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爸没控制住。」
黄蓉说：「没事，男人的精子可以美容。」
她清理下自己，又给父亲擦了肉棒，温柔地说：「爸，爽不爽。」
黄医师说：「这次太爽了。」
黄蓉站起来亲了父亲一下，说：「我也很爽。」
父女俩又裸身拥抱了一会，这才各自回房睡觉。这次两人的关系更近一层，
从肉体上两人已经是毫无保留地亲密接触了，只是心理上还有些少许障碍。
不知不觉，端午节到了，黄蓉和父亲一起包粽子，挂香囊，煮兰汤沐浴。晚
上，黄蓉在院子里铺好席子，一家人一起乘凉，品尝粽子。黄医师用雄黄水在宝
宝的额头上画个王字。宝宝好奇地问外公干嘛要这样。黄医师说：「外公给你画
了个王字，你现在就是小老虎，不管什幺妖怪都不敢来惹你。」宝宝高兴地学着
老虎嗷嗷直叫。
黄蓉笑吟吟地看着孩子，对父亲说：「那我呢？」
黄医师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画这个。」
黄蓉说：「不行，在你面前，我就是个小孩子。我也要画。」
黄医师没办法，也在她额头上画了个王字，画完后说：「小丫头，画好啰。」
小宝宝拍手说：「好啊，妈妈也是小老虎了。」
黄医师说：「你妈妈这幺大，她不是小老虎，她是母大虫。」
黄蓉笑着朝父亲方向踢了一脚，嘴里呸了一声，说：「我才不是母大虫。我
是白蛇娘娘。」
黄医师大量她一番，说：「人家白蛇娘娘可是白衣飘飘，清素淡雅的苗条仙
子。你这样子可不像。」
黄蓉说：「怎幺不像了。我是微胖的白蛇娘娘，不行啊！」
黄医师呵呵大笑。黄蓉说：「不要笑啦。白蛇娘娘生了孩子，当然要胖一些
了。」
黄医师止住笑说：「好好好，你是白娘娘。」
黄蓉这才得意洋洋。黄医师拿出黄酒，问黄蓉要不要来一杯。黄蓉问：「你
不放雄黄吗？」
黄医师说：「雄黄有毒，外敷可以，饮用就不好了。」
黄蓉说：「哦，难怪白娘娘喝了雄黄酒就露出本性。」
黄医师说：「她是喝酒才这样，跟雄黄没关系。」
黄蓉说：「好啊，你让我喝酒，是不是也有目的。」
黄医师说：「有什幺目的。喝点酒助兴，你少喝点就行了。」
黄蓉说：「嘻嘻，喝再少我都会暴露本性哦。」
黄医师说：「暴露就暴露呗，你那些顽皮本性我还不知道吗。」
黄蓉说：「不一定哦，我今天是白蛇娘娘，跟以前不一样了。要是露了本性，
小心我把你吃了。」
黄医师说：「就你个丫头片子，还能吃我。你以为爸爸老了，想得美啊，谁
吃谁还说不准呢。」
黄蓉俏着眉毛说：「好呀，那你放马过来。」说着拉开架势，向父亲招手。
黄医师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我跟宝宝玩。」
黄蓉泄了气，泱泱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她推了推父亲，像他眨眨眼，悄
声说：「今晚约吗？」
黄医师看着她含情脉脉，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一荡，点点头。黄蓉含羞一
笑，扭过脸去。
黄蓉躺下来给宝宝讲故事。讲着讲着，两个人都睡着了。黄医师俯身想抱宝
宝到房间里睡。黄蓉被惊醒，她睁开眼说：「爸，我来吧。」
黄蓉把孩子抱到房间里，又陪他睡了一会，确认他睡好了之后，再走了出来。
她父亲还在院子里等着。
黄医师问：「宝宝睡熟了。」
黄蓉说：「嗯。他睡得很香，要到天亮才醒。」
黄医师嗯了一声，两人对望一眼，都心照不宣。一缕清风拂过，在盛夏的夜
晚，黄蓉感到心中有点骚动，她隐约感到，今晚会发生点什幺。她压下乱跳的心，
故作镇静地说：「院子里真凉爽。」
黄医师说：「是啊，在院子里比屋里要感到自由自在些。」
黄蓉说：「嗯，没有那幺多拘束。」她顿了顿，对父亲说：「开始吧。」
黄医师说：「好。」
黄蓉低头咬着嘴唇，轻声说：「天气热，我们脱光衣服来。」
黄医师一愣，没说什幺，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了。黄蓉瞄了父亲的裸体一眼，
心里怦怦直跳，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盼，也有些羞臊，她扭扭捏捏羞答答地把
自己的衣服脱了，而且也是脱个精光，露出雪白的酮体。黄医师瞧着黄蓉丰腴肥
美的肉体，心头一热，下身的肉棒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