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卧室的门响起。
“想要更大的”他舔舔嘴角,像一头寻觅精液的淫兽,寻找卧室里又长又粗的东西。
姐姐和唐贺霖进来了。
姐姐带上门出去了。
唐贺霖在阴蒂上画圈拨弄着,内裤不久便被淫水浸透,他强硬地扯下罗琪的内裤。拖着罗琪一只手到床边,探入少年衣服里玩弄他小小白嫩的奶子。看着自己带大的小孩,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唐贺霖俯下身摸了摸罗琪的额头。
小孩用孺慕的眼神看着他,自从他知道小孩的身体情况,他对罗琪的感情就变质了,原来的喜爱和爱护变成了不可言说的欲望和情色。
唐贺霖感受着湿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小嘴一样吸附在肉棒上,粘人的媚肉夹着火热的凶器,一进一出都似乎是一次深情的挽留让人恨不得永远深埋其中,唐贺霖这个禽兽更是免不了俗,想到这个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与外面虚与委蛇的莺莺燕燕不同,罗琪是精心呵护的花朵,整个花园存在的意义都在于它,而决定花朵成长的人自然是照顾他的主人,那种养成后摘下的感觉,自然
“嗯,有点,现在好多了。”
他卧室的门没有锁,所以罗琪只好躺好后,假装刚被吵醒。“请进。”
说完不顾罗琪是否同意,一直大手直接把他两只手缚于头顶。
说着他从内裤边缘探入,果不其然摸到一片黏湿。
“不舒服吗?”
“为什么不要?啧,姐姐要是知道你那么淫荡,会不会觉得是你勾引别人强奸的你?”
“不——不是我,你放开我求你别进来姐姐”罗琪呼吸早就紊乱,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这场强奸了,但还是用说捂住下面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罗琪是拒绝吗?要是姐姐知道了现在我们在做什么,她一定会很难过的。”他拉开裤子的拉链,露出巨大而狰狞的怪兽。
唐婉却没注意到这些,她想到罗琪可能是因为之前被强暴的事还在难受,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罗琪,你怎么这么晚还在睡?”姐姐问。
罗琪大惊,一时间没能穿好所有衣服,只能先把短裤上衣穿好其余衣服塞进衣柜,蹑手蹑脚爬到床上去盖上被子。
伸手就要脱下检查。
虽然里面有大量的淫水,但开苞不久的双性处子穴天赋异禀,即使前一天被肏得合不上,第二天又像处子一般窄狭,深入的肉棒被小穴一张一合吸得快乐无比,被勾引到更深处的逍遥穴中。
“不要!”罗琪挣扎。
唐贺霖俯下身,灼热的男人气息瞬间笼罩了罗琪。唐贺霖玩笑一般用阴茎鞭打着罗琪腿间的花唇,粗硬的凶器似乎想要打坏少年不堪一击的下身。又烫又硬的性器大力地抽打着少年的小阴蒂,浅浅地戳弄着不顾穴口的挽留戏弄着它。
完了被发现了,罗琪瞪大眼睛,他心里怀着一种未知的恐惧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得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好像唯一的遮羞布突然被扒下一样羞耻。
唐贺霖说:“都睡了一天了,在睡下去对身体也不好。我发现一个好玩的游戏,不如等下一起玩。”罗琪听到他重咬‘游戏’一次,却想之前没有听唐贺霖说过,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让他下意识打了个抖。
唐贺霖一把扯开被子,看着罗琪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本来唐婉是想多呆一会,但是听到唐贺霖这么说,也点头说:“这样也好,一起玩玩游戏,忘掉那些不好的事。罗琪你爸爸妈妈过段时间就回来了。你们好好玩,我就先走了。”
唐贺霖的嘴唇靠近罗琪的耳边,“罗琪刚才在做不好的事情吧,房间的都是骚水的味道,真骚。”
大鸡巴一挺,肏进罗琪湿润滑腻的小穴口。
发出“啧啧”的声音。他手指伸到最长,摸到了一块小小的软肉,手指每一次在软肉上画圈碾压,都带起一阵猛烈的快感。
“乖把手拿开,我知道罗琪最喜欢姐姐了,只要罗琪不说,姐姐是不会知道的。”
“不要告诉姐姐!呜求你”他猛烈摇头,痛苦又懊悔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按在那里!嗯——”
“嗯啊——”穴肉不停地收缩蠕动达到痉挛,淫水从里面涓涓流出,整个下身都湿嫩淫乱不堪,床单都给打湿了大半。
那么青涩的身体,却像海妖一般迷人而诱惑,畸形的肉体更是让人想去毁灭,吞噬,把他变成离不开男人的雌兽。
罗琪有些恐惧地地看了看唐贺霖,咽了咽口水说:“我、我现在想睡。”
“怎么可以?!哥哥不是和姐姐在一起吗?不要别咬乳头好疼不可以”
“不告诉姐姐也可以呀,罗琪也给哥哥肏一肏怎么样?”
她只能说“都过去了,罗琪你先好好休息吧,让唐贺霖哥哥陪着你。姐姐有事先走了。”
这是什么,好舒服,想要更多,想要又粗又大的东西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