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情都不愉悦,莫不眠虽然跪在殿下却满脸不服气。
秉烛抬手就准备一鞭子下去,却被接住了。他更不悦了,从未想过这孩子会抗拒自己打他,所以下手都是随意,认真来他自然是挡不住的。
“今日是我生辰,师父打算送我一鞭子吗?”莫不眠看向他,本以为这下轮到秉烛无言了,没想到他直言不讳,“该罚还是得罚,那便留到明日再打。”
蛇,是真的没有心吗?莫不眠的头又低了几分,却不忘讨要礼物。“那师父总得送点什么吧?”嘴上这样说,实际上他早已想好了要什么东西。
“还有两个时辰。”秉烛闭目,好似想了什么很头痛的事眉头都微微蹙起,“你过来。”
“......”莫不眠起身,走到殿上的躺椅前。
莫不眠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看着慵懒的秉烛,他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的衣摆。
“坐这里。”秉烛拍了拍身前的余地,“我胳膊撑酸了。”
莫不眠沉默地坐下,秉烛如愿枕到了腿,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还不停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想找到最舒适的高度。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可他就是觉得浑身发燥。
“以往我喝醉了后,枕你膝上总是睡得很安稳。为何今日偏偏头痛呢?”
听闻此话后莫不眠许久未出声,原来他在气自己这个枕头四处乱跑让他不习惯。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秉烛用隔壁支撑着起身,看着莫不眠。“还有什么没做的事吗?”
“是师父今日没醉过头,睡得不沉。”
“你说话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
莫不眠看着眼前的千年蛇妖,着实一副天真无邪的小孩样,如果不是经常实打实挨了鞭子,看到那不乐意的表情是会以为在撒娇的。他忍不住嘴角上扬,这哪里逃得过秉烛的眼,“你笑话我?”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你一向都敢。”
莫不眠摇摇头,“我对师父不敢做的事多了去了。”
“比如呢?”
“说了会被师父丢进地牢吧。”
秉烛沉默片刻,他实在好奇,“今日你生辰,你说,我答应你。”
莫不眠靠近了几分,“我可以,摸摸师父的头吗?”秉烛眨了下眼睛,算是应允了。
他只是轻抚了两下,轻到一根发丝都没有弄乱,秉烛突觉睡意上头难以支撑,又趴了回去,低声嘟囔着,“小骗子.....”说完便沉沉睡了过去。
等秉烛醒来便是次日下午了,想着昨天莫不眠还欠他一鞭子得唤他过来,下一秒他自己就进门了还拎着鸟笼,大大方方地说,“师父,这我拿走了。”
“为何?”
“昨日生辰,您应允了把他们送我。”莫不眠得意洋洋。
“......”秉烛没再追究,算是默认。他对自己的记性并不存有什么希望,只是寻思着羽族的神鸟少两只也没关系吧。
无聊,真无聊,活了千年,寻遍了乐子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活着了。秉烛又疲惫地倒回了床上。“去吧。”
要说从什么时候有了点变化,大概就是从这小孩出现起。那天在搂春楼,他才意识到这个小孩已经长大成人了。想到这,秉烛又浑身不舒坦了,朝着门口那人喊着,“回来!”
莫不眠一条腿都已经踏出去了听闻又缩了回来,“师父还有何事要吩咐?”
“把你裤裆里那东西掏出来我看看。”
他抿了抿嘴,“师父,别捉弄我。”捏紧了衣襟。
“昨天晚上不还给人摸的吗?我养大的我就不能看看!”秉烛突然较起劲来了。
果然,下一秒就是一鞭子打在胳膊上,莫不眠本来拎着的鸟笼也因疼痛脱手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师父......”知趣的他立马跪下认错。
“把裤子脱了。”
他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秉烛并不愉悦的神情,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无举动下一秒就会被打到被只能缩进墙角,立马动手解腰带。
“不错嘛。”秉烛眯眼,其实隔这么远压根看不太清。“走近点。”
“......”莫不眠乖乖起身提拎上了裤子,到他面前了又紧捏着不肯洒脱放下,被瞪了一眼才松了手。
“硬起来能有多大?我大还是你大?”他好似真是在玩玩具一样把玩在手中好奇提问,莫不眠抬起手,试探着比出长度,又打探着秉烛的神情不断动摇。
突然他眉头一皱,狠掐了一把手里的“玩具”,“我不信你比我大,现在,硬起来给我看看。”
“嘶——”莫不眠痛得弯了下身,面露难色推脱,“师父......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大不了我叫些女子候着?”
“师父,我不想。”
“那你平时自亵之时,都想着谁硬起来的呢?”秉烛抬头望着他。
“......”莫不眠又沉默了,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