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刀尖刺破衣物皮rou的声音,萧风行闷哼一声,鲜血立刻从白色里衣的胸口处晕开。剪刀刺进皮rou有足足一寸,萧风行面色立刻的苍白了起来。他睁眼看着沈安隅,情欲还没从他的眼底褪去。
沈安隅用力把刀尖往下压,却再也无法前进一分。
萧风行觉得这一幕很可笑,他的性器还插在沈安隅的身体里,他却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想要杀了自己。他故意卸了点劲,沈安隅虽然觉得奇怪,但毫不犹豫地将刀尖又捅深了一分。
他大概是永远也学不乖。萧风行暗暗想到,然后不顾自己的伤势,挺腰插到了花xue深处。
沈安隅闷闷的呻yin了一声,手有点微微发抖。他眼神狠厉,眼底布满血丝,他见刀尖无法再往深去,干脆握着刀柄用力一转。
萧风行痛的面色扭曲,血色褪进。他伸手握住沈安隅的手,用的力气几乎要把沈安隅的指骨按断。沈安隅痛呼,抽出手,直接运上内力拍出一掌。萧风行简简单单地就化解了他的掌劲。他完全不理会心口处插着的剪刀,直接将身上的人掀翻。沈安隅背部重重地撞上墙壁,他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两人的身体分开,萧风行的性器从花xue里滑出,却依然挺立着。
沈安隅靠在床的里侧,捂着胸口,喘着气,怨恨地看着萧风行,仿佛被刺伤的人是他自己一般。他嘴角挂着血迹,浑身赤裸,身上是深深浅浅的吻痕。他的花xue还没完全合上,shi漉漉的,腿间一片狼藉。
萧风行额角因疼痛一颤一颤的,他伸手随意地将剪刀拔出,流出的血染红了半边的底衣。萧风行干脆地把衣服脱下,撕成了长条。他轻而易举地就重新制住了沈安隅,将不停叫骂着的沈安隅的手用布条绑起,高高的挂在床头。
沈安隅看着他胸上还在往外渗血的狰狞的伤口,面露快意。心口的伤口若是不立即止血,萧风行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萧风行却毫不在意将沈安隅两腿一掰,死死地按着他的膝盖,拉的沈安隅腿根生疼。他像是读懂了沈安隅眼中的恶意一般,开口道,“可能要让沈教主失望了,”他脸上永远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有突然改变的称呼显露出他此刻心情不虞,“我的身体也异于常人,我的心脏生在正中间。”他将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抵在了沈安隅的花xuexue口,“虽然这伤奈何不了我,但总归是疼的。”
“我很怕疼的。”萧风行的声音有些Yin测测的,下一刻,他突然弯着眼睛笑了起来,“沈教主陪我一起疼吧。”说着,他将阳具狠狠地cao进了沈安隅的花xue。
沈安隅本觉着,只要萧风行不舍得杀他,就不能把他怎么样。最差的情况,不过是继续被按着像女子一样cao弄。岂不料萧风行此次是真的发了狠,每一次的冲撞仿佛都要顶到沈安隅的灵魂深处,力气之重,插入之深,几乎将沈安隅cao的灵魂飞出体外。
他每一下顶弄都毫不留情地顶在沈安隅花xue最深的软rou之上,沈安隅痛的大叫起来。他从来没有这种从身体到灵魂都被人强行占据的感觉,神志几乎都要恍惚了起来。“啊啊啊”沈安隅被顶的浑身战栗。
萧风行渐渐把那花xue干的松软无比,xuerou像是妥协了一般,任他长驱直入,又不舍地紧紧裹着那rou棒,仿佛挽留一般。就在这抽插的过程中,萧风行突然感觉那小xue像是被干穿了一般,xue底微微往里凹,让萧风行又把阳具推进了一点。
沈安隅满脸泪痕,有些疯狂地晃动着被绑着吊起来的双手。他痛呼着,还被发带绑着的性器也因着强烈的疼痛疲软了下来,可那花xue却像是身体的叛徒一样,被刺激的涌出大股大股的蜜ye,方便着萧风行的侵犯。
萧风行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一般,对着那凹进去的一点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气力,仿佛要将自己锤进沈安隅的身体一般。沈安隅的花xue竟似乎真的一点点往里朝他打开着,他的性器在这般努力之下又往里进了一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安隅第一次这般地惨叫起来,声音里只有疼痛没有欢愉。若是有人听见,定以为他是在受着什么酷刑。沈安隅疯了一样地扭着身体,却完全逃不开萧风行的桎梏。他感觉身体从那小xue处开始被人劈成了两半,疼痛让他几乎就要撅了过去。
萧风行不知点了沈安隅什么xue道,让他始终提着一口气,无法轻易地昏过去。
萧风行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受,沈安隅的花xue实在是太紧了,夹得的他也是又痛又爽。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又是扣着沈安隅的胯部往xue里一顿猛cao。
那小xue被插得水花四溅,簌簌作响。翻出的xuerou鲜红无比,流出的yIn水甚至shi透了最底部的褥子。
终于,在连番的猛烈抽插下,萧风行的性器冲破了一层厚厚的软rou的桎梏,将整个性器埋进了沈安隅的体内。他舒爽地长叹一声,射在了沈安隅身体深处。
沈安隅闭着眼睛,满头冷汗,仿佛被人捏着脖子一样发出嗬嗬的溺水般的声音。他仿佛失去了什么一般从灵魂深处被掏空,又好像得到了什么一般感觉身体被填满。他身体完全失了力,瘫软地躺在榻上。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