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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俏御史玉面含春色 冷美人佛前显yin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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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耸一耸,黄杨木桌子也跟着咯吱咯吱作响。这般插了百十来回,爱浓前头直挺挺竖着,仍是不泄。

    爱浓一阵儿云里一阵儿地里,只觉下头爽利,往日教人难熬的大肉棒竟不难受,一时情欲难忍,咬住唇轻声哼叫。

    三郎换做轻挑慢捻,两手钻进袄子里抓住两团椒乳抚弄,下头徐徐插干。问:“下头可还忍得?”

    爱浓便颤着声儿道:“后头到不难受,酸酸涨涨的整好儿。只前头欲泄,出不得。奴身上全是汗,与奴解了衣罢。”

    “使不得。一会儿汗阴了便要着凉,且忍着些,待回去与你擦身子。”

    三郎重新征战起来,铁枪一时直捣花门,爱浓竟也不难受,三郎便用手捋着他前头玉柱,回回操开花门,粉膏儿被铁枪一路往里带,直进到花房里,整个花道都酥酥麻麻、花房也热的一涨一涨,十分情动。

    两个一番淫弄,爱浓便去了精。三郎持久不出精,晓得这膏儿厉害,抱住他猛干起来,又插了百十回,泻出一大股精水在花房里头。那处仍坚硬似铁。

    倘若换成雄儿,只怕三郎要与他干到天昏地暗,惜此处是爱浓,三郎咬牙拔出肉龙,咕叽叽带出一缕蜜水,揽腰抱起老婆,见他色如春花,鼻息咻咻不止。忙替他擦了擦汗,哄道:“家去了,嗯?”

    爱浓不语,两腿夹住三郎腰背,似藤缠树搬牢牢搂住三郎脖子。

    三郎拿不准他意思,捋着他后背,又问:“嗯?家去了?”

    爱浓下头在他身上厮磨,仍不语。三郎方猜出他意思,强掰开他腿儿看,一根白玉柱颤巍巍站着。

    三郎忍笑道:“浓儿难得如此,相公再与你耍一回。”

    便自家坐在桌子上,叫爱浓坐在自己怀里,举着器儿欲插他,见两个小嘴均蠕蠕而动,似嗷嗷待哺状,问道:“你两个穴儿一般湿,教相公插哪个好?”

    爱浓不讲话,三郎自家拿主意道:“那便轮着插罢。”

    三郎抱定爱浓,眼不离下头,一边各插十回。说是三郎弄爱浓,其实他并不动,而是托了爱浓身子,举着他上下吞吐自家肉根。又要数数,又要摆弄爱浓身子,便插的慢,爱浓花嘴里潺潺流出白精,打湿了三郎衣裳。

    三郎道:“你花嘴也夹紧些,好容易送了些种子进去,你又不珍惜,愿儿岂不是白许?”

    爱浓气的要哭。

    爱浓一哭,三郎便没了脾气,肉龙插进花穴里不动了,自家揽着娇妻亲嘴儿。亲一回,三郎还不怎的,爱浓自先熬不住,咻咻喘起来,下头一夹一夹的吸他。三郎自家半卧在桌上,教爱浓骑在自己腰间,正做了个佛台上小弥勒骑欢喜佛的姿势。

    爱浓两脚悬空,分垂在桌两头,伏低身子,趴在三郎胸膛上,花嘴仍含着肉枪不撒。

    三郎道:“浓儿莫怕。你瞧那小弥勒怎的骑佛爷,你便也怎的骑我。我扶着你,不得掉下去。”

    爱浓手按住三郎胸口,红着脸学小弥勒坐直了腰,三郎便摆胯,铁枪在穴里插干。便见两个人叠在一处,猛一看衣裳齐整整,裤子、袄儿均在,以为两个清清白白,细听却有淫靡水声,却又觑不见破处,可称一桩奇事。

    爱浓跟着三郎动作一颠一颠,得了趣儿,前头翘的老高,低声呻吟不休。三郎又扶着他,教他自家上下弄,爱浓腰儿软软,怎动的?动不得数回,仍叫三郎撑住他腰,自家摆腰干他。

    这般插一会儿,便觉出滋味,爱浓脚儿悬空坐在三郎身上,肉龙插的极深,将花道完全刺穿,整个肉头都陷进花房里,爱浓往日里受不得这般弄,此回有淫药助兴,只觉下头热热涨涨,倒熬得住。

    只身子一颠一颠,前头儿两只乳儿跟着晃荡,乳头跟着在衣裳里一蹭一蹭,乳孔张合,十分难忍。便道:“奴身上热的很,把袄儿解了罢。”说着颤巍巍伸手去解衣扣。

    三郎不晓得他心思,忙捉住他手:“与你怎说的,不听话时使大棒插你千百回,才晓得相公厉害。”

    爱浓只好忍着。偏偏这冤家瞧见他一对儿玉兔儿在胸前颤动,伸手隔着衣服发狠揉搓,激的他下头登时绞的死紧,玉茎儿一颤一颤流泪。

    三郎会过味儿来,忍笑不说破,自家解开了爱浓的袄扣。一对娇小可爱的雪兔颤巍巍跳出来,使薄似蝉翼的冰丝肚兜裹了,兜上两点水渍。

    一只热炭似的大手隔着肚兜拢住一边乳儿,轻轻磨搓,爱浓便跟着打摆子,不消三郎催,下头便自家吞吐起来,三郎没见过这等春色,道:“肚兜儿怎的湿切切?瞧着也不是乳水,这是甚说法?”

    爱浓羞赧道:“到年岁了都这般。或则诞子,或则年岁大了,总要开始出液的。奴是到年岁了。”

    他少有这般忸怩情态,可知是羞得狠了。三郎道:“便说怎的想起求子来了。怪我不好,没教老婆满意哩。快马趴下来,相公替你含一含,或许好受些。”

    爱浓便伏在三郎身上,三郎托着他臀儿往上送,肉棒儿脱了花穴,正将那雪乳送至嘴边,隔着肚兜左右来回啜吸不休。

    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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