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衣遮挡,三郎胯间沉甸甸半硬的一坨更加凸显出来。玉珠低下身子,解开他裤子上的腰绳,伸手抓住裤子两侧,一齐褪了下去,露出汗巾子和底裤来。
这便是瞎胡扯了。即便洗澡,汗巾子也不离身的,怎的就拿错了?玉珠对男人们在城外的荒唐事有所耳闻,拆开巾子,又见三郎后腰上留着个消了大半的牙印子。
一双热乎乎的大手不一会儿就将玉珠剥了个精光,露出圆鼓鼓的肚子和一根粉嫩的阴茎来。阴茎紧贴着肚皮直挺挺立起来,前边泣出一点亮晶晶的玉露来。
玉珠从榻上撑起身子,扶着腰走到三郎身前,伸出一双素白玉手来解他的外衫,三郎似笑非笑的眼光盯着他,直瞧得他心儿扑通扑通跳,两靥羞红,连耳朵尖都红通了。只得避开三郎的眼睛,盯着他胸口瞧。
念头一转,又想起玉珠那豆腐也似绵软白嫩的身子,浑身血液登时向脐下三寸涌去。
这一个月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三郎哪里忍得住?伸手搂住玉珠的纤腰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咬住他耳尖轻轻拉扯:“好哥哥,好老婆,想我不想?”
玉珠羞的合紧了眼,睫毛好似风中蝴蝶般扑闪个不停,发出蚊子般的轻响:“等、等会儿,洗漱了再、再、、、”
待锦画出门后,杨妈妈道:“好少爷,可算回来了,夫人念你念的紧呢。妈妈去外边看看门户关紧没有,慧颉也和奴一起。”说着,便拽着慧颉一同出门去了,屋里霎时走了个干净。
玉珠胎位靠下,胎儿压着下边一整套淫物,白日里行走间很是难熬,晚上少不得自家疏解一番,因三郎回程的日子将近,这几日都忍着没弄,此时教三郎一瞧,下边马眼早一张一张,竟是欲射了。
杨三郎心里一暖,脚下使个巧劲,便轻飘飘的落在墙顶上。他猿臂一舒,将两个灯笼取来吹灭了火,复又挂好,思绪纷纷涌上心头:不知珠儿身体如何?怀孕最是伤身子,可瘦了没有?晚上睡的香不香?锦画和慧颉两个年少不更事,还要请妈妈帮忙调理身体才是。
只见一条淡青色丝巾缠在蜜色腹肌上,下边是薄可透光的底裤,底裤紧贴在大腿和一条肉根上,可见肉色。两者间露出一截腹肌,并一丛粗硬浓黑的耻毛。
三郎自己也褪了底裤,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皮贴皮、肉贴肉的挨在一块。鼻子间尽是男人的味道,玉珠平平的夹紧了双腿,忍着出精的欲望,伸手搂住三郎的脖子:“灯还没熄、、、”
说完果然不再作怪,任由玉珠替他除了外衫,登时露出了精壮的赤裸胸膛。三郎年岁渐长,渐渐脱去了少年的纤细身形,肩背逐渐厚重起来,越发有男人味道了。
玉珠还待蹲下去替他除鞋袜,三郎体贴夫人有孕在身,制止到:“你身子重,我自己来吧。”
正说话,锦画送进来一盆热水,玉珠便绞了热乎乎的湿帕子替他擦身子,擦至腰间时,玉珠怔道:“你原先那条撒花汗巾子呢?怎么换了条没见过的?”
三郎也轻声道:“好老婆,张腿夹住我,可好?你相公忍不住想弄你哩。”三郎一边说,一边挺着滚烫的阳具在玉珠的会阴处、肚皮底下、大腿缝处
玉珠手边的梨木茶几上放了盆万寿花,墨绿的枝干上开着米粒大的朱红花朵,见着花栽长势喜人,便知一整个冬天屋里的地龙都烧的旺,方没冻坏。
玉珠慌忙避开眼,心想:这般巨大肉龙,平日是怎么插进自家小穴的?有时还直直捅进花房里去。又想起耻毛硬硬的扎在自家私处,将那处磨的通红。想到这处,下边花嘴里一竟往外流水,将裤子湿透了。
玉珠心思细腻,心想:这人专门在三郎身上留了记号,又换走汗巾子,莫非是在朝自己示威?脸上的血色登时褪了个干净,忍着酸意道:“你怎么也不小心些?万幸是奴瞧见了。若是换成杜知事,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哩。”
锦画淬道:“我们给小少爷做些衣物也不行么?哪个等你来?”嘴上虽不饶人,屁股却从绣墩上挪了起来,“奴去打些热水,若你敢不擦洗就滚到床上去,和你不算完。”
三郎进的后院,推开房门,便见玉珠半躺在榻上,慧颉正喂他喝汤,锦画与杨妈妈分别占了桌子两边,做些针线活计。看样子,俱是些给小儿用的衣物鞋袜。
三郎笑吟吟道:“今日人怎么这般齐全?莫不是在等我?”
三郎引着玉珠的手去摸自己下边,惊得玉珠死命挣扎,眼里波光闪闪,面色更红了。三郎笑道:“你也将为人母,怎么还是一副雏儿的模样?罢罢罢,一会儿去床上再弄你。”
三郎顿了一下,轻描淡写道:“外头不比家里讲究,洗睡都在一块儿,有粗心的小子拿岔了也未可知。”
三郎心里有愧,讪讪的应了,胡乱擦了把身子,抱起玉珠上了内屋的牙床,将他平放了,修长的身体虚罩在他身上,朝他脸上亲去。
没有。其中两个大灯笼上各自画着一副极简单的毛笔画,粗看去像是一个人在耍一杆银枪,细看又似是一个杨字,灯笼白亮亮的,正照出主人家的门匾:杨府。