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洗手池边艰难的将辣椒酱冲刷干净,正在抠挖屁眼的时候,花鸢韶毫不介意的走了进来。
“怎么,是不是该到了每日清算的时候了。撅着屁股,去跪着吧。”
祁槿煜扭头瞧他,“是,”他想了想,害怕被毒打,补了称呼。“哥哥。”
花鸢韶按着他的头让他伏在桌案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满是伤痕。花鸢韶色情的扒开他的tun瓣。“喏,自己撑着。”
祁槿煜难堪的将手伸到身后,一不小心碰了花鸢韶的手。对方的手有些冰凉,虽然触及在他身上的时候是在给他点火,却能那么冷淡清闲的保持最初冰凉的温度。祁槿煜闭上眼睛,因为难堪而脸颊泛红。
花鸢韶俯头瞧他,瞧见他那种害羞而痛苦的神情忍不住放声大笑,一皮带就狠狠甩了下去。
“啊!”祁槿煜没注意,着了他的道,疼的腿一抽,屁股又撅高了一点。眉毛因为疼痛而皱到了一起。
花鸢韶轻轻笑了一声,用手揉了揉他的屁股。发肿的tunrou上满是血迹,本就不能再挨打的。他却能狠下心来。毫无逻辑的施加皮带,一点力道也不保留,像个生了气的孩子在乱扔着自己的宠物猫狗一样,他的鞭打残忍而无情。
祁槿煜偶尔会因为力道太重而发出惨兮兮的一声,手慢慢不自觉的抱紧自己的头,疼的难受得很。
等花鸢韶收手的时候祁槿煜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闭上眼睛痛苦的想睡着,屁股上的伤却在每分每秒的拽醒他。大片的深黑色和不断流着血,tunrou被抽得外翻的地方交杂着,看着十分可怜。祁槿煜微眯着眼,喘了一口气,呼出来的气都是疼的。
他艰难的站起身,扶着桌子的手一抖,整个人又滑了下去,晕倒在地上。
花鸢韶嫌他烦,用脚使劲踩了踩他的头,将他整个人又拎了起来按在桌案上。
光着的屁股上满是鲜血,整个tun部都被抽烂了,花鸢韶轻轻用手揉的时候发现每一寸的tunrou都在外翻,发黑的部分轻轻一碰可能都会痛入骨髓。他掰开祁槿煜的tun瓣,里面的那个xue口都被折磨出血了,粘ye从xue口慢慢流出来想要保护小xue,却成了花鸢韶言语上折磨祁槿煜的利器。被玩弄得合都合不拢。这样的伤,明天祁槿煜爬不爬得起来都得另说。
花鸢韶只是将祁槿煜的头拎起来,摔向了墙面。碰的一声。他额角慢慢开始流血,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上。闷闷地一声。
祁槿煜还是没醒。
花鸢韶也不理睬他,迈开步子就出门了。无趣。不耐玩。
他进了书房瞧着他爹。“爸,祁槿煜晕了。但我劝您别去看,我玩得挺狠。”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像是无动于衷一样,继续看着手上的文案。“下次注意。”
花鸢韶瞧着他爹,有些摸不着头脑。“花昀双,那他吗可是你儿子。”他戚了一声,看来这死老头跟他一样恶心那个弟弟。
“你不是很清楚吗?那也是你弟弟。”
花鸢韶大笑一声,“对,对,对。是我弟弟,我应该照顾弟弟。谢谢您,我走了。”
回了房间的花鸢韶难得心情好的抱起祁槿煜,将他扔进浴缸里,扯了花洒就用热水冲着祁槿煜。他下手没个准头,烫的祁槿煜皮开rou绽,等他疼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满是红肿了。他苦涩的瞧着花鸢韶,也不敢反抗。
花鸢韶将花洒递给祁槿煜,站起身插着兜走了。祁槿煜调试了一会儿温度,慢慢地泡了个澡,将身上的血都洗干净。
祁槿煜握着花洒的手有些打颤,他好几次都失手摔落花洒,弄的满身都是水滴。
等他从浴缸里爬起身出去,花鸢韶都在他房间里睡着了。祁槿煜拿了药膏,慢慢地趴在床上抹自己屁股。花鸢韶就在他旁边。祁槿煜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他的头轻轻贴着花鸢韶的头,有点冰凉。
“嘶”祁槿煜轻轻地喘了一声,难为情的扭过头去瞧着伤口。屁股都烂了。
等他想掰开自己tun瓣的时候,花鸢韶就醒了,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玩弄自己。祁槿煜换了支药膏轻轻地涂抹在xue口,努力的收缩了一遍后xue,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他还不知道花鸢韶醒了。
他以后怎么正常排泄,只能在身后塞上肛塞,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失禁。祁槿煜委屈,哭得有点惨,怕弄醒花鸢韶,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眼角都是shi润的光。花鸢韶将他的头掉了个方向,定着神瞧他。
祁槿煜哭得真有点委屈。
可怜又恶心。花鸢韶赏了他一个狠狠地巴掌。祁槿煜的脸慢慢开始肿起来。
“明天还有课,别鬼叫了。收拾好就睡觉。”
祁槿煜呜呜地点头,慢慢爬起身一瘸一拐的收拾书包,又整理好第二天的衣服,就光着身子爬上了床。
他身上都是伤,后背上那三个洗不掉的大字还很清晰。花鸢韶瞧着好笑想笑几声,就发现祁槿煜嘴角耷拉着,头发也都软软的塌了下去,小可怜的样子。
“怎么了?”他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