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国的朝堂里,至少有一半大臣不是凡人。
这个秘密,是即位前日,林棠从皇帝老爹口中亲耳听到的。
那些披着人皮的家伙里,有狼,有虎,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兽类……他们在祖皇帝开疆拓土、征战杀伐时便跟随左右,一直到如今,都还是支撑着灵清国的股肱之臣。
“你要……压制他们,也,也顺服他们……”那日先皇回光返照,掐着他的手,不依不饶地啰嗦了许多:“你要强,才能,才能稳住帝位,叫他们都甘心臣服于你……”
那时林棠还穿着蟒袍,跪在老爹床头,哆哆嗦嗦地低声应着。
……要是父亲知道他这个太子已经被丞相搞上了床,还是挨cao的那一个,会不会现在就气死?
他抿抿干枯的嘴唇,不敢出声,只低头呆呆地听着。
不过半个时辰,握住他的那只手突然冰凉了,榻上的呼吸也逐渐平静。林棠看了眼老爹灰白的脸色,喉间干咽下几丝唾沫,竟出乎自己意料的冷静。
他没有挣脱那只手,还跪在床边,高声叫道:“来,来人!来人啊!”
很快,纷纷杂杂的宫女侍卫妃子太监都涌了进来,林棠被众人围堵着,脑中轰然一响,便开始惊慌。
他颤抖着去推那只僵冷苍老的手掌,却推不开,心中更急,几乎要哭出来。
忙乱中,有淡淡的草香将他包围。林棠还没回过神,便被男人按进怀里,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寝宫,低声哄着:“好了好了……”
本来林棠只是觉得后怕,被这么一哄,便又生出几分委屈来。他鼻头发酸,窝在朗明思心口哭出声,抽抽搭搭的,丝毫没有即将做皇帝的自觉。
他一直哭一直哭,朗明思拿糕点玩具也哄不好,怒上心头,把人压进东宫的暗室里又cao了几回,最后林棠累得直接睡着,总算安静了。
……
白月还隐约藏在薄云之后,天尚未亮。林棠倏然从梦中惊醒,抹了把脸上的汗,胸ru和下身还因方才过于真实的春梦而阵阵发酥。
他敞开里衣,低头看了看,腿间shi腻的一片,rou蒂都绷起来了,xue里更是痒得不行。
林棠翻身夹住锦被,在腿间磨蹭一阵,却根本不够。他颤着嗓子胡乱叫了几声明思,忽听窗棂被人叩了叩,一个清澈温柔的声音轻声道:“陛下?”
林棠暗骂自己迟钝,只知道远水解不了近火,怎么就忘了自己身侧就有一畔泉。他坐起来,扬声唤着外头的人:“灵弦,你进来。”
外头的影子顿了顿,还是小心地推门而入。年轻的影卫低头不敢直视龙颜,眉骨处的Yin影显得他眼窝深陷,长睫有些不安地轻颤着。林棠细细描摹过他高挺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只觉得这人在月光下真是显得格外好看,颇有几分异域男子的风情。
在这之前,他未曾与灵弦行过交合之欢,心里也觉得有些紧张,喉结颤了颤,哑声道:“你,你怎不走近些?”
影卫顺服地靠近,立于榻前,便被皇帝shi软的手握住腕子,将他微垂的修长手指递到自己腿心,碰到那朵濡shi的女花。
灵弦被吓到了,几乎瞬间就收回手,林棠却因为他方才的那一下触碰又汩汩涌出越多yIn水来,床幔间都弥着腥而甜腻的气味。他直接对着影卫张开腿,一面自行拨弄rou蒂,一面还抬脚去按灵弦的裆部:“……你caocao我,好不好?灵弦,就,就这一回……”
影卫整个人都僵住了,红色一直从面颊烧到耳后。他低头立在林棠面前,下身被磨蹭得慢慢硬凸,却不敢作声。
林棠想得要死,干脆不再试图跟这呆子交流,自行爬起来,扯着他的衣带把人牵到床边,埋头在他腰胯,深深吸了一口气。
软弱指尖拨开重叠的衣料,林棠终于见着了灵弦的阳根,粗涨涨地挺着,gui头硕大圆润,还泌着淡淡的浊ye,而jing身青筋虬结,他一只手几乎圈不住。
林棠抿抿嘴唇,摇晃着屁股凑到他腿间,试着吮了吮gui头,灵弦立刻沉闷地哼出声,两只手颤抖着捧住他的脸,试图阻隔:“陛下……”
“不愿cao我,让我给你含一含也不好么?”林棠委屈地撇撇嘴,灵弦立刻不敢说什么了,直挺挺地站着,任由皇帝着迷地把玩揉搓自己的阳根及Jing囊,眼看它越来越硬热,也一言不发,只闭着眼默默压抑。
林棠将rou根抵在面颊上蹭了蹭,又探出舌尖去舔,眸中yIn态毕露,灵弦看一眼便觉得自己腹中灼热,要烧起来似的。
他无辜地被林棠玩弄许久,两人的情欲没能得到纾解不说,反而都难受得更厉害。林棠呜咽着倒在榻上,敞开两腿自己用手指玩着女xue,将那吐着蜜汁的rou洞捅得泥泞不堪,却还是达不到顶点。
他痛苦得要疯掉,一抬眼对上灵弦黯蓝的眸子,气得把玉枕丢过去砸他:“呆子,滚出去!”
灵弦唇线紧绷,将玉枕轻轻放下,在林棠没注意的时候褪了衣衫,爬上榻,从背后掰开他肥软的tun瓣,将硬烫阳根抵过去,gui头按着rou蒂反复磨蹭。
林棠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