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长枪从下身劈了开来,而枪头还有自我意识一般不顾肠rou的阻拦与抵抗继续向狭窄的深处捅去。
原来痛到极致是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的。
他大概能感受到那些被自己撕碎的垃圾们遭遇过怎么样的疼痛了,但他们或许还比自己幸运一些,毕竟当场就死了不用承受他此刻感受到的那份折磨。
兽jing头部膨大而jing身带骨,勃起后更加坚硬热烫,插在窄紧的肠道里好似一块烙铁一般,而这野兽还没完全进去便忍不住开始了抽插,gui头像一个倒钩似的来回刮擦着干涩稚嫩的内壁,jing身磨得已经裂开的入口处火辣辣的疼。
白墨被按在地上像一块破布娃娃一样被异兽随意使用着,xue口褶皱处流血不止,血ye又被不断抽插的roujing带入到xue内去,成为了聊胜于无的润滑ye。
“我要杀了你。”他低声呢喃着,下唇已经被自己无意识咬破,沾着极艳的血红色,嘴里也全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他的双肩被兽爪紧按着,一动也不能动,白皙紧致的屁股翘起,像嵌在了那巨大通红的roujing上一般,随着顶撞的动作一下下地往前耸动,而被舔得红肿的ru尖压在粗糙的地面上,早已磨得破了皮。
可这些疼痛还都不算什么。
黑砚的思维已经完全被交配占据,都说龙性本yIn,陷入沉睡前他从未遭遇过发情,而沉睡中的情欲又被强行抑制,所以这一次的发情来得格外汹涌澎湃,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在意自己身下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柔软狭窄的甬道裹着自己几乎爆炸的欲望,深处蠕动的肠道也在紧夹着迎合自己的顶撞。
这些都让他只想朝那销魂处不断挺进,将自己的孽物完全塞入那炽热shi濡的人rou套子里——
将他贯穿!完全占有!
随着抽插的动作,本就比常人粗长许多的兽jing也进得越发深入,几乎要顶入直肠口进入到另一段肠道去。
肠rou被不住地摩擦也终于分泌出了少量润滑的体ye,不知是肠ye还是血ye。
膨大的兽jing毫不留情地继续开拓着,又撞到了一处紧窄的褶皱,黑砚像是知道突破这一圈缩窄处后会进入到更美妙的地方一般,更加兴奋地大力抽插,屁股快速地耸动,两爪也更加用力地按着,几乎将对方反折起来。
肠道内的体ye被撞出咕叽咕叽地声音,听得白墨脸色愈加难堪,他虽是欲望戾气杀戮凝成的魔身,本该尽情放任自己沉溺性爱,但这粗暴的交合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只有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与疼痛。
兽jing终于撞开了直肠口,插进那狭窄弯曲的另一段甬道,将白墨腹内的其他肠rou顶得挤成一团,让他有种要被人直插到胃内的错觉,他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
后xue被人完全Cao开,诚实的肠rou不顾他的意愿自觉地吸附在那烙铁一般的骨棒上蠕动,给野兽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黑砚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舌头开始舔弄对方光裸的脊背,gui头突入另一段肠道让他的脑子本能地产生了一种进入了雌兽生殖腔的错觉,兽jing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龙Jing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挤入膨大的jing头储存起来,将那处胀成一个巨瘤般的欲结,卡在了另一段肠道内,不到射Jing便无法抽出。
白墨腹内翻江倒海,jing头插入时便顶得肠道互相碰撞,卡住的欲结随着抽出的动作倒撞着直肠口,将那一圈褶皱撞得更加狭窄,肠rou紧紧包裹住欲结底部,就像在尽力挽留决意离去的恩客一般。
他被倒撞得发出一声似是同时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呻yin,整个人不住地颤栗,xue道规律地紧缩——这一点也像极了准备好受孕的雌兽。
异兽被这紧窒的xuerou夹裹吸吮,完全插入的兽jing感受到了极致的爽快,tun部像上了马达一般地高速摆动抽插,皮rou相撞间发出伴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响。
快感堆积至顶,炙热的Jingye便从肿大的gui头处一股股地射出来,打在对方不住痉挛的肠道内,而他一边射又一边抽插,导致更多的龙Jing源源不断地进入rou瘤中又被高速射出。
射Jing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白墨的小腹部被Jingye撑到现出一条鼓起的弧度才结束。
而他早已经在极大的疼痛与消耗下,痛或累到昏睡了过去,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觉。
黑砚从情欲控制中清醒过来,兽jing还插在白墨体内,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血rou模糊的xue口,自己的四爪还紧紧扒在对方身上,他回忆起方才那一段单方面销魂蚀骨的交配,整只兽如遭雷击又隐隐有些意犹未尽。
他轻轻松开爪,悄悄后退着将自己软下来的Yinjing从对方体内撤出来,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忍不住轻轻抽插几下,一副十成十的舍不得这处蜜道的模样。
待到终于完全退了出来,他便轻手轻脚地将人翻了过去,除开最惨烈的后xue不说,对方的脸上身上膝盖上也全是大片的擦伤,味道很好的唇上还有咬出来的齿印血痕。
他的心底涌起了一种叫做愧疚,但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