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沈安隅又是自己回了房。阮凌枫本邀请他同两人一齐去院里对弈,沈安隅却拒绝了。
下棋是两个人的事,多加一人算什么呢。沈安隅抿着薄唇,眼神晦暗不明。
结果这棋一下便是一天,萧风行一整夜都没有回房。沈安隅不知为何心生烦躁,一整晚辗转反侧,直至天快亮才浅眠了小许。
沈安隅再见着两人时他们正在正厅里用着早膳,他沉默着坐到萧风行身边,狐疑地扫了两人一眼,发现两人嘴唇都有些不自然的泛红。
沈安隅眼神一冷,转过头,装粥的时候汤匙重重砸在碗边,发出一声脆响。
阮凌枫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萧风行则是当做完全没听见。
厅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阮凌枫在用完早膳后便以处理观中事务为由离开山庄了。他一向扛不住萧风行委屈又带着控诉的眼神,只得说过几日处理完事情还会再回来。
萧风行目光沉沉地看着阮凌枫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再回头,眼中的情绪顿时无影无踪。他坐回到椅子上,一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沈安隅,笑道,“安隅昨夜睡得可好?”
“”沈安隅面色Yin沉,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恼火,“少了碍眼的人在身边,自是一夜安眠。”
萧风行看着沈安隅眼底淡淡的青色,也不戳破他。
沈安隅看萧风行面有倦色,嘴唇却殷红还泛着水光,也不知昨夜是做了些什么。他讥讽地开口道,“萧盟主真是好本事,连纯阳观的掌门也能玩弄鼓掌之中。”
“阿阮同我乃至交好友,如何能用上玩弄一词。”
沈安隅直接将桌上剩余的碗碟拂到了地上,他一拍桌子,“至交好友?”他冷笑,“我从未听说有人会将至交好友拐到床上!”
“嗯?”萧风行有些意外地扬起眉毛,他站起身,凑到沈安隅面前,搂住他的腰,“安隅这般可是呷醋?”
也不知是不是想太多,沈安隅感觉自己甚至能闻见萧风行身上属于阮凌枫的淡淡的檀香味。他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有些怒不可遏地推开萧风行,“你别碰我!”他又急又气,一时竟忘了反驳萧风行。沈安隅反感地看着萧风行,“萧风行,你不做那档子事是会死吗?”
“你同畜生,到底有什么区别?”
萧风行竟是一点也不生气,他将沈安隅推至一旁的房柱上,将人锁在自己怀里,“畜生有办法像我这样cao的你那么爽吗?”他屈起一腿,顶开沈安隅的两腿,用膝盖轻轻磨蹭沈安隅的下身。
“滚!!”沈安隅咬着下唇,强忍着下身涌上的酥麻感。他看着萧风行的脸,突然觉着一阵反胃,他一手撑着萧风行的肩膀,转过头干呕了起来。
萧风行站直身子,搂着沈安隅的腰,在他背上拍了拍,眉头微微一皱。
沈安隅刚吃下去的早餐全部又吐了出来。萧风行命人来清理,然后扶着沈安隅到桌边坐下。沈安隅虽气,但的确有些失力,倒也半推半就地靠在了萧风行身上。
“阿阮于我,是挚友。安隅于我,是至爱。两者并无冲突。”萧风行轻轻顺着沈安隅的背,语气温柔的仿佛可以滴出水。
“与本座何干。”听了萧风行的话,沈安隅心中的烦躁并没有减退稍许。他有些觉着自己有些反应过激了,萧风行爱同谁一起与他毫无关系,若是能尽早放他走便是更好不过。
萧风行在旁边叹了口气,“安隅连口是心非的样子都特别可爱。”
“”沈安隅闭上眼睛,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
当夜萧风行自然是回了房,他搂着沈安隅没一会便又开始动手动脚。沈安隅的身体被他调教的十分敏感,自然是对他无法抗拒。
沈安隅沉浸在情欲之中,像是濒临溺死的人一般,半个灵魂飘荡在身体之外,对这场激烈的性事冷眼旁观。萧风行滚烫的性器一次次在他身体里进出,又一次次将他填满。沈安隅呻yin着,浪叫着,指甲几乎就要嵌入萧风行的后背。
萧风行似乎是感觉到了沈安隅的走神,他从沈安隅的脖颈处抬起头,轻轻地扬起声调嗯了一声。沈安隅见萧风行突然放慢了速度,也抬眼,正好撞进萧风行深邃的眼中。
他突然想起了早上刺眼的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半晌,沈安隅微微抬起脖子,似乎是想要亲萧风行。在两人双唇即将碰到的那一刻,萧风行突然别过了脸。
沈安隅回过身来,顿时羞恼不已。他发狠一般地推着萧风行,要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他用力时牵连着身下的小xue也是一紧,萧风行被夹得爽地喘了口粗气。
沈安隅也无法解释自己心里的愤怒,他只觉得自己又受到了一次羞辱。他在心里冷笑,萧风行口中果然连半句真话也没有,说什么阮凌枫只是挚友
“你爱我吗?”萧风行将人牢牢制住。他死死地压着沈安隅的手臂,眼底带着一丝笑意。
“什么?”沈安隅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萧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