻底,从床头柜拿出了一块红色绸缎,上好的料子,比普家当时给他做喜服用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人来到了普家大宅,苏钰照常给他们家的三小姐开了方子,这姑娘本就身体无碍,归根结底是丢魂失魄的缘故,两位老人跪着哭求过颜子觉帮他们的女儿招魂,道长说她的魂不是丢了,而是碎了,不可能招得回来,残缺的魂魄无法恢复,若执意如此,必逆天而行,代价非寻常人能接受。
在苏钰发烧昏迷的时候,颜子觉请楠雨姑娘买的,病好之后也一直收着,原来苏钰知道。
苏钰虽不是修道之人,但听到这样的词语,再想想从前的颜道长,多少能猜到。
颜子觉的视线变得更为狂热,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实在让人无所适从。
“这点反噬不算什么。”
“……我为你穿一次。”
情之一物,苦甜自尝。
居然是苏小公子拽着小道爷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房间跑,楠雨刚想跟上,被颜子觉用眼神示意,她不必进来了。
越是与颜道长相处,苏钰越发觉得他像个稚子,对什么都有股子好奇兴奋劲儿,高兴还是不高兴也全写在脸上,就好比现在,颜子觉无比失落。
最近颜子觉总是陪苏钰看病挖药,却不许他陪他捉妖驱鬼,一日苏钰在山里耽搁了些时间,回来晚了,恰好撞上颜子觉收妖,从前色中饿鬼那样的凶煞怪物都完全压制的人,小小妖物竟是不敌,几番交手下来便受了伤,收拾完小妖已是面色苍白,唇角带血。
颜子觉闻言一怔,原来苏钰知道镇上的那些人全是他打的。
医者仁心,佛家的说法便是大慈悲,所以不管见到谁受伤苏钰都会担心,但这次却略有不同。
夜晚是青楼生意最繁忙的时候,即便如此,大厅里的男男女女,见到颜子觉与苏钰时,会下意识停下手中的事物,客人贪看两位少年的绝世容姿,而朝夕相处的姑娘们更多的则是惊奇。
颜子觉伸手抚过苏钰紧皱的眉头,道:“无碍。”
本就是相合无比的身体,如此刺激之下,前端已高高翘起,更何况蹲在他身前的人依旧衣冠楚楚,他却被如此亵玩,不知该说自己一时冲动作茧自缚,还是颜子觉的厚脸皮始终更胜一筹。
鲜红的绸缎半掩着雪白的身躯, 何等的艳丽。
苏钰很紧张,尤其是在颜子觉的注视下,前端渐渐立起时,皮肤上的热度已到了能让人灼烧起来的程度了,颜子觉蹲了下来,分开他两条腿,挖出膏脂送入了隐秘的洞穴之中,轻车熟路的刮搔着里头的嫩肉,在苏钰喜欢的地方不断翻搅,一边抽插抚玩着,一边抬头看苏钰的神情。
颜子觉怕他担心,也不管道袍是白色,直接用袖口将脸上和嘴角的血全部擦干净,苏钰将背篓放下,翻着里面的草药说道:“不是天天打人练剑,怎还退步了?”
苏钰蹲在药篓前翻找着,最后还是放弃了,没有一种药治得了颜子觉,只有全力劝说,让他继续修他的道,这样他才会不会受伤。“颜子觉……”
一向深如寒潭的眼,此刻却纯净如水,蕴起柔和的光。“苏钰,我喜欢你。”
“我修的是无情道。”
有了喜欢的人……情结,便可不解,情劫,亦可不渡。
“别碰……嗯……”颜子觉怎舍得抽出手指,湿濡的小口不断蠕缩,溢出清液的器物亦需要照顾,他直接俯首含进嘴里,用上楠雨教的法子,舌头不断在顶端打转,而苏钰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坚硬,又极赋技巧的轻吸舔弄,直接抽走了他的全部力气。
快感如决堤的潮水般向他涌来,除了喘息和呻吟之外,越是推拒颜子觉的头,他便越执着的吸允不放,“我想要你了……”苏钰急促地喘息着,他不愿释放在颜子觉嘴里,
不知为何,苏钰想到两人最初相遇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的夜,一弯明月美得惊人,白衣道长眼中没有半分温度,但此刻,待苏钰反应过来时候,已将人紧紧抱住。
一看到颜子觉受伤,苏钰不由得紧张,慌忙跑了过去。
本该无情,却是有情。
颜子觉只是稍稍提到,代价若是他们儿子的性命,官运,普家的财运,乃至更多,他们是否愿意,两位老人皆是默然,之后未再苦求颜子觉,只自欺欺人的请苏钰瞧病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