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杰小心翼翼的走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吊起,明明身上除了一个小小的跳蛋,再没有任何装饰,叶文杰却被控制在快感的最顶端,木马的尖端随着他的浮动不断的按摩着Yin蒂和他的会Yin处,被紧锁的Yinjing再次无法高chao,却展现出最诱人的样子。
叶文杰慢慢抬起脚,刚落下,就感觉到自己的tun部靠上的位置一阵发烫,这让他在木马上下意识的扭动腰身,自身的重力加上扭腰,让他瞬间大脑空白。
“不,什么东西...烫...”叶文杰停下脚步,始终没有摘下的眼罩已经染上了他因为刺激产生的泪水,避害心理让他下意识的想去摘掉眼镜上的眼罩,却被限制了行动。
但是很快,tun部的烫意慢慢转变成了痒意,叶文杰从开始因为烫扭腰变成了因为痒扭腰。
“痒...”叶文杰扭着腰尝试止痒,但是扭腰不会为他带来任何止痒的作用,只会让木马在Yin蒂上不断的挤压。
“嗯啊~好痒...”无法高chao的叶文杰痛苦的挣扎手上的绳子,绳子在手腕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却始终不从叶文杰的手腕上离开。
很快,又一滴蜡烛滴在了叶文杰的身上,这一下在他被限制的Yinjing上,挨着他的顶部,却没有滴在正中。
叶文杰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的叫出声,他身上每一次刺激,木马都在通过他的Yin蒂鲜明的告诉他,每一次看不到的未知让他的Yin蒂感官成倍增长。
“痒...唔嗯~”叫声开始变得甜腻,腰也不断的左右摇晃,好似在求他们Cao他。
“宝贝,该叫什么?提醒一下,今天是sm游戏。”姜骆拿着低温蜡烛,缓缓靠近叶文杰的胸膛。
姜承同样拿着蜡烛,两人的蜡烛在叶文杰的胸膛前停驻。
叶文杰透过黑色的眼罩隐约感受到他们要做什么,只是他刚感觉到,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ru头上就被迫迎接了两滴蜡泪,腊泪在ru头上没有瞬间凝固,缓缓顺着ru晕流下一些,然后在叶文杰的rurou上干涸,红色的蜡泪好像在叶文杰的ru头上穿刺了一个ru环,底下坠着红色的吊坠,yIn靡至极。
“嗯啊~”叶文杰刚叫出声,还没从被蜡烛刺激的扭动身体让Yin蒂反复遭受木马的碾压中缓过来,他就再次迎接来更加密麻的蜡泪滴落在他的背部。
两人一边控制着蜡烛的位置,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宝贝,走木马不能停哦,不然该面对什么你应该也清楚。”
“该叫什么?叫对了蜡烛就停。”两人总是在他耳边低语,宛如恶魔的蛊惑。
一滴一滴的蜡泪从烫变到痒,不过是在下一滴蜡烛滴落在他背上的时间,很快,叶文杰就被背部的痒意占据了全部的心思。
痒,只有他们两人可以给他最想要的,哪怕是用手轻轻抚摸一下也好,或者是用鞭子鞭打他的背。只要叫他们,就可以得到最舒服的满足。
叶文杰扭着腰,他依旧没有忘记木马的任务,他艰难的在木马上行走,忍受着背部不知何时,会在何处落下的蜡泪。
“只要叫对了,我们就给你止痒。”姜骆拿开在背部滴落蜡烛的手,绕到了叶文杰的胸前。
腊泪慢慢滴在ru头的周围,ru晕被烫的发红发硬,接着就是难以忍受的痒意。
叶文杰的前后都在被蜡烛侵犯,Yin蒂更是被木马摩擦到发红充血,不能高chao让他的下体从痒变得麻木,再从麻木变为更激烈的痒。
痒,浑身都痒,他需要有人来为他止痒,只要能为他止痒,他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你们,好痒...呜呜~”叶文杰痛苦的仰起头,露出鼓起的喉结,很快就吸引了姜骆手上的蜡烛,然后在喉结上形成一个红色的印记,好像姜骆留在叶文杰身上的吻痕。
“该叫我们什么?”
“我...”叶文杰闭着眼睛,羞耻的咬着牙,在不间断的滴蜡折磨下,终于还是红着脸叫出了声。
“主人,主人~求求你们,给我止痒吧,受不了了,好痒~”一但破除了第一道防线,之后的大门就好像为两人完全敞开。
“摆脱,主人~我好痒...用鞭子抽打我吧~”
滴蜡突然停止了,伴随而来的是他子宫里的跳蛋,小小的跳蛋突然顶着他的子宫口开始震动起来。
“啊~不要...子宫,子宫要被震坏了!”身上的痒还没有停止,子宫口又被震动到犯痒。
紧接着就是一声鞭响,撕破空间的声音让叶文杰紧绷住身体,鞭子落在他的背上力度却刚好的解掉他的痒意,瞬间背上的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鞭子的快意。
但是仅此一下,在叶文杰期待着鞭子再次落到他的身上时,姜承却停止了挥鞭,让叶文杰再次在无尽的痒意中沉沦。
“主人...求求你...鞭打我”叶文杰扭着腰表示恳求,他早已停下了步伐,三角木马上沾满了他的yInye,一些已经干涸,一些依旧闪着晶莹的光。
“啪!”这一声落在了叶文杰的ru头上,鞭子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