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生,你今日到了府上,就要尽心竭力服侍祁连少爷。”老嬷子边抖着裙摆,边对庚生这么说着。那时候庚生十三岁,被人领进祁家的门,他把服侍少爷当作人生第一大事,把祁连当神似的信着。
可庚生没“服侍”过几次祁家少爷——全在服侍别人。
“我的庚生,很漂亮。”祁连第一次把庚生领去给富家少爷服侍那天,说了这么一句话。就靠这七个字,庚生便心甘情愿了,呆呆地坐在一个富家公子身边,他身子一直发抖,却还是紧紧抓住衣角,隐忍克制着。
庚生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害怕了。
这种“服侍”从庚生十六岁持续到现在的二十岁。
房间的最里处,嫩绿色的帷幔挡住了整张大床。祁连端坐在帷幔外,听着里头传出来的阵阵呻yin,杯里的茶早已凉透,他也不喝,只是盯着。阳Jing的腥味萦绕在帷幔内外,还混合着一股脂粉的香。
“啊——对不起、唔......”庚生咬着嘴里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没说完的话吃进了肚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呜咽。
孟令爱看他无能为力的样子,所以总是变着法儿地欺负他,这会又从旁边捞过来一个小盒子,一打开,尽是些小小的玉石,晶莹剔透的,各色都有。“把这些塞进xue里好不好?”孟令挑了一块桃粉色的,献宝似的放到庚生眼前。
庚生红着眼,哪有功夫去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就算他说不要,孟令也会一块块地全塞进他后xue里。庚生偶尔会想,这些少爷们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作是人看呢?
就在庚生发呆的时候,周沂山已经取了块淡蓝色的玉石,一言不发地便要往庚生的小xue里塞。孟令没有阻止他,反而抽出自己塞在庚生嘴里的手指,笑道:“待会儿直接cao进去好不好,阿生?”
“呃、嗯。”庚生能感觉到冰凉的玉石正在破开自己的肠rou往深处挤压,早已被揉捏抚慰过的xue口吮吸着周沂山的手指。周沂山没有急着抽回,反而在xue里四处按压,把玉石捅得更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更显暧昧。
“阿生,再放几块,好吗?”孟令吊着眼睛,一脸期盼地看着庚生,手却是已经拿了几块玉石,准备往后xue里塞。
“嗯——”庚生忙伸手抓住孟令的衣袖,“放少些,太重、太重了。”
“阿生就喜欢放多些,不是吗,听话。”周沂山温润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他张嘴舔舐庚生的耳廓,长发从庚生的肩头垂到腰际,弄得怀里的人心痒难耐。
庚生害怕起来,那些玉石若是全部塞进他后边,估计能把他疼死。“不是要直接cao进来吗?全塞进去了,哪里、哪里还插得进......”庚生说完这话,拢过周沂山的脑袋,凑上去要亲他。
周沂山笑了笑,张嘴和庚生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响起阵阵水声。孟令被庚生勾得心痒痒,便只往他后xue里塞了两块桃色的玉,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要往里挤。庚生还是害怕,小xue一缩一缩的,屁股还往后移着。
孟令用力抓住庚生的胯,把腰怼进他两腿之间,撒气道:“你怎么乱动呢,和沂山亲得舒服了,就把我给忘了?我下边硬得疼死了。”
听了他这话,庚生心顿时软了下去,完全忘了自己才是要受苦的那一方。他从周沂山的吻中脱离出来,嗫嚅着说:“我不动、你慢慢——”
话还没说完,孟令就把性器插进了庚生xue里,一开始擦在xue口的药膏已经融成了透明的水,红红的xue口努力地吃着男性的柱状物。孟令逗他,偏偏不一下子插进去,而是插一会儿便抽出来一段,弄得交合处“噗呲噗呲”地响。等庚生慢慢叫出声来了,还颤抖着手来抓孟令的阳根,想把那磨人的东西往里边塞,孟令才如了庚生的愿把整根性器捅进花xue里。
已经被庚生的肠rou温热了的玉石落在孟令的铃口上,激得他闷哼一声,用力地摆动起腰来。那些玉石一下一下撞在庚生的敏感处,硬硬的,磨得他又疼又爽。
庚生眼睛的颜色比常人要浅一些,看起来总是亮亮的,现在挂着眼泪,就和簪子上那些宝珠一样。庚生不喜欢这双眼睛,因为总有人说他是妖Jing变的,但是祁连却告诉他,就算他真是个妖Jing,也是茶树Jing,泡出来的茶就和他眼睛一个颜色。
想到这,庚生左手揪着周沂山的头发,右手伸出帷幔外,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
“啊......嗯!石头、石头太里面了!”庚生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敞开的两腿不安分地动着,右腿甚至快要踹上孟令的肩头了。
周沂山看着庚生伸出去的那只手,沉着眸子,把两指伸进庚生嘴里,揪住他的舌头便往外扯。庚生被玩得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喉咙也难受得不行,他想要舒服,不想要这样的。
庚生抓住周沂山的手腕,用舌头去舔那只手,上面有淡淡的花香。
祁连看着伸出帷幔的那只手,抿茶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只手像在寻找什么似的胡乱抓着,祁连知道庚生想抓什么,但他给不了。祁连把头转向紧闭的窗子,不去看拿只手,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