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青色的床帐层层交叠,黄色的流苏条条垂下,遮盖了外界的景象,仅有细微的日光能从中透出来。
等萧道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幅景象。
这是他的房间。
他撑起上身,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并未发现大碍,就连后xue的不适感都没有出现,除了一个地方——他的胸部。
萧道不由低下头,解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胸口来看看情况。
皮肤倒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就连之前萧迢的抓痕和剑伤都痊愈了,看来是唐苏的手笔,但是
“醒了?”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挑开纱帐,萧道不由抬头望向声音的发源处——他的师父,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道袍,手里端着白瓷的小碗,目光温和地落在他的身上。
唐苏在他身旁的地方坐下,然后伸手挡住了他遮盖胸口的动作。
“不用害羞,师父都知道了。”唐苏把白瓷碗放在一边的木桌上,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家大徒弟因为产ru而变得柔软丰润的rurou,然后笑着看见对方一下子红了脸,“我原先还以为他给你吃了些什么能让男子怀孕的药,后来才发现你这肚子里没被人下种”然后他被恼羞成怒的萧道揍了一顿。
“所以我现在还得维持这个样子多久?”萧道不理边上捂着伤口撒娇试图吸引注意力的自家师父,而是捏了捏自己的ru头,看着从侧边流下来的一道nai痕。
要是一直都得这么胀着胸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再废自家傻逼弟弟一次了。
连下面第三条腿一起废掉的那种:)
“大概一个月吧。”唐苏端起木桌上的白瓷碗,用灵玉的汤匙舀了一勺里面的药汤,送到自家大徒弟口边,“来,张嘴。”
萧道嫌恶地看了一眼那里面黑乎乎不知道什么味儿的药汤,立刻被勾起了儿时天天喝药的痛苦记忆,当下就闹了别扭,“我不喝这东西。”
“听话,”唐苏用冰凉的汤匙碰碰对方柔软的嘴唇,哄道:“等下给你做八宝莲子羹,好不好?”
“我又不是三岁!”萧道瞪他一眼。
唐苏又把勺子往里面塞了一点,警告道:“不喝这东西,你胸口那两个nai子就要一直流nai水了,还会变大变软的!”虽然他个人不是很介意啦。
然而这话可就把他家大徒弟吓了个半死,当下连汤匙都不用了,直接抢过碗来,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我胸口那两块不是nai子!是胸肌啊!”萧道把碗摔到对方怀里,愤愤地反驳。
“好好好,胸肌就胸肌。”唐苏任劳任怨地帮他把完守了,然后在对方鼻子上刮了一下。
“对了,那件事情我替你办完了。”
“啊?什么事情?”萧道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最近办的事情多了去了,想不起来是哪件很正常。
“你们不是怀疑齐长老吗?”唐苏弹弹他的额头,调笑道:“该不是被你弟弟Cao傻了吧?要不要师父帮你通通思路?”
他把后面几个字咬得很重,萧道顿时就炸了毛,“好好说话!”
“行行行,”唐苏赶紧坐回去当他的良师益友,“我查过了,齐洪天确实和外面的魔修有勾结”他的声音压低了一点,“当然也许称不上勾结,因为他已经死了。”
“嗯?”萧道抓关键词的耳朵很敏锐,“已经死了?”
“是的,现在的那个‘齐洪天’只是一个傀儡。”唐苏拍拍他的头,严肃道:“有弟子从他房间密室的夹层里搜出了魔教功法,他可能是因为修为长久都无法进步而起了非分之想,不料呀,却给他人钻了空子”
萧道闻言也是一阵唏嘘。
“其实我欠他挺多的。”唐苏把手放下,低垂的长睫竟让这个一方大能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之感,“当年他借给我一坛子桃花酿,我给埋在后山的桃树下了,这么多年都未曾同他提起过。”
“等一下陪我去挖出那坛子酒,祭奠祭奠故人吧。”他转头看向萧道,目光里除了悲哀,还有缠绵的温柔。
“为什么要等一下?”萧道不解。
唐苏重重地放下手里的白玉瓷碗,站起身来,冲着自家大徒弟,露出一个很开心的笑容。
“因为我还想听我的小道解释一下,你的,小屁股的事情。”
萧道顿觉背后一凉。
“不是说只给我一个人插的吗?”
唐苏披着长发爬上他的床,楚楚可怜地看向自家大徒弟。
“额,这个都是误会”
萧道觉得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虽然他好像根本就不是清的;(
“师父不要吸了。”
萧道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吸nai的唐苏,推了推他的头,“没什么好吃的。”
唐苏捏了一把手里柔软的rurou,在他的指缝中间,夹着一颗艳红的,葡萄大小的nai头。他又吸了一口,任由甜腻的ru汁从口腔流到喉咙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